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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缠腕唤妻时,他是上古烛龙

10 人参与  2025年11月28日 14:21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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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青石板上的雪鳞晨露还挂在九叶焚心草的叶尖时,

我已蹲在灵草园的青石板上修剪枯枝。青石板被岁月磨得发亮,缝隙里生着绒绒的青苔,

踩上去像踩在浸了水的棉絮上。我指尖捏着银剪,沿着草茎半寸处斜剪,

断口处立刻渗出琥珀色汁液,带着草木特有的清苦香气。这是我培育了三年的九叶焚心草,

每株九片叶子,叶脉金红如活物游走,据师父说,这是灵草将天地灵气凝成血脉的征兆。

“阿灼,该去后崖采紫灵参了。”小师弟阿竹的声音从竹篱外飘进来。我应了一声,

将银剪往腰间布囊一插,起身时裤脚沾了几星露水。路过草庐门槛时,

腕间银簪突然发烫——那是我娘留下的遗物,簪头雕着半朵火焰纹,

凉丝丝的玉质里总像裹着团未熄的火。后崖的紫灵参长在最险的石缝里。我攀着藤蔓往上挪,

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细碎的响动。抬头望去,昨日暴雨冲垮的崖壁碎石堆里,

露出半截雪白的尾尖。“谁在那?”我攥紧藤蔓,心跳得厉害。尾尖动了动,缓缓蜷起。

我咬咬牙,踩稳一块凸起的岩石,探身去够——掌心触到的不是石头,是温凉的鳞片。

一条通身雪白的蛇盘在碎石里,尺余长的身子蜷成松塔状,尾尖缠着半枚玄色鳞片。

那鳞片比寻常蛇鳞厚上三倍,表面浮着金纹,像被烈火灼过的星子,在阴处仍泛着微光。

“小东西,你吓我一跳。”我试探着用指尖碰它的信子。它忽然昂起头,

冰凉的信子扫过我手背。我手一抖,腰间布囊里的银剪“当啷”落地。“莫怕。

”我轻声哄它,“断簪能接,断尾可难长。”白蛇歪了歪脑袋,竟真的安静下来。

我这才发现它左前爪上有道血痕,许是被碎石划的。我解下外衫下摆,

轻轻缠住它的伤处:“跟我回草庐吧,给你敷点续骨胶。”它没动,只是盯着我发间银簪看。

草庐在后山坳里,竹篱围着三间茅屋,院角种着薄荷和艾草。我将白蛇放在暖炕上,

又去灶屋烧热水。水汽氤氲中,我听见它爬动的声音——它绕着炕沿转了两圈,

最后停在装灵草汁的小瓷罐前,鼻子凑过去嗅了嗅。“你也喜欢这个?

”我舀了点灵草汁滴在它嘴边。它伸出舌头卷了卷,喉间发出极轻的呜咽,像风吹过草叶。

这夜我睡得很浅。半梦半醒间,总觉得有冰凉的东西贴着脚踝。睁眼一看,

白蛇不知何时爬到了床尾,盘成圈,蛇头搁在我露在外面的脚背上。“你倒会挑地方。

”我笑着戳戳它的额头,“明天给你起个名儿,叫阿雪吧。”它晃了晃尾巴尖,

玄鳞在月光下闪了闪。之后三日,阿雪成了草庐的常客。它白天盘在我膝头打盹,

夜里守在灵草园门口,谁靠近就昂头吐信。更奇的是,

它只喝九叶焚心草的露水——每日清晨我割草时,它便游到草叶间,张开嘴接凝结的水珠,

喉结滚动时,玄鳞上的金纹会亮上一瞬。第四日清晨,我蹲在园里给新培的灵草浇水,

阿雪突然从草叶间窜出,缠住我手腕。“怎么了?”我低头看它。它的身体在发抖,

蛇信子急促地扫过我手背。顺着它的目光望去,

我倒抽一口冷气——昨日刚扦插的九叶焚心草嫩芽,竟全部拦腰折断了。“是我没看好。

”我心疼地捧起断芽,“断口还新鲜,或许能接回去。”阿雪突然挣开我,游到断芽旁,

用鼻尖轻轻拱了拱。就在这时,怪事发生了:那些断芽竟像活物般微微颤动,

接着缓缓爬向阿雪,最后钻进了它盘成的圈里。“这...这是灵草认主?

