当前位置:首页 » 《随便一记》 » 正文

妻子包里的化验单,怀的不是我的种

7 人参与  2025年10月28日 13:57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点击全文阅读


1陈沉的手指在公文包光滑的皮革上滑过,动作很轻。他刚出差回来,风尘仆仆,

客厅里还弥漫着飞机餐那股油腻腻的味道。林晚在厨房,水龙头哗哗响着,掩盖了其他声音。

他习惯性地想帮她把包挂好。那是个米白色的链条包,林晚挺喜欢,用了好几年。

拉链有点涩,他稍微用了点力才拉开。里面东西不多,一个鼓囊囊的卡包,几支口红,

钥匙串,还有一小包纸巾。他的手指探进去,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带着明显折痕的纸角。

厨房的水声停了。陈沉的动作顿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他把那张纸抽了出来,

迅速塞进自己西装内袋。拉链重新拉好,包被他稳稳挂回玄关的衣帽架上,

位置和原来分毫不差。林晚擦着手走出来,脸上带着点倦意,但看到他,

还是弯了弯嘴角:“回来了?累不累?饿吗?给你热点汤?”“还好。”陈沉的声音有点干,

他清了清嗓子,脱下外套,“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有点累,想先洗个澡。”“行,

水给你放好了。”林晚走过来,很自然地接过他的外套,挂到另一边。

她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包,没有任何停留。陈沉点点头,径直走向浴室。门关上,反锁。

哗哗的水声响起来,掩盖了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他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从内袋里掏出那张纸。纸被揉得很皱,又被小心地展开过。顶头是市妇幼保健院的红字。

姓名:林晚。年龄:32岁。下面一行加粗的黑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他的眼底:临床诊断:宫内早孕,约8周。日期,是三天前。水汽弥漫上来,

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陈沉的脸。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很久。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然后猛地一拧,尖锐的痛楚过后,是死一样的麻木。

没有愤怒的嘶吼,没有砸东西的冲动,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带着铁锈味的冰冷,

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八周。他上次出差,是整整两个月前。他走的时候,

林晚还抱怨着生理期的不适。水声停了。陈沉面无表情地把那张化验单重新折好,

折痕压得死死的,塞回西装内袋最深处。他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

镜子里的人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走出浴室,林晚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手里捧着一小碗洗好的草莓。她抬头看他,灯光下,她的脸似乎比平时更柔和一些。

“洗好啦?要不要吃草莓?挺甜的。”她递过来一颗。陈沉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接过那颗红艳艳的草莓,放进嘴里。汁水在口腔里爆开,很甜,甜得发腻。“嗯,是挺甜。

”他说,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林晚笑了笑,又递过来一颗:“这次出差顺利吗?”“还行,

老样子。”陈沉看着电视屏幕,上面正播着无聊的综艺,主持人夸张地笑着。他嚼着草莓,

甜味混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在喉咙里打转。他咽下去,

连同那股翻涌的恶心感一起压回胃里。“你呢?这几天怎么样?”他状似随意地问,

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只停留了一瞬。林晚似乎没察觉,

用小叉子叉起一颗草莓:“就那样呗,上班下班,有点无聊。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

“前两天有点不舒服,去了一趟医院。”“哦?”陈沉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纹丝不动,

“怎么了?要紧吗?”“没什么大事,”林晚摆摆手,语气轻松,“就是肠胃有点不舒服,

医生开了点药,吃了就好了。”肠胃不舒服。陈沉点点头,没再追问。他靠进沙发里,

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新闻主播字正腔圆地播报着财经消息。“那就好。”他说。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的声音。林晚靠着他,头枕在他肩膀上,发丝蹭着他的脖颈,

带着她惯用的那款栀子花香的洗发水味道。这味道曾经让他安心,此刻却像无数细小的针,

扎着他的皮肤。陈沉的身体有些僵硬,但他没有推开她。他盯着电视屏幕,

眼神却空洞地穿透了画面。西装内袋里那张薄薄的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紧紧贴着他的心脏。他需要时间。需要冷静。需要……好好想想。2第二天,陈沉起得很早。

天刚蒙蒙亮,卧室里还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林晚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陈沉悄无声息地起身,没有惊动她。他走进书房,反手锁上门。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只有书桌上那盏台灯发出冷白的光晕,照亮一小片区域。

陈沉打开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显得轮廓格外冷硬。他没有立刻做什么,

只是靠在宽大的皮椅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凉的扶手。昨晚的麻木褪去,

一种更清晰、更冰冷的东西在心底沉淀下来。不是悲伤,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算计。林晚。周锐。周锐是林晚公司的副总,年轻,长得人模狗样,

