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我直奔「仇人」假千金的乡下小院,准备开启复仇。她却嗑着瓜子,
满脸嫌弃:「这豪门给你,谁爱伺候谁伺候去!」我愣了,她也重生了?第一章:重生相认,
仇人相见重生归来,我直奔「仇人」假千金的乡下小院,准备开启复仇。她却嗑着瓜子,
满脸嫌弃:「这豪门给你,谁爱伺候谁伺候去!」我愣了,她也重生了?我叫姜月,
我重生了。意识清醒的那一刻,消毒水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
眼前是姜家别墅里那盏熟悉又陌生的水晶吊灯。我抬起手,手腕上光洁一片,
没有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用这盏吊灯的碎片,
结束了自己被嫌弃和算计的一生。我是姜家被抱错的真千金,十七岁才被从乡下接回来。
而那个占据了我位置十七年的假千金沈星若,则像一根刺,扎在姜家所有人的心上。
他们嘴上说着我是亲生的,眼里却全是对比和挑剔。他们嫌我上不了台面,
嫌我没有沈星若活泼爱娇。沈星若弹钢琴,我就得学古筝。沈星若画油画,我就得练书法。
我像个追赶者,拼命想证明自己不比她差,却始终是个劣质的替代品。最后,
沈星若风光嫁入豪门联姻,而我,则被父母以「精神不稳定」为由,送进了疗养院,
在无尽的绝望中死去。脑海里尖锐的疼痛让我回神。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对面,
我的亲生母亲陈婉,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小月,回来就好。」她语气平淡,
听不出一丝母女重逢的喜悦,「**妹星若,从小被我们宠坏了,性子骄纵些,你多让着她。
」又是这句话。上一世,我听了无数遍。「知道了,妈。」我低眉顺眼地回答。
「过几天家里办个宴会,正式把你介绍给大家。」「到时候傅家的少爷也会来,你好好表现。
」傅斯言。那个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过的名字,也是沈星若上一世的联姻对象,
那个把她当成工具人,最终让她在产后抑郁中跳楼的男人。原来,这一世,
他们把目标换成了我。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乖巧地点头。打发走陈婉,我做的第一件事,
不是去熟悉这个阔别已久的「家」,而是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打车去了长途汽车站。
记忆中的那个乡下小院,还和离开时一模一样。土坯墙,柴火堆,院子里晒着干瘪的玉米。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个穿着红配绿花棉袄的女孩,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小马扎上,
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用一部屏幕碎裂的手机看短视频,笑得花枝乱颤。她就是沈星若。
此刻的她,还没有被豪门的珠光宝气浸染,带着一股野生的泼辣劲儿。看到我,她愣了一下,
随即把瓜子皮一吐,扯着嗓子喊:「谁啊你?」「找谁?」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前世的恨意如同潮水,几乎要将我淹没。就是她,夺走了我的一切,还用楚楚可怜的姿态,
衬托得我像个恶毒的小丑。我攥紧拳头,准备好的千万句扎心窝子的话,
却在她下一个动作时,卡在了喉咙里。她嫌弃地拍了拍棉袄上的瓜子灰,站起身,
朝我走过来,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怯懦,全是不耐烦。「哦,我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真千金?」她拖长了语调,然后对我翻了个惊天动地的白眼,「大**,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我彻底愣住了。这反应,不对劲。按照上一世的剧本,
她应该惊慌失措,然后泪眼汪汪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博取所有人的同情。见我没反应,
她更不耐烦了,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行了,别装了,戏过了啊。」
「上辈子姜家那家人有多奇葩,你不知道?」「上辈子」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我死死盯着她,嘴唇微微颤抖:「你……说什么?」沈星若掏了掏耳朵,
一副「你好烦」的表情:「我说,姜家那对爹妈,一个控制狂,一个势利眼。」
「那个傅斯言,就是个行走的中央空调,哦不,人形冰箱。」「我嫁过去,守了三年活寡,
最后连孩子都成了他的商业***。」「你呢?」「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啧啧,比我还惨。」
她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这些,都是我们死后才会知道的结局。她也是重生的。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冷。我的复仇计划,在她面前岂不是一个笑话?「所以,」
沈星若又坐回小马扎,重新抓起一把瓜子,「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赶紧的,麻溜地,
把我那对奇葩爹妈领走,把你的千金位置拿回去。」「这破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你不知道,村头的厕所,夏天能把我活活熏死!」看着她那张生动又嫌弃的脸,
我前世积攒的恨意,突然就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谬绝伦的啼笑皆非。我走过去,
在她身边坐下,学着她的样子,拿起一颗瓜子。「他们让我联姻。」我说。「和傅斯言?」
沈星若的瓜子磕得咔咔响。「嗯。」「那你惨了。」她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那家伙有病,
洁癖,强迫症,还自恋。」「跟他上床,哦,不,同房,得先全身消毒三遍。」我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沈星若也乐了,她用胳膊肘撞了撞我:「哎,说真的,你什么打算?
