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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为她说一句,他成了我心口的朱砂痣

11 人参与  2025年10月29日 10:21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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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为她说一句话,她成了我心口朱砂痣1晚宴那场决定我后半生命运的晚宴,

开场时平平无奇,甚至称得上是其乐融融。长方形的红木餐桌,光可鉴人,

映出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吊灯。我坐在未婚妻周静的身边,她的手温柔地搭在我的手背上,

无名指上那枚三克拉的钻戒,正对着灯光,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这是我们的订婚宴,

只请了双方的父母,以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林晚。林晚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我们住在同一个大院,从穿开裆裤起就形影不离。她更像我的亲人,我的妹妹,

我人生的见证者。我坚持要她出席,周静当时也笑意盈盈地答应了。“晚晚来了,

”周静亲热地喊她,“快坐,就等你啦。今天你可得帮我多灌几杯陈阳,这家伙酒量好,

就你能治他。”林晚穿着一身简单的米白色连衣裙,没化妆,素着一张干净的脸,

在一屋子珠光宝气里,像一株安静的栀子花。她对我笑了笑,眼底是真诚的祝福。“静姐,

陈阳,恭喜你们。”她把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递过来,“一点心意。”周静的妈妈,

我未来的岳母,李阿姨,目光在那个礼品盒上扫了一眼,嘴角撇了撇,没说话。

周静则大方地接了过来:“晚晚你太客气了,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她嘴上说着,

手却已经利落地拆开了包装。里面是一对陶瓷情侣杯,

上面是林晚亲手画的我们俩的卡通形象,憨态可掬,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很用心的礼物,我心里一暖。“哟,挺别致的。”周静笑着说,

但那笑意没到眼底。她随手把杯子放在一旁,那个位置,刚好被一瓶昂贵的红酒挡住了。

我妈碰了碰我的胳膊,低声说:“小静家境好,你朋友送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朴素了?

”我皱了皱眉,没说话。我知道林晚的经济状况。她妈妈身体不好,常年吃药,

她一个人撑起一个家,很辛苦。这对杯子,我知道她花了很多心思,可能还花了不少钱。

宴席开始,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逐渐热烈。周静的父亲,周总,是个成功的商人,

席间谈笑风生,话题离不开商业和投资。我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公务员,

只能在一旁赔着笑,偶尔附和两句。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周家和我们家,

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周静就像她手指上的那颗钻石,耀眼,昂贵,需要小心翼翼地供奉。

而林晚,就像她送的那对杯子,温润,质朴,捧在手心是暖的。我曾以为,我可以拥有钻石,

也能保留那份温暖。酒过三巡,周静忽然举起手腕,向林晚展示她那条璀璨的钻石手链。

“晚晚,你看,这是陈阳上个月在香港给我买的,卡地亚的新款,好看吗?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林晚的目光清澈,由衷地赞叹:“真漂亮,静姐,

很配你的气质。”“是吧?我也觉得。就是这个扣子有点松,我总怕它掉了。”周静说着,

解下手链,放在自己手边的餐盘旁,“等会儿吃完饭,得让陈阳带我去专柜调一下。

”这顿饭,我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我能感觉到,周静和她母亲的目光,

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林晚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挑剔。她们会评论林晚的衣服不是名牌,

会“不经意”地问起她的工作和收入,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根温柔的针,轻轻刺入。

林晚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着。但我知道,她并不自在。她放在桌下的手,

手指一直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好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把话题引开,

但周静总能用一个眼神,或是一句更亲昵的话,把我拉回她那边。

她在我耳边低语:“别扫大家的兴,我妈就是好奇,没有恶意的。”我选择了沉默。

为了这场看似和谐的晚宴,为了我们即将到期的婚事。饭局接近尾声,大家聊得差不多了,

准备转场去唱KTV。周静站起身,忽然“呀”了一声,脸色瞬间变了。“我的手链呢?

”她急切地在自己座位周围翻找,“我刚才就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李阿姨立刻紧张起来:“小静,你再好好找找!

那条手链几十万呢!”周静把自己的手包翻了个底朝天,又在椅子上摸索了半天,

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有,真的没有。”她抬起头,目光在桌上缓缓扫过,最后,

精准地定格在了林晚的脸上。那一瞬间,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

2诬陷周静的眼神像两道精准的探照灯,死死地锁住林晚。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亲热,

只剩下冰冷的怀疑和咄咄逼人的审视。“晚晚,”她开口,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包厢里却格外清晰,“刚才……是不是只有你离我的手链最近?

”这话问得极有技巧。她没有直接指控,却把所有的嫌疑都引向了林晚。

林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像一张脆弱的宣纸。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嘴唇微微颤抖:“我……我没有看见。”“没看见?”李阿姨立刻接上了话,

声音尖锐了八度,“小静把它放在餐盘边上,那么大一条,明晃晃的,你怎么会没看见?