”我想起师父提过的上古传闻,灵草若有灵性,会择主共生。阿雪的蛇身渐渐绷直,

玄鳞上的金纹连成一片,像团跳动的火。它抬起头,眼睛不再是普通的蛇瞳,

而是泛着金红的竖瞳,直勾勾盯着我:“阿灼,莫怕。”我僵在原地。

这声音...不像是蛇叫,倒像是有人贴着我耳朵说话。“你...能说话?”它没答,

而是游到我脚边,用尾巴尖勾起我掉在地上的银簪。簪头的火焰纹与它玄鳞上的金纹相触,

竟腾起一缕淡金色的烟。“这是...娘的簪子?”我想起娘临终前的话,“阿灼,

这簪子是你外婆传给我的,若有一***遇到拿另一半簪子的人...等等,

它怎么会有另一半?”阿雪的竖瞳收缩了一下。它张开嘴,

吐出半枚玄鳞——正是尾尖缠着的那枚。玄鳞与银簪并排放在一起,两半纹路严丝合缝,

拼成了完整的火焰图腾。“阿灼。”它的声音再次撞进我识海,比之前更清晰,

“我是烛九阴,等你三百年了。”院外的灵草园突然泛起金光。我跑出去,

看见所有灵草都在发光,尤其是那株长势最好的九叶焚心草,九片叶子舒展如火焰,

每片叶心都浮着一只金瞳,齐齐望向草庐的方向。“认主。”阿雪的声音里带着叹息,

“它们等的是你,也是我。”我扶着门框,望着满园发光的灵草,又看向盘在台阶上的白蛇。

它的玄鳞在金光里流转,像披了件星河织就的衣裳。“所以...你是上古神兽?

”它化为人形的瞬间,我差点喊出声。银发红瞳,额间一点朱砂灼灼发亮。他站在晨露里,

衣摆沾着草叶,却比任何时候都耀眼。“阿灼,”他向我伸出手,“这次,

我不会再让你等三百年。”我望着他掌心的温度,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发间与地上那半枚相合的火焰纹。原来娘说的“莫弃灵”,指的是这个。

远处传来阿竹喊我吃早饭的声音。我握住他的手,听见灵草园里的九叶焚心草沙沙作响,

像在唱一支古老的歌谣。而腕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发烫。

第二章银发朱砂叩门来晨雾还未散尽时,我已在灵草园里忙开了。

九叶焚心草的新叶舒展如小扇,我蹲在垄间给它们理去杂草,指尖刚碰到一株最矮的嫩苗,

忽然听见草庐方向传来“咔”的一声——是窗纸破裂的轻响。“阿雪?”我直起腰,

看见草庐的木格窗被撞出个窟窿,碎纸簌簌往下掉。下一秒,一道白影从窟窿里窜出来。

它不再是尺余长的小蛇,而是足有三丈高的银白巨蟒,鳞片在晨光里泛着金红流光,

蛇信吞吐间卷起腥甜的风。我惊得后退半步,撞在灵草架上,陶盆“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巨蟒却径直游到我面前,庞大的身躯突然开始扭曲。骨骼爆裂的脆响里,

它化作人形——银发如瀑垂落腰际,红瞳似熔金流淌,额间一点朱砂像被烈火烙进皮肤,

灼得人不敢直视。“阿灼。”他开口,声音低沉如古钟,震得我耳骨发麻。我僵在原地,

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他赤足踩过满地碎瓷,伤口渗出金液,却在触及我裙角时放轻了力道。