」「回去报仇?」「把他们搞得家破人亡?」我摇摇头,看着院墙外灰蒙蒙的天空,
轻声说:「我不想斗了,太累。」「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离他们远远的。」
「属于你的东西?」沈星若眼睛一亮,凑了过来,「钱?」「嗯。」「带我一个!」
她立刻拍板,「上辈子我给他家当牛做马十七年,最后跳楼,连个水花都没有。」「这辈子,
不从他们身上薅下一层皮,都对不起我重活一次!」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两个本应是宿敌的女孩,在乡下破旧的小院里,因为共同的悲惨前世,
和同样现实的重生目标,达成了一个诡异的共识。沈星若朝我伸出手,
手上还沾着瓜子皮的碎屑:「合作愉快?」「以后,一起摆烂?」
我握住她的手:「谁先努力,谁是狗。」「汪!」沈星若毫不犹豫地叫了一声。
我俩相视一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姜家,傅斯言,你们准备好了吗?你们的「卧龙凤雏」
,马上就要上线了。第二章:卧龙凤雏,闪亮登场姜家为我举办的欢迎宴,定在三天后。
这三天,我以「需要适应环境」为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实际上是在和沈星若用一部新买的老年机密切联系,制定我们的「摆烂」大计。沈星若那边,
已经被我爸派去的人接洽。她按照我们商量好的剧本,
上演了一出「虽然舍不得养父母但为了亲情甘愿牺牲」的苦情大戏,
把我那对便宜爹妈感动得一塌糊涂,当天就给她卡里打了五十万,作为「安抚」。电话里,
沈星若的声音充满了暴发户的快乐:「月月!」「五十万啊!」「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等我回去了,我给你买大金链子!」我冷静地提醒她:「省着点花,这只是开胃菜。」
「宴会那天,才是我们正式出道的第一场仗。」「放心!」沈星若拍着胸脯,「姐的演技,
奥斯卡都欠我一个小金人!」宴会当天,整个姜家别墅灯火通明,名流云集。
我妈陈婉一大早就让造型师给我送来了十几套高定礼服,每一件都仙气飘飘,优雅得体。
她敲打我:「今晚傅总会来,穿得大方一点,别失了我们姜家的脸。」我乖巧地点头,
然后当着造型师的面,选了那条最素净的白色纱裙。等他们一走,我立刻反锁房门,
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晚上七点半,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爸姜正宏带着沈星若,正游走在宾客之间。沈星若穿着一身粉色公主裙,画着精致的妆,
端庄得体,巧笑嫣然,俨然还是那个完美的姜家大**,引来一片赞誉。「姜董好福气啊,
星若真是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了。」「是啊,听说真千金也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姜正宏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
满面红光地宣布:「感谢各位今晚赏光,小女姜月刚从乡下回来,不大习惯这种场面,
让大家久等了。」「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的女儿,姜月!」音乐响起,
聚光灯打向二楼的旋转楼梯。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真千金,
究竟是何方神圣。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我,
身穿一套巨大的、粉红色的、毛绒绒的小猪佩奇玩偶服,头上还戴着那个标志性的猪头头套,
迈着笨拙的步伐,一步一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全场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背景音乐都显得格外刺耳。我能感觉到头套里,我爸的脸色已经从红变绿,再从绿变黑。
我无视所有呆若木鸡的目光,晃晃悠悠地走到宴会厅中央,拿起另一个话筒,
用经过头套变声的、憨憨的声音说:「大家好,我叫佩奇,这是我的弟弟乔治!」话音刚落,
沈星若猛地撕掉身上的粉色公主裙,
露出了里面早已穿好的——一套蓝色的、同样毛绒绒的小猪乔治玩偶服。
她动作利索地戴上猪头头套,跑到我身边,用同样憨憨的声音附和:「我是乔治!」
如果说刚才还是死寂,现在就是核爆现场。宾客们手里的酒杯摇摇欲坠,下巴掉了一地。
我爸姜正宏捂着胸口,身体摇摇欲坠,像是随时要心梗。我妈陈婉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和沈星若,两个巨大的毛绒玩偶,则完全不受影响。我们手拉着手,
在全场宾客的注目礼中,
径直走向了贵宾席上那个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冷漠表情的男人——傅斯言。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气质矜贵,面容英俊,但眼神冷得像冰。他看着我们,
眉头微蹙,仿佛在看两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我俩在他面前站定。沈星若,也就是「乔治」,
用她那肥硕的蓝色爪子,豪迈地一指傅斯言,然后转向我,用变声后的话筒大喊:「佩奇!」
「看!」「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我,「佩奇」,