你跟她坐得最近,不是你看见,难道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我父亲和我母亲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充满了尴尬和不知所措。

我猛地站了起来:“妈,阿姨,话不能这么说。林晚不是那样的人!”“陈阳,你先别激动。

”周静拉住我的胳רוב,语气却一点也不像在劝解,“我们不是怀疑晚晚,只是东西丢了,

总得问清楚吧?晚晚,你再仔细想想,你吃饭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

或者看到谁动了那个盘子?”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为林晚开脱,但连在一起,

却是一张织得越来越紧的网。林晚的身体在发抖,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无助。

那是一种被人当众扒光衣服,暴露在寒风里的屈辱。“我没有,”她一字一句地说,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倔强的清白,“我没有拿,也没有看见。”“没看见,没拿,

那它去哪儿了?”李阿姨冷笑一声,站起身,咄咄逼人地走到林晚面前,“姑娘,

我们周家不缺钱,但也不是冤大头。几十万的东西,不能说不见就不见了。你来参加订婚宴,

我们欢迎,但要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意思,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懂。“阿姨!”我再也忍不住,挡在了林晚身前,“我相信她!

手链可能掉到哪里去了,我们再找找!”“找?上哪儿找?

”李阿姨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刮过林晚那身朴素的连衣裙和她放在椅子上的旧帆布包,“我看,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检查一下。要是没拿,不就证明清白了?大家也都放心。”“检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太过分了!”“过分?丢了几十万的东西,

我们要求检查一下就过分了?”李阿姨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陈阳,

你搞搞清楚!现在丢东西的是我们家!被怀疑的是你的朋友!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直直地插向我。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林晚。

她的脸色已经惨白如雪,长长的睫毛上,似乎凝结了一层水汽。她没有哭,

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看着我。那眼神里有祈求,有信任,也有一丝摇摇欲坠的希望。

她在等我,等我为她说一句话,等我像小时候一样,在所有人都欺负她的时候,

坚定地站在她身前,告诉全世界,我相信她。然后,我看到了周静。她站在她母亲身后,

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温柔,而是一种冷酷的、志在必得的快意。她也在看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选吧,选我,还是选她?今天,就在这里,你必须做出选择。

我的父母在桌子底下,焦急地拽着我的衣角。我妈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哀求:“儿子,

别闹大,服个软。让你朋友配合一下,查清楚了不就没事了?

不然这婚事……”婚事……这两个字像一座大山,轰然压在我的心上。

我想到周家对我事业的帮助,想到我们已经发出去的请柬,

想到父母在我耳边念叨了无数次的“门当户对”,想到周静平日里对我的种种好。

我的理智在告诉我,最优解是安抚,是妥协,是让林晚受一点“委屈”,

来保全这所有的一切。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灼热而干涩。林晚还在看着我。

那双曾经只映出我的倒影,充满了信赖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等待着我的审判。时间,

一秒一秒地流逝。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看到林晚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

那光芒的消逝,像一颗流星的坠落,无声无息,却在我心中划下了永恒的轨迹。

我没有为她说一句话。在那一刻,我选择了沉默。我选择了我的婚事,我的未来,

我可笑的、所谓的“大局”。我像一个懦夫一样,移开了视线,没有再去看她的眼睛。

我的沉默,就是我的背叛。3破碎我的沉默,像一个无声的开关,

开启了这场闹剧最丑陋的一幕。李阿姨见我不再维护林晚,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和刻薄。

她上前一步,几乎要指到林晚的鼻子上:“怎么样?不敢让我们查吧?心里有鬼了?

”林晚没有看她。她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后,就垂了下去,

落在了自己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了,

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安静的躯壳。然后,她笑了。那是一个极轻极轻的笑,

甚至没有牵动嘴角,只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但那笑声里,

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笑完,她抬起头。她的目光平静地掠过我,

掠过我那坐立不安的父母,掠过周静母女那副胜利者的嘴脸,最后落在了房间中央。“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没有辩解,

没有争吵,没有眼泪。只有这一个字,一个冰冷的,表示顺从的“好”。她仿佛在说,

你们想看是吗?那就看吧。你们想让我被羞辱是吗?那就来吧。周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或许她预想的是一场激烈的反抗和哭闹,那样更能坐实林晚的“心虚”。但林晚的平静,

反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李阿姨却不管这些,她立刻上手,要去抓林晚放在椅子上的帆布包。

“别碰我。”林晚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意。她自己拿起了那个包。

一个很普通的包,边角已经有些磨损。她拉开拉链,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包口朝下,

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光洁的餐桌上。一部用了好几年的旧手机,一串钥匙,

一支快用完的口红,一包纸巾,一个小小的零钱包。没有手链。李阿姨的脸色一僵。

林晚又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帆布包的内里,确认里面空无一物。然后,她抬起手,

开始掏自己连衣裙的口袋。两个口袋,都是空的。她的动作很慢,很平静,

像是在进行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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