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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有座吃人坟小说全文_陈老栓陈二狗微信内阅读

6 人参与  2025年12月15日 00:00  分类 : 《关于电脑》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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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小说《后山有座吃人坟》是国内大神暗山最新写的一篇现代言情文,主角配角陈老栓陈二狗,精彩的无弹窗版本简要介绍:村里最穷的老光棍,最近红光满面。我偷偷***他,发现他每天傍晚都溜进后山。荒草丛生的乱坟岗里,有个漂亮女人在等他。那女人冲他一笑,他就像丢了魂似的跟着走。我跟到深处,看见她们掀开一块墓碑,钻了进去。我叫陈二狗,陈家村土生土长,今年二十八,还没娶媳妇。不是我不想,是家里真的穷。我们村有个老光棍,叫陈老栓,六十多了,比我还穷。他住村西头那间快塌的土坯房,...

后山有座吃人坟小说全文_陈老栓陈二狗微信内阅读

天亮后,我仔细收拾了要带的东西:柴刀、手电筒、一捆绳子、还有从陈三爷家借来的铁锹。

出门前,我把那沓信和照片又看了一遍。

婉君温柔,柳娘凄厉。

两个女人,都毁在陈青山手里。

陈青云说婉君埋在后山槐树下,没有坟,没有碑。

这么大的后山,槐树可不止一棵。

我得找最老的那棵。

村里老人说过,后山深处有棵老槐树,几百岁了,树干要三四个人才能合抱。

以前小孩不敢去那儿玩,说树下吊死过人。

可能就是婉君。

我背着东西出门,在村口买了几个馒头当干粮。

王寡妇的小卖部关门了,是她女儿小娟在看店。

小娟眼睛红肿,看见我,低下头装没看见。‌‍⁡⁤

我知道她恨我,是我作证把她妈送进去的。

我没说什么,买了东西就走。

走到后山路口,我犹豫了一下。

白天进去安全吗?

陈青云可能还在里面。

他昨天说不会杀我,但会让我活在恐惧里。

他可能继续装神弄鬼吓我。

可我不能不去。

不找到尸骨,不安葬她们,这事儿永远没完。

我咬咬牙,进了山。

早上的后山雾气蒙蒙,露水打湿了裤腿。

坟地静悄悄的,只有鸟叫声。

我绕过平掉的柳娘坟,往深处走。

越往里走,树越密,路越难走。

杂草丛生,藤蔓缠绕,得用柴刀开路。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听见水声。

是一条小溪,从山上流下来,清澈见底。

我蹲下洗了把脸,喝了口水。

抬头时,看见对岸有棵槐树。

很大,很老,树干粗得惊人,树冠遮天蔽日。‌‍⁡⁤

就是它了。

我蹚过溪水,走到槐树下。

树下很阴凉,地上落满了枯叶和槐花。

现在不是槐花开的季节,但地上有干枯的花瓣,说明这树还活着。

我绕着树走了一圈,没看见坟堆。

陈青云说没有坟,没有碑。

那尸骨埋在哪儿?

树下这么大地方,总不能乱挖吧。

我放下东西,靠着树坐下,啃了个馒头。

边吃边想。

如果我是陈青山,我会把婉君埋在哪儿?

树下?树根下?还是离树不远的地方?

突然,我看见树根处有个东西。

一块石头,半埋在土里,露出的一半很平整,像是人工打磨过的。

我走过去,扒开土,把石头挖出来。

是一块青石板,一尺见方,上面刻着字。

字迹已经模糊,但能辨认:

“爱女婉君之墓”

没有落款,没有日期。

就是这儿了。‌‍⁡⁤

我拿起铁锹,在石板旁边开挖。

土很松,像是被人挖过又填上。

挖了不到一米,铁锹碰到了东西。

是骨头。

人的骨头。

我放下铁锹,用手扒开土。

是一具完整的骨骸,侧躺着,蜷缩着,像是在睡觉。

骨骸很小,很纤细,是个女人。

头骨朝下,脸埋在土里。

我轻轻把骨骸翻过来。

头骨的眼窝空洞洞的,像是在看我。

我手一抖,赶紧默念几句“对不起”。

骨骸身上还残留着衣服碎片,是丝绸的,已经烂成絮状。

颜色是淡青色,不是红色。

婉君死的时候,穿的应该是普通衣服,不是嫁衣。

我把骨骸一块块捡出来,放在我带来的布袋里。

很轻,很脆弱,我小心翼翼,生怕碰碎。

捡到骨盆时,我发现不对劲。

骨盆很窄,很小,像是没生过孩子。

可陈青云说婉君难产死了,孩子也没保住。‌‍⁡⁤

如果怀胎足月,骨盆会变形。

这具骨骸,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难道这不是婉君?