“莫怕。”他抬起手,指尖悬在我眉心半寸处,“这是烛九阴的认主礼。”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额头抵上我的。刹那间,记忆如潮水倒灌——三百年前,不周山巅,烛龙与天帝大战。

烛龙周身腾起赤焰,龙尾扫断天柱,喊着:“帝君若要这天地重归混沌,

我烛九阴先焚了这苍穹!”天帝持镇神印冷笑:“你护着那团残火(指逆鳞),

倒像护着命根子。”后来,烛龙被镇神印劈开神魂。一半坠入归墟渊镇压恶兽,

一半散作星光坠向人间,附在雪蛇身上,守着一株九叶焚心草——那是烛龙本命灵草,

藏着另一半逆鳞的线索。“我在等。”烛九阴的声音混着记忆里的龙吟,“等你娘,等你,

等这株草认主,等我能化为人形站在你面前。”我踉跄着扶住他肩膀,

指尖掐进他温热的肌肤:“你是烛九阴?可我娘...我娘从未提过你。”他苦笑,

指腹擦过我眼角:“你娘是上古神女转世,三百年前她替我挡了天帝的业火,

自毁仙骨才逃出归墟渊。她怀了你,逃到灵草谷,临终前把你托付给玄青子,

说‘阿灼是烛龙的命定人’。”灵草园的金光突然大盛。我这才发现,

所有九叶焚心草都舒展着叶子,叶心金瞳齐刷刷望着我们,

像在见证这场迟到了三百年的重逢。“所以这些年,你守着灵草园...”“守着你。

”他打断我,掌心覆在我腕间银簪上,“这簪子是***,

雕的半朵火焰纹——与我逆鳞的另一半,刚好吻合。”他从怀里摸出半枚玄鳞,

与银簪并排放在掌心。金纹与玉纹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火焰图腾,竟发出清越的鸣响。

“阿灼,”他指尖轻轻抚过我发间的银簪,“我找了你三百年,不是为了让你害怕,

是为了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像你娘那样,独自承受一切。”我望着他额间朱砂,

想起昨夜他蜷在我脚边的温度。原来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都是他跨越三百年的蓄谋。

“你早知道我是你等的宿主?”“初见你时,你替我包扎伤口,指尖碰到我逆鳞。

”他低头吻了吻我发顶,“那时我便确定,三百年了,终于等到你。

”草庐外的灵草仍在发光,晨雾散尽后,阳光穿透竹篱,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

远处传来阿竹喊“阿灼姐”的声音。我握住烛九阴的手,感受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忽然觉得这三百年的等待,都有了答案。“以后别再叫阿灼了。”我仰头看他,“叫我灼灼,

我娘这么喊我。”他眼尾泛红,轻声应了:“灼灼。

”第三章师父的青铜残碑烛九阴的体温,像一炉温醇的火,熨帖着我每一寸肌肤。

他指尖缠绕着我一缕发丝,动作珍重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草庐外的灵草光芒渐敛,

恢复成一片静谧的翠绿,只是空气里还残留着业火焚烧后的草木清香,

以及他身上龙涎香般好闻的气息。“阿灼……”他低声唤我,银发垂落,扫过我脸颊。

我尚未从这场迟到了三百年的重逢中回神,

腕间那枚从不离身的银簪却骤然爆发出灼人的高温。不是错觉。紧接着,

一股裹挟着霜雪气息的威压从草庐外排山倒海而来。那不是灵力,

而是一种纯粹的、源自天地规则的意志。烛九阴周身的金红光芒瞬间凝滞,

他猛地将我护在身后,红瞳骤然缩紧,如临大敌。

“吱呀——”草庐的木门被一股无形巨力推开,一道白衣身影逆光而立。来人身姿挺拔,

负手而立,腰间挂着一枚拳头大小的青铜残碑,碑上刻满了无人能识的古篆符文,

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散发出幽幽的青光。“玄青子!”烛九阴的声音沉了下来。我的师父,