据说能力也不错。陈沉见过他几次,在公司的年会上,在某个共同朋友的饭局上。

那人看林晚的眼神,陈沉当时就觉得有点黏糊,像甩不掉的糖丝。林晚还笑他多心。

“人家就是客气,你想什么呢?”现在想来,那客气底下,怕是早就爬满了蛆虫。

陈沉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他这些年积累的一些东西,一些灰色地带的信息,

一些见不得光的门路。他以前从不屑于用这些,觉得脏。但现在,

他觉得没什么比那两个人更脏。他需要一个切入点。一个能精准打击周锐,

又能让林晚痛不欲生的切入点。周锐最在意什么?他那身光鲜亮丽的皮,

他那份体面又高薪的工作,他那点装模作样的社会地位。那就从这里开始。

陈沉点开一个加密通讯软件,头像是一片漆黑。他敲下一行字,发送。“老K,帮我查个人。

周锐,锐新科技副总。要干净的,也要脏的。尤其是他经手的项目,账目,越细越好。

”对方几乎是秒回,一个简单的句号。陈沉关掉对话框。这只是第一步。他需要耐心,

需要布一张足够大、足够结实的网。他不能让林晚察觉分毫。

她还在扮演着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他也要扮演好那个毫无察觉的丈夫。白天,

陈沉照常去公司。他是一家中型建筑设计公司的合伙人,工作很忙。他强迫自己投入进去,

开会,看图纸,和客户沟通。他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沉稳,高效,

甚至偶尔还能和下属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那片冰湖下,

暗流在疯狂涌动。晚上回到家,林晚已经做好了饭。三菜一汤,都是他喜欢的口味。

她穿着柔软的居家服,头发松松挽着,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回来啦?洗手吃饭吧。

”“嗯。”陈沉应了一声,换鞋,洗手,在餐桌旁坐下。饭菜的香气弥漫开,是家的味道。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嘴里。味道很好,林晚的手艺一直不错。

“今天工作累吗?”林晚给他盛了碗汤。“还好。”陈沉低头喝汤,热气氤氲了他的镜片,

“你呢?身体……没再不舒服吧?”“没有,好着呢。”林晚笑了笑,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

“多吃点蔬菜。”陈沉看着碗里的青菜,又看看林晚关切的脸。她的眼神很清澈,

看不出丝毫心虚和愧疚。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他胃里一阵翻搅,

那块排骨像石头一样堵在那里。“你也吃。”他勉强说了一句,低头扒饭,不再看她。饭后,

林晚收拾碗筷去厨房。陈沉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公司的一份项目预算报表。

他的目光却有些飘忽。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加密软件的消息。老K发来一个压缩包。

陈沉起身,走进书房,锁上门。他打开压缩包,里面是周锐的资料,

比他想象的还要“丰富”。几张模糊但能辨认出主角的**照片,

周锐搂着不同的年轻女人出入酒店;几份财务文件的扫描件,上面有周锐的签名,

涉及几个外包项目的资金流向,数额不大,

但手法很隐蔽;还有一份周锐前助理的离职谈话记录,

里面隐晦地提到周锐的“骚扰”和“职场PUA”。陈沉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份财务文件上,

一个名为“星海”的智能家居项目。周锐是项目负责人。文件显示,

项目采购的一批核心传感器,价格高得离谱,远超市价。供应商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找到了。他拿起另一部不常用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带着睡意的、不耐烦的男声:“喂?谁啊?大晚上的!

”“是我,陈沉。”陈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随即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对方坐了起来,语气也清醒了不少,带着点谄媚:“哎哟,

陈哥!是您啊!您说您说,有什么吩咐?”“老六,帮我做点事。

”陈沉看着屏幕上那份“星海”项目的采购合同,“锐新科技,周锐。

他最近在搞一个‘星海’项目,采购了一批传感器。供应商叫‘启明科技’。”“明白明白!

”老六的声音透着兴奋,“陈哥您是想……”“我要一份‘启明科技’的账本,

”陈沉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做得漂亮点。把周锐的名字,

还有他吃进去的那部分,给我清清楚楚地‘做’进去。要经得起查,

也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老六拍着胸脯保证,

“陈哥您放心,保证天衣无缝!这姓周的怎么得罪您了?要不要兄弟们……”“不用。

”陈沉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账本做好,按老规矩发给我。其他的,别多事。

”“是是是!明白!您瞧好吧!”老六连声应道。陈沉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桌上。

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电脑主机发出轻微的嗡鸣。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