或者是陈青云撒谎?

我把所有骨骸都捡出来,数了数,完整。

用布袋包好,放在一边。

继续挖。

挖到更深的地方,又碰到东西。

是另一具骨骸。

比刚才那具更小,蜷缩得更紧。

是婴儿的骨骸。

很小,很脆弱,头骨只有拳头大。

我愣住了。

两具骨骸。

一大一小。

母亲和孩子。

陈青云没撒谎,婉君真的难产死了,孩子也死了。

可为什么母亲的骨盆没变形?

除非……孩子不足月。

或者是剖腹产。‌‍⁡⁤

我小心翼翼把婴儿骨骸也捡出来,用另一块布包好。

现在我有两包骨骸。

婉君和她的孩子。

可柳娘呢?

她的尸骨在哪儿?

陈青云说不知道,可能喂狼了,可能埋了。

如果喂狼了,那就找不到了。

如果埋了,会在哪儿?

我站起来,在槐树周围转悠。

离槐树十米左右,有块大石头,形状像卧牛。

石头下面,土有松动痕迹。

我走过去,用铁锹挖。

挖了半米,又碰到骨头。

这次是零散的,不完整。

只有几块:腿骨、臂骨、几节脊椎。

没有头骨,没有骨盆。

像是被野兽啃过,又胡乱埋起来的。

骨头颜色发黑,像是中毒。

我捡起一块腿骨,仔细看。

骨头上有利器砍过的痕迹。‌‍⁡⁤

很深,像是柴刀砍的。

柳娘是被掐死的,怎么会有刀伤?

除非……陈青山不仅掐死了她,还砍了她。

怕她没死透?还是泄愤?

我把这几块骨头也捡出来,用布包好。

现在我有三包骨骸。

婉君和孩子的,柳娘的。

可柳娘的骨头不全。

剩下的在哪儿?

我继续在周围找。

找了两个小时,再没找到。

太阳已经升到头顶,快中午了。

我决定先回去。

背着三包骨骸,我往回走。

路过柳娘坟时,我停了一下。

坟已经平了,但我觉得,应该在这儿给她们立个坟。

让婉君、孩子、柳娘,都入土为安。

可立在哪里?

槐树下?那是婉君的埋骨地。

柳娘坟?已经平了。‌‍⁡⁤

或者,找个新地方?

我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说话。

“找到了?”

是陈青云的声音。

我猛地转身。

他站在十米外,靠着墓碑,看着我。

“你一直跟着我?”我问。

“不是跟着,是等着。”陈青云走过来,“我知道你会来找。”

“为什么?”

“因为你想结束这一切。”陈青云看了看我背着的布袋,“找到了?”

“嗯。”

“都找到了?”

“柳娘的不全。”

“当然不全。”陈青云笑了笑,“我大哥把她分尸了,扔在不同地方。你找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我浑身发冷。

分尸。

陈青山到底有多恨柳娘?

“为什么?”我问。

“因为柳娘想杀他。”陈青云说,“那天晚上,柳娘拿着刀,潜入我大哥房间,想杀他。被我大哥发现了,两人搏斗,我大哥掐死了她。怕事情败露,就把她分尸,扔到后山各个角落。”

“那婉君呢?”‌‍⁡⁤

“婉君是难产死的。”陈青云说,“我大哥对不起她,但没杀她。她死后,我大哥愧疚,把她埋在槐树下,立了那块石板。后来怕人发现,又把石板埋了。”

“那孩子……”

“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陈青云声音低沉,“婉君身体弱,怀胎七月就早产,孩子没活下来。我大哥把孩子和婉君埋在一起,算是团聚。”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不对劲。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问。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真相。”陈青云说,“知道我大哥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欠了多少债。”

“然后呢?”

“然后,你要还债。”陈青云盯着我,“你是他孙子,你要替他还。”

“怎么还?”