灵草谷谷主,那个总爱摸着我头说“阿灼又长高了”的男人。此刻的他,

脸上却不见半分慈爱,取而代লাইনে的是冰封般的肃杀。“烛九阴,”玄青子一字一顿,

声音里淬着寒冰,“三百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母女。”“放过?”烛九阴冷笑一声,

掌心燃起赤色火焰,“是她母女,护了我三百年。”我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逼得几乎窒息。

师父为何如此?他对我的关爱,难道都是假的?“阿灼,过来。”玄青子对我招了招手。

我迟疑着,下意识地抓紧了烛九阴的衣角。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

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我迈步走出他的庇护,站在师父面前。玄青子看着我,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用油布包裹的帛书,丢在我脚边。“打开看看。

”我颤抖着手解开油布。帛书已经泛黄,上面是母亲的字迹,一笔一划,力透纸背。我认得,

这是她教我写字时用的那支狼毫笔。“阿灼,当你见到此信时,为师或许已不在人世。

你要相信,为师对你,始终如一。只是,有一些真相,为师不能不说。你娘,并非普通凡人。

她是上古神女转世,与你……与烛九阴,有命定之缘。”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砸在我的心上。帛书上详细记载了三百年前的秘辛。天帝垂涎烛龙之力已久,

设计让烛九阴救下他夭折的女儿,再反诬他勾结魔族,欲夺其神魂炼制成镇压四海的法器。

而我的娘亲,作为天帝的义女,无意中撞破了这个阴谋。

她冒死偷出记载烛九阴一半本源的逆鳞,想为他洗清冤屈,却触怒天帝,被下令追杀。

“她逃到灵草谷,生下了你。”玄青子的声音沙哑,“她将你托付给我,又留下半块逆鳞,

只说‘若有一日,你遇到持有另一半逆鳞的人,替我护他周全’。阿灼,烛九阴,

就是那个人。”我猛地看向烛九阴。他眼中是三百年的孤寂与守护,厚重得让我心碎。原来,

他不是闯入者,而是我血脉里早就注定要相遇的另一半。

“那这青铜残碑……”我指着师父腰间的法器。“这是当年镇压烛龙神魂的阵眼之一。

”玄青子叹了口气,“天帝察觉到你娘留下了逆鳞线索,又怕烛九阴寻来,便派了人来。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他转向烛九阴,眼神复杂:“归墟渊是唯一能重塑你神魂的地方。

那里有你本源的业火,也有天帝设下的最后一道枷锁。你们必须去。

”烛九阴将我拉到他身后,对师父抱拳:“多谢。”“不必谢我。

”玄青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守了她三十年,如今,该换你了。

若有万一……”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不言而喻。他转身,白衣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背影决绝。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道尽头,才敢回头看烛九阴。他正凝视着我,

额间的朱砂痣在阳光下,像一滴干涸的血泪。“阿灼,”他捧起我的脸,

拇指摩挲着我腕间的银簪,“我们这就去归墟渊。拿到业火,我便再也不必躲躲藏藏。

”我点头,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师父说得对,天帝很快就会来。

我们就像两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逃无可逃。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半块逆鳞,

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我,一场关乎三界的风暴,已经开始了。而我们,正站在风暴的中心。

第四章归墟渊前的誓言晨雾裹着灵草的清香漫进草庐时,我正蹲在檐下给阿竹系围裙。

小师弟今年刚满十四,总爱拽着我的袖子问东问西。此刻他仰着头,

眼睛亮晶晶的:“阿灼姐,你要去多久?我帮你把灵草园的薄荷移到屋檐下,省得被鸟啄了。

”我揉了揉他的发顶:“快则半月,慢则一月。你好好看家,别偷喝师父藏的桂花酿。

”“才不偷喝!”他鼓着腮帮子,转身去搬我竹篓里的陶瓶,“这是晒干的止血草,

给阿雪哥带上?”阿雪——烛九阴此时正倚在门框上,银发被晨风吹得有些乱。

他望着我收拾行李的动作,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我把晒干的灵草分成几袋,

又去灶屋装了两罐蜂蜜。烛九阴忽然走过来,指尖拂过我装种子的小布包:“这些也要带?

