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嫌我嫁给山里的傻子丢人,抢走了我的婚约,顶替我去嫁给村长家的大儿子。
她霸占了我的嫁妆,把我赶到柴房,说我活该守寡。婚后,她却发现村长的大儿子是个鬼,
每晚吸食她的精气。她哭着求我把婚约还回来,可她不知道,村长家的大儿子,
是我从小就定下的鬼夫,他只听我的话。现在,她想跑,晚了。1“岑雾,你个丧门星,
还敢碰我的凤冠?”尖利的声音刺穿耳膜,我猛地缩回手,下一秒,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继妹岑鸢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大红嫁衣,满头珠翠,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碰我的东西?”她一把抢过我手中那块温润的血玉佩,厌恶地在我身上擦了擦。
“从今天起,我就是村长家的儿媳妇,而你,就在这柴房里,
给你那个死去的傻子未婚夫守寡吧!”院子里吹吹打打,热闹非凡,
今天是岑鸢“嫁”去山里的大喜日子。嫁给村长家那个据说富得流油,
却体弱多病、从未露过面的大儿子。而我,被父母关在这间破败的柴房里,成了全村的笑话。
他们说我命不好,克死了未婚夫,活该被妹妹顶替。岑鸢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得意地笑出声。
“姐姐,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贱。村长家那么有钱,我嫁过去就是享福的,
你这种人,只配待在烂泥里。”我攥紧了拳头,抬头看着她。“那不是你能嫁的人,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后悔?”岑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看你是嫉妒得疯了吧!
”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心口,我瞬间疼得蜷缩起来。“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傻子,死了正好,
省得脏了我的眼。倒是你,正好配个死人。”她将那块血玉佩系在腰间,嫌恶地踢了踢我。
“老实待着,再敢出来捣乱,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她转身扭着腰肢,在一片恭维声中,
被扶上了那顶八抬大轿。她不知道,村长的大儿子,根本不是什么体弱多病的傻子。
他是我自幼定下的鬼夫,殷澈。这桩婚事,是我岑家欠他的。而那块血玉佩,
是唯一能让他认出我的信物。如今,岑鸢戴着它,顶替了我的身份。
她踏上的不是荣华富贵路,而是一条黄泉不归途。门外,父母的声音传来。
“鸢鸢真是好福气,以后我们也能跟着享福了。”“那个岑雾,真是晦气,
要不是为了用她安抚鸢鸢,早把她赶出去了。”母亲的声音里满是嫌弃。“是啊,
留着她给鸢鸢当个出气筒也好,省得鸢鸢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没地方撒气。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他们无情的话语,心中一片冰凉。我想要离开这个家,
可他们用年迈的奶奶威胁我。奶奶是这个家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我不能连累她。
我只能留下,像一条狗一样,任他们打骂。我蜷缩在角落,感受着胸口的剧痛,
缓缓闭上了眼睛。岑鸢,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后悔。2第二天一大早,
柴房的门就被一脚踹开。母亲拎着一桶冰冷的井水,直接从我头上浇了下来。“死丫头,
还睡!太阳都晒**了,不知道起来干活吗?”我被冻得一个激灵,浑身湿透,
冷得瑟瑟发抖。“家里养你不是让你当大**的,还不快去把猪喂了!”我咬着牙,
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猪圈。刚到院子,就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口。
继妹岑鸢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绸缎衣裳,头上戴着金簪,看起来容光焕发。
只是那精致妆容下,隐约透着一丝青白。“哟,姐姐,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狼狈?
”岑鸢掩着嘴,故作惊讶地看着我。村民们围了上来,对着岑鸢一身的富贵打扮指指点点,
满眼羡慕。“鸢鸢真是嫁对人了,这才一天,就穿金戴银了。”“是啊,村长家就是大方。
”岑鸢听着这些恭维,脸上的得意更甚。她走到我面前,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在地上。
“这是夫家给爹娘的,让你拿过去。”她语气轻蔑,像是在施舍一个乞丐。我没有动,
只是看着她脖子上那道浅浅的红色勒痕。“昨晚,睡得好吗?”我轻声问。
岑鸢的笑容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当然好!