“把尸骨埋了,立碑,祭拜。”陈青云说,“每年清明,给她们烧纸,上香。直到你死。”

“就这样?”

“就这样。”陈青云点头,“但你要记住,这笔债,还不清。你还不完,你儿子还,你孙子还。陈家人,世世代代都要还。”

我沉默了。

世世代代。

永无止境。

“如果我拒绝呢?”我问。

“那她们会一直缠着你。”陈青云说,“像现在一样,让你不得安宁。昨晚的滋味,不好受吧?”

原来昨晚是他搞的鬼。

镜子里的女人,掐我脖子的手,都是他弄的。

“你会法术?”我问。‌‍⁡⁤

“会一点。”陈青云说,“走江湖学的,障眼法,***,足够吓人了。”

“王桂芳身上的怨魂呢?也是你弄的?”

“那是真的。”陈青云脸色严肃,“柳娘的怨魂,真的附在她身上。我只是……引导了一下。”

“怎么引导?”

“我给了王桂芳一件衣服,说是她娘的遗物。”陈青云说,“其实那衣服被我动了手脚,浸了药,能让人产生幻觉,看见死去的人。王桂芳穿上那衣服,就以为她娘附身了。”

“那她毒死赵老汉和陈老栓……”

“是她自己的主意。”陈青云说,“我只是告诉她,当年谁欺负了她娘。报仇的念头,是她自己的。”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他利用王桂芳的仇恨,借刀杀人。

自己手上不沾血,却报了仇。

“你为什么要报仇?”我问,“婉君是你姐姐,你报仇我理解。可柳娘只是个丫鬟,你为什么……”

“柳娘也是我姐姐。”陈青云打断我。

我一愣。

“柳娘是我爹的私生女。”陈青云缓缓道,“我爹年轻时风流,跟一个丫鬟有了孩子,就是柳娘。孩子生下来,我爹不认,把她们母女赶走了。后来柳娘她娘死了,柳娘被卖到我家,给婉君当丫鬟。她不知道自己是陈家人,我也不知道。直到婉君死后,我爹临死前才说出真相。”

“所以柳娘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是。”陈青云眼圈红了,“我妹妹,从小在我家当丫鬟,受尽欺负。后来爱上我大哥,又被骗,又被杀。我欠她的,我们陈家都欠她的。”

我明白了。

婉君是姐姐,柳娘是妹妹。

都毁在陈青山手里。

陈青云为两个姐姐报仇,天经地义。‌‍⁡⁤

“现在你知道了。”陈青云说,“你打算怎么办?”

“把她们埋了,立碑。”我说,“但我不保证世世代代祭拜。我可能离开村子,再也不回来。”

“你走不了。”陈青云说,“她们的怨魂会跟着你,你去哪儿,跟到哪儿。”

“你不是会法术吗?不能超度她们?”

“超度不了。”陈青云摇头,“怨气太重,执念太深。除非血债血偿,否则永不超生。”

“可陈青山已经死了。”

“父债子还。”陈青云盯着我,“你爹死了,就你还。”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他皱眉。

“我笑你傻。”我说,“陈青山欠的债,凭什么让我还?我爹没欠,我没欠。要还,也是陈建国还,他是陈青山的儿子,我是孙子,隔了一代呢。”

陈青云愣住了。

显然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陈建国知道这些吗?”我问。

“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他?”

“因为他是我侄子。”陈青云说,“我不想牵连他。”

“所以你选了我?”我笑得更厉害了,“因为我不是你侄子?因为我爹死得早?因为我好欺负?”

陈青云不说话。

“陈青云,你听着。”我收起笑容,“婉君和柳娘的尸骨,我会好好安葬。但这不是还债,是出于同情。她们可怜,我帮她们入土为安,仅此而已。至于祭拜,我不会做。我不是陈青山,我不欠她们。”

陈青云脸色阴沉。‌‍⁡⁤

“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我背起布袋,“现在,我要去埋她们了。你别跟来,否则我不客气。”

我转身往山下走。

陈青云在身后说:“今晚,她们会来找你。”

我没回头。

下山的路比上山难,背着三包骨骸,很沉。

走到半路,我听见有人叫我。

“二狗。”

是陈建国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他站在前面路口,像是专门在等我。

“建国叔。”

“你去找尸骨了?”他看着我背的布袋。

“嗯。”

“找到了?”