那张妊娠八周的化验单,和林晚温婉的笑脸,交替闪现。网,已经撒出去了。

这只是第一根丝。3日子像裹了糖衣的毒药,表面平静地滑过。陈沉扮演着完美的丈夫,

按时回家,偶尔带林晚出去吃饭,甚至在她抱怨腰酸时,还会替她揉一揉。

林晚的肚子依旧平坦,但陈沉知道,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生命。

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他指尖发冷。老K那边持续有消息传来,

大多是周锐私生活的混乱证据,用处不大,但陈沉都存着。他在等老六的“账本”。

这天下午,陈沉正在公司开会,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加密软件的消息。

他不动声色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老六发来的一个文件传输链接。会议一结束,

陈沉立刻回到自己独立的办公室,锁上门。他点开链接,下载了一个加密的压缩包。解压后,

里面是几份电子账本文件,文件名标注着“启明科技内部账目(调整版)”。

陈沉点开其中一份,快速浏览。老六的手艺确实不错。账目做得非常“干净”,逻辑清晰,

数据翔实,但核心问题也**裸地摆在那里:周锐利用“启明科技”这个空壳公司,

通过虚高采购价格,从“星海”项目里套取了近三百万资金。每一笔虚假交易,

都清晰地指向周锐的签名和审批痕迹。甚至还有几份伪造的、但足以乱真的邮件往来,

显示周锐主动向“启明”施压要求提高报价。完美。陈沉关掉文件,

删除了下载记录和传输链接。这份东西,现在就是悬在周锐头顶的铡刀,

只等他选个合适的时机落下。时机……他需要让林晚亲眼看看,她背叛婚姻换来的,

是个什么货色。几天后,机会来了。林晚公司有个重要的行业酒会,

她作为部门主管需要出席,也邀请了陈沉作为家属。陈沉知道,周锐作为副总,

必定是酒会的焦点。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

林晚穿着一身得体的香槟色礼服裙,挽着陈沉的手臂,笑容温婉地和熟人打招呼。

陈沉一身深色西装,神情自若,扮演着体贴的丈夫角色,目光却像冰冷的探针,

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搜寻。很快,他看到了周锐。那人穿着一身骚包的银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油亮,端着酒杯,正被几个人围着,谈笑风生,意气风发。

林晚的目光也不自觉地飘向那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陈沉心底冷笑,

面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意,轻轻拍了拍林晚的手:“我去那边和赵总打个招呼,你自己转转?

”“嗯,好。”林晚点点头。陈沉走向宴会厅另一侧,和一个相熟的客户寒暄了几句,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林晚和周锐的方向。他看到林晚端着一杯果汁,似乎犹豫了一下,

还是朝着周锐那群人走了过去。周锐看到她,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很自然地侧身,

把她让进了谈话圈。陈沉拿出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一个不起眼的图标上点了一下。

那是他提前装好的一个监控软件,

连接着老K提供的一个特殊设备——一个伪装成胸针的高清***头,

此刻正别在林晚的手包内侧。他调整了一下角度,

手机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林晚视角的实时画面,有些晃动,但很清晰。画面里,

周锐的脸占据了大部分。他正口若悬河地讲着什么,眼神时不时瞟向林晚,

带着毫不掩饰的热度。林晚微微低着头,偶尔附和地笑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

酒会进行到一半,气氛愈加热烈。陈沉看到周锐似乎对林晚说了句什么,

然后指了指宴会厅侧门的方向,那里通往相对安静的休息区和洗手间。林晚迟疑了一下,

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人群。陈沉的心跳微微加速,他盯着手机屏幕。

画面随着林晚的走动而晃动,穿过喧闹的宴会厅,推开厚重的侧门,

进入一条铺着地毯的安静走廊。灯光比外面暗一些。周锐在前面停下,转过身。画面里,

他脸上那种人前的儒雅消失了,只剩下**裸的欲望和一种掌控者的得意。他往前逼近一步,

林晚似乎想后退,但背后是墙。“晚晚,”周锐的声音透过微型麦克风传来,有些失真,

但那股黏腻感清晰可辨,“你今天真美。”他伸出手,想去摸林晚的脸。林晚猛地偏开头,

声音带着压抑的紧张和抗拒:“周锐!你干什么!这是在外面!”“怕什么?”周锐低笑,

带着酒气的气息仿佛能穿透屏幕,“没人会过来。晚晚,我想你了……”他整个人压了上去,

一只手撑在墙上,把林晚困住,另一只手强行去搂她的腰,脸也凑近,目标显然是她的嘴唇。

“放开我!”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恐和愤怒,她用力推搡着周锐的胸膛,

头拼命后仰躲避,“周锐!你疯了!别碰我!”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剧烈晃动、旋转,

只能看到周锐扭曲的侧脸和林晚挣扎时晃动的发丝。

粗重的喘息、衣料的摩擦声、林晚带着哭腔的“滚开”混杂在一起,清晰地传入陈沉耳中。

陈沉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在冰冷的手机外壳上收紧。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他看着林晚的挣扎,看着周锐的丑态。就在这时,

画面边缘,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酒会服务生制服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空托盘。她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愣在原地。周锐的动作猛地僵住,