我夫君疼我还来不及呢,不像某些人,只能守活寡。”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胸,
炫耀着自己的新衣服。父母闻声从屋里跑出来,看到地上的钱袋,眼睛都亮了。
母亲一把抢过钱袋,谄媚地对岑鸢笑。“我的好女儿,还是你孝顺。”父亲则瞪了我一眼,
“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干活,别在这碍**妹的眼!”我转身准备离开,
岑鸢却突然叫住了我。“姐姐,等一下。”她走到我身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笑得一脸温柔。“我夫君家还缺个打杂的丫鬟,我看姐姐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我过去吧,
也好有个照应。”周围的村民立马夸赞起来。“鸢鸢真是善良,自己享福了还不忘姐姐。
”“岑雾,**妹对你这么好,你可得知足。”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我知道,
她不是好心,她是害怕了。她想拉我过去,当她的挡箭牌。岑鸢见我拒绝,眼圈立刻就红了,
委屈地看着我。“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在家孤单,
想让你跟我一起热闹热闹。”“我把你当亲姐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她泫然欲滴的样子,瞬间激起了所有人的保护欲。一个平日里就爱慕岑鸢的男人,
猛地推了我一把。“岑雾,你别不识好歹!鸢鸢好心带你,你还敢甩脸子!”“就是,
自己没本事嫁入豪门,就嫉妒妹妹,心肠太歹毒了!”父母也怒了,父亲扬起手就要打我。
“你这个孽障,鸢鸢的好意你敢拒绝,我看你是皮痒了!”岑鸢假惺惺地拦住父亲。“爹,
你别生气,姐姐可能就是心情不好,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我,笑容温柔,
眼神却淬了毒。“姐姐,跟我走吧,我们姐妹俩,也好培养一下感情。
”她的手再次搭上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岑雾,你敢说个不字,
我就让爹娘把奶奶赶出去。”我浑身一颤,低下头,再也不敢反抗。
3我被岑鸢强行带上了马车,一路颠簸,来到山脚下一座气派的宅院前。朱红色的大门,
门口蹲着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处处透着富贵,却也处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到了,
这就是我的家。”岑鸢挺直了腰板,脸上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神情。她拉着我走进宅院,
一路上遇到的仆人,个个都面色惨白,行动僵硬,看到我们,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整个宅子安静得可怕,明明是白天,却感觉不到一丝阳光的暖意。
“姐姐,以后你就在这住下吧。”岑鸢把我带到一间最偏僻、最阴暗的柴房前,推开门,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这里虽然简陋了点,但总比你之前那个狗窝强。”她说完,
便转身离开,把我一个人锁在了里面。我环顾四周,这间柴房比家里的那间更加破败,
连一扇窗户都没有。我能感觉到,这宅子里的阴气,比我想象的还要重。殷澈的怨气,
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到了晚上,一个面无表情的仆人给我送来一碗馊掉的饭。我没有吃,
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夜深了,宅子里愈发安静,连虫鸣声都消失了。
突然,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是岑鸢的声音。我站起身,贴在门上,仔细听着。
尖叫声、哭喊声、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从主屋的方向传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不是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求求你,放过我……”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我知道,是殷澈来了。他把岑鸢错认成了我,正在吸食她的精气。这场折磨,
大概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渐渐平息。第二天,我被放了出来,任务是打扫庭院。
我看到岑鸢从主屋里走出来,她化了很浓的妆,
但依旧掩盖不住那死人般的脸色和深深的黑眼圈。她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平静地看着她。“我早就告诉过你,
那不是你能嫁的人。”“你胡说!”岑鸢的情绪瞬间失控,她抓住我的衣领,
“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你快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摆脱他!”她的力气很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冷笑一声,“当初你抢走婚约的时候,
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你!”岑天鸢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可她的手还没落下,