“嗯。”

“是婉君和柳娘的?”

我一愣:“你知道婉君?”

“知道。”陈建国走过来,“我爹临死前告诉我的。他说他这辈子对不起两个女人,一个叫婉君,一个叫柳娘。让我有机会,给她们立个坟,烧点纸。”

“你为什么不做?”

“我不敢。”陈建国苦笑,“我怕。怕她们的怨魂,怕村里人说闲话。也怕……我爹的债,真的要我偿。”‌‍⁡⁤

“陈青云说,父债子还。”

“我知道。”陈建国说,“所以这些年,我一直不安。总感觉有人盯着我,总梦见穿红衣服的女人。王桂芳被抓后,我以为没事了,可昨晚,我又梦见了。”

“梦见谁?”

“两个女人。”陈建国脸色发白,“一个穿淡青色衣服,温柔地哭。一个穿红衣服,凶狠地瞪我。她们说,债还没还清。”

“陈青云说,债还不清,世世代代都要还。”

“那怎么办?”陈建国抓住我的手,“二狗,你想想办法。我不想我儿子,我孙子,一直活在还债的阴影里。”

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是真的怕。

“先把尸骨安葬了。”我说,“找个地方,好好埋了,立个碑。剩下的,再说。”

“埋哪儿?”

“后山,找个安静的地方。”

“现在去?”

“现在去。”

陈建国点点头:“我跟你一起。”

我们找了个地方,在后山向阳的坡上,离坟地不远,但又不属于坟地。

风景很好,能看到整个村子。

我们挖了三个坑。

一个大的,给婉君和她的孩子。

一个大的,给柳娘。

一个小的,空的。‌‍⁡⁤

“这个空坑干什么?”陈建国问。

“留给陈青山。”我说,“他不是欠她们吗?让他陪着她们。”

陈建国一愣,然后点头:“好。”

我们把骨骸放进坑里。

婉君和孩子的放在一起,用一块新布包好。

柳娘的骨头不全,但也尽量摆成人形。

然后填土。

填平后,我们找了三块石板,当墓碑。

婉君的墓碑上刻:陈婉君及子之墓。

柳娘的墓碑上刻:柳娘之墓。

空坑的墓碑上刻:陈青山之墓。

没有立碑时间,没有立碑人。

只是三块石板,三个土堆。

做完这些,天快黑了。

陈建国从怀里掏出香和纸钱。

我们点了香,烧了纸。

香烟袅袅,纸灰飞扬。

陈建国跪下磕头。

我也跪下,磕了三个头。

“婉君婶,柳娘婶,对不起。”陈建国说,“我爹欠你们的,我代他还。以后每年清明,我都来烧纸。请你们……安息吧。”‌‍⁡⁤

我也说:“入土为安,投胎去吧。别在人间受苦了。”

香烧完了,纸烧尽了。

天完全黑了。

我们站起来,准备下山。

转身时,我看见远处槐树下站着两个人影。

一青一红。

很模糊,但能看出是女人。

她们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消失了。

“你看见了吗?”我问陈建国。

“看见什么?”

“没什么。”

也许是我眼花了。

也许不是。

下山路上,陈建国说:“二狗,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不恨我。”他说,“我知道,你爹死得早,跟我爹有关系。当年分家,我爹偏心,把好东西都留给我,你爹只分到几亩薄田。你爹气不过,出门打工,出车祸死了。这事,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们家。”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都过去了。”我说。

“没过去。”陈建国摇头,“债还欠着。二狗,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嗯。”‌‍⁡⁤

回到村里,天已经黑透了。

陈建国回家了。

我回到家,锁上门。

很累,但心里轻松了不少。

尸骨安葬了,债也算还了。

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我洗了把脸,躺上床。

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又听见哭声。

这次不是一个人哭,是两个人。

一个哭得温柔,一个哭得凄厉。

我睁开眼,看见床边站着两个人。

穿淡青色衣服的婉君,穿红衣服的柳娘。

她们看着我,眼神复杂。

“谢谢。”婉君说,声音很轻。

“债还了。”柳娘说,声音很冷。

然后她们转身,走向门口。

门没开,她们穿门而过,消失了。

我坐起来,愣了很久。

是梦?‌‍⁡⁤

还是真的?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听见哭声了。

债还清了。

我躺下,继续睡。

这一夜,睡得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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