像被按了暂停键。他迅速松开林晚,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

甚至还理了理自己的西装领子。林晚立刻从墙边弹开,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头发和礼服,看都不敢看那个服务生和周锐,低着头,

几乎是踉跄着,飞快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逃去。周锐对着服务生尴尬地笑了笑,说了句什么,

大概是“误会”之类的,然后也匆匆转身,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走了。

手机屏幕上的画面稳定下来,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地毯。陈沉关掉了监控软件,

把手机放回口袋。他端起手边一杯早已凉透的香槟,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着一股苦涩的金属味。他看到了。林晚的挣扎是真的,她的惊恐和屈辱也是真的。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改变不了那张八周的化验单,改变不了她曾经投向周锐怀抱的事实。

这只是开始。他需要让她更痛,痛到骨髓里。4酒会后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林晚变得异常沉默,眼神躲闪,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陈沉看在眼里,只当不知。

他依旧早出晚归,只是“工作”更忙了。他需要给林晚套上另一道枷锁。一个周末的下午,

陈沉难得没有去公司。他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着一份厚厚的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脸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老K,”他对着加密通讯软件说,“帮我找个‘壳’。

”“什么类型?”老K的回复总是言简意赅。“干净的,

最好是濒临破产、负债累累的那种小公司,法人要容易控制。”陈沉的手指敲着桌面,

“债务,要足够大。”“明白。三天。”三天后,一份资料发到了陈沉手上。

一家名为“鑫源建材”的小公司,法人叫王德发,一个嗜赌如命的烂人。公司早已资不抵债,

欠着银行和***一**烂账,王德发本人也跑路躲债去了,留下一个空壳和一堆法律文书。

完美。陈沉联系了一个专门处理“疑难杂症”的律师,姓张,业界绰号“张铁嘴”,

收费高昂,但手段了得。“张律师,有笔业务。”陈沉的声音透过电话,平静无波。

“陈先生请讲。”张律师的声音透着职业性的精明。“我需要做一份债务转移协议。债权人,

‘鑫源建材’及其所有关联债主。债务人,”陈沉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林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显然连见多识广的张律师也有些意外。“陈先生,

这……债务转移需要债务人本人签字确认,具有法律效力。而且,鑫源的债务情况非常复杂,

数额巨大,一旦背上……”“我知道。”陈沉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协议我会让她签。

债务情况,越复杂越好,数额,越大越好。我要它像一根绞索,一旦套上,就解不开。

能做到吗?”张律师吸了口气:“能。但风险很大,一旦林女士……”“风险是我的事。

”陈沉冷冷道,“你只需要把协议做得天衣无缝,经得起任何法律推敲。钱,不是问题。

”“明白了。”张律师的声音恢复了专业和冷静,“给我一周时间。”一周后,

一份厚厚的、措辞严谨、条款复杂的《债务承担协议书》摆在了陈沉书房的桌上。协议里,

”承担“鑫源建材”及其关联方(包括银行、供应商、甚至几个**公司)的所有债务,

总计金额高达一千八百七十六万。协议后面附着一大叠债务明细和原始凭证复印件,

厚得像块砖头。陈沉仔细翻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协议的关键在于,

它巧妙地规避了“显失公平”的常见漏洞,

“特殊关系”(协议里含糊地暗示林晚与王德发有某种未明说的经济往来)的“责任承担”,

并且有完善的“告知”流程设计(当然,这个流程将由陈沉“代劳”)。接下来,

就是让林晚签字。陈沉没有立刻行动。他像最耐心的猎人,

等待着猎物最脆弱、最无防备的时刻。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林晚在浴室洗澡。陈沉坐在客厅,

听着哗哗的水声。他起身,走进书房,拿出那份协议和一支笔。然后,

他走到林晚放在沙发上的包前,动作熟练地拉开拉链,

从里面拿出她的私人印章——一枚小巧的鸡血石印章,林晚很珍视,一直随身带着。

他拿着印章和协议,走进厨房。水声还在继续。他打开冰箱,取出一盒林晚常喝的酸奶,

用吸管插好。然后,他拧开一小瓶无色无味的强效安眠药(这是他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

剂量经过精确计算),将几滴药液滴入酸奶中,轻轻摇晃均匀。做完这一切,

他把酸奶放在客厅茶几上显眼的位置,协议和印章则暂时藏回书房。林晚洗完澡出来,

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被热气蒸腾出的红晕,神情有些疲惫。“给你拿了酸奶。


点击全文阅读


本文链接:http://www.zhangshiyu.com/post/246471.html

<< 上一篇 下一篇 >>

  • 评论(0)
  • 赞助本站

◎欢迎参与讨论,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交流您的观点。

关于我们 | 我要投稿 | 免责申明

Copyright © 2020-2022 ZhangShiYu.com Rights Reserved.豫ICP备202201346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