”“嗯。”我低头理着绣着火焰纹的布袋,“我娘说过,灵草谷的种子撒到哪里,

哪里就有生机。带点去归墟渊,说不定能长出新草。”他从身后环住我,

下巴抵在我发顶:“好,都带。等我们回来,灵草园会比从前更热闹。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窗外的鸟鸣。午后的阳光晒得人发懒。

我坐在廊下给阿雪——此刻他还保持着小蛇形态——编草环。他盘在我膝头,

蛇信偶尔扫过我手背,像在催促。“别急呀。”我笑着把编好的草环套在他头上,

“等你化了人形,这草环就给你戴在腕上。”他忽然昂起头,吐信轻蹭我的鼻尖。与此同时,

院外传来马蹄声。是玄青子回来了。他依旧穿着那身白衣,只是腰间的青铜残碑更暗了些。

见到我,他递来一个锦盒:“这是***旧物,她说你成年时该给你。”盒子里是一支玉笛,

笛身刻着与银簪相同的火焰纹。我接过玉笛,指腹摩挲过“灼灼”二字——那是我娘的小字。

“她...还说什么了?”“她说,归墟渊的海最蓝。”玄青子转身走向山门,“去吧,

莫要辜负这三百年的缘分。”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竹林深处,

忽然想起小时候他背着我采蘑菇的模样。原来所有的温柔,都藏着不得不说的告别。

暮色四合时,我们出发了。烛九阴化作白龙,龙身在山道上蜿蜒,鳞片擦过崖壁,

溅起细碎的火星。我趴在他颈窝,风掀起我的裙角,吹得银簪叮当作响。“抱紧我。

”他的声音震着我的胸腔,“前面有瘴气。”我收紧手臂,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

山雾渐浓,能见度不足三尺,唯有他的鳞片泛着幽光,像移动的星子。“阿灼,

”他忽然开口,“你怕吗?”“怕。”我诚实回答,“但不后悔。”他低笑一声,

龙尾轻轻托住我的腰:“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我们在黎明前抵达归墟渊。崖高千仞,

谷底翻涌着暗红的岩浆,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岩壁上刻满镇魔符咒,

有些已经剥落,露出下面暗紫色的咒文。“这些符咒...”我伸手触碰,

指尖立刻传来灼痛。“是天帝布下的困阵。”烛九阴化为人形,掌心燃起赤焰,

“当年他把我镇在这里,怕我冲破封印。”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崖边。越靠近谷底,

我的腕间银簪越烫,连带着九叶焚心草的种子袋也在发烫。“到了。

”他停在一处突出的岩石前,“业火在下面。”岩浆中浮着一团金红光团,像颗跳动的心脏。

我刚要靠近,脚下突然传来震动。“小心!”烛九阴拽着我后退。岩壁上的符咒接连炸裂,

碎石坠入岩浆,溅起丈高的火浪。紧接着,无数白骨从谷底爬出,指节间挂着锈蚀的骨剑,

空洞的眼窝对准我们。“是镇魔军的残魂!”烛九阴将我护在身后,“他们被业火吞噬,

只剩执念。”骨剑破空而来。我摸出怀里的灵草种子,扬手撒出。种子遇风即长,

藤蔓缠住骨剑,瞬间绞成碎片。“好样的!”烛九阴低笑,“看来我选的灵草种子,

比我想的更管用。”我们趁机冲向业火。就在烛九阴指尖即将触到光团的刹那,

天帝的虚影从岩浆中升起。“烛九阴,”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你以为跳出归墟渊,

就能翻天?”“翻不翻天,与你无关。”烛九阴将我往身后推了推,“但我要带她走。

”天帝虚影抬手,一道紫雷劈下。我本能地推开烛九阴,雷火穿透我的右肩,

疼得我眼前发黑。“阿灼!”他接住我,龙鳞在周身炸起,“撑住!”剧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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