就突然脱力垂了下去。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身体摇摇欲坠。她的精气,
已经被殷澈吸走了大半。“岑雾,你这个**!你害我!”她虚弱地咒骂着,
眼神里的恐惧却越来越深。她不敢再对我动手,只能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
用更多的胭脂水粉,去遮盖自己正在流失的生命力。我看着她的背影,拿起扫帚,
继续扫着地上的落叶。这只是个开始。殷澈的怒火,远不止于此。而岑鸢的苦难,
也才刚刚拉开序幕。4接下来的几天,岑鸢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她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曾经水灵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身上那股活人的气息越来越弱。
每到夜晚,主屋里传出的惨叫声就越发凄厉。她不敢一个人待着,白天就死死地跟着我,
不管我走到哪里,她都像个影子一样。她不再对我颐指气使,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哀求和恐惧。“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跪在我面前,
拉着我的裤腿,哭得涕泗横流。“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把婚约还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看着她这副样子,没有一丝怜悯。“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不晚,
不晚的!”她疯狂地摇头,“只要你肯还回来,他要的人是你,他肯定会放过我的!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我不放。“你帮我跟他说,我不是你!
我只是你的妹妹!”我冷漠地推开她。“你戴着我的信物,进了他的门,拜了他的堂。
在他眼里,你就是我。这桩因果,已经结下了。”岑鸢彻底绝望了,她瘫坐在地上,
嚎啕大哭。这天,父母来了。他们是来拿钱的。看到岑鸢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们吓了一跳。“鸢鸢,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母亲心疼地扶起她。岑鸢一看到父母,
就像找到了主心骨,扑进母亲怀里,崩溃大哭。“娘!救我!他不是人!他是个鬼!
”她语无伦次地,将每晚的遭遇全都说了出来。父母听完,脸色煞白,
惊恐地看着这座阴森的宅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父亲喃喃自语,
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不是关心女儿的死活,而是害怕自己富贵梦的破碎。突然,
母亲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冲到我面前,狠狠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是你!
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搞的鬼!”她双目赤红,像个疯子一样对我拳打脚踢。
“你嫉妒**妹嫁得好,所以就用这种恶毒的法子害她!你这个毒妇!”父亲也反应过来,
冲上来踹我。“快说!解药在哪里!你要是救不了鸢鸢,我今天就打死你!
”我被他们打得蜷缩在地上,浑身剧痛,却一声不吭。岑鸢也爬了过来,她抓着我的头发,
将我的头往地上撞。“岑雾!你快救我!只要你救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抢了!
我把爹娘都让给你!”她的话,是那么的可笑。我看着眼前这三个丑陋的嘴脸,
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冷意。“救她?”我咳出一口血,笑了,“可以啊。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惊喜地看着我。“你……你真的有办法?”岑鸢急切地问。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
目光落在她腰间那块已经变得暗淡无光的血玉佩上。“把玉佩给我。”岑鸢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解下玉佩,塞到我手里。“给你!都给你!”我接过玉佩,
那冰冷的玉石一接触到我的皮肤,瞬间散发出一阵微弱的红光,带着一丝暖意。
而在岑鸢手里时,它只是一块冰冷的石头。岑鸢和父母都看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玉佩。就在这时,宅院的大门“砰”的一声,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关上。光线瞬间暗了下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凭空出现,
吹得人睁不开眼。一个低沉、冰冷,带着无尽怨气的男人声音,在整个院子里回荡。
“你想把她,还给谁?”(免费章节结束)5.鬼夫现身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府,
每一个字都带着能将人灵魂冻结的寒意。岑鸢和我的父母瞬间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谁……谁在说话?”父亲颤抖着身音,四处张望,
却什么也看不到。一道黑色的雾气在院子中央缓缓凝聚,逐渐化作一个高大的人影。
来人身着一袭玄色长袍,墨发如瀑,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