则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猪叫:「哼哼!」傅斯言的嘴角,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那***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名为「龟裂」的表情。他身边的助理,
已经吓得快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这场面,太魔幻了。「胡闹!」「简直是胡闹!」
姜正宏终于缓过神来,冲过来想把我们拉走。沈星若立刻戏精上身,一个「平地摔」,
巨大的乔治玩偶倒在地上,发出「哎哟」一声惨叫。我赶紧蹲下,
用我粉色的猪蹄子扶她:「乔治,我的好弟弟,你没事吧?」「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告诉姐姐,姐姐为你做主!」我俩就这么一唱一和,把一场高端晚宴,
硬生生演成了儿童剧舞台。宾客们从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憋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姜家的千金,是受了什么**?」「乡下回来的那个脑子不正常也就算了,
怎么星若也跟着疯了?」「这哪是欢迎宴,这是公开处刑啊……」
姜正宏的脸已经彻底不能看了。他知道,今晚过后,姜家会成为整个上流圈子的笑柄。
他想发作,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真的对我们怎么样。就在这尴尬的对峙中,傅斯言,
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有意思。
」他站起身,走到我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两个巨大的猪头。「你们,
就是姜家的千金?」「是的,霸总。」我用佩奇的声音回答。「这位是我的好姐妹,沈星若。
」沈星若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用乔治的声音说:「你好,冰山。」
傅斯言的眉毛挑了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
沈星若抢着回答:「因为生活需要仪式感!」「我们想用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
表达对您的敬仰之情!」我补充道:「我们觉得,只有社会猪佩奇,才配得上社会人您。」
傅斯言沉默了。良久,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根羽毛,挠动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他绕着我们走了一圈,最后停在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摘下我的头套。我后退一步。
「别动。」我警告道,「偶像包袱,不能掉。」他手停在半空,眼神变得深邃。「好。」
他说,「我记住你们了。」「佩奇,和乔治。」说完,他竟然真的没有再为难我们,
而是转身对已经快要气晕过去的姜正宏说:「姜董,令爱……很特别。」「今天的宴会,
我很尽兴。」然后,他带着助理,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扬长而去。他一走,
姜正宏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来人!」「把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我带回房间去!
」他怒吼道。我和沈星若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猪眼睛里,都看到了得逞的笑意。第一仗,
大获全胜。第三章:初次交锋,霸总遇挫回到房间,我和沈星若刚摘下闷热的头套,
姜正宏和陈婉就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你们两个!」「是不是疯了!」
姜正宏气得手指都在发抖,「知不知道今天丢了多大的人!」「我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陈婉则把矛头对准了我:「姜月!」「是不是你带坏星若的!」
「你一回来就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你安的什么心!」沈星若立刻挡在我面前,
一改宴会上的憨傻,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爸,妈,这怎么能怪姐姐呢?」
「这是我俩共同的创意,我们想给傅总一个惊喜嘛。」「惊喜?」「我看是惊吓!」
姜正宏咆哮,「傅家是什么人家?」「你们这么一搞,联姻的事情怎么办!」「哦,联姻啊。
」沈星若恍然大悟似的,「那你们问过我们愿不愿意了吗?」「这事轮得到你们愿意不愿意?
」陈婉尖声道,「能嫁进傅家,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冷眼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
平静地开口:「福气太大,我们接不住。」「你!」「爸,妈。」我打断他们的怒火,
语气依旧平淡,「既然你们觉得丢人,那不如把我送回乡下去。」「眼不见为净。」
「你休想!」姜正宏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开玩笑,把我送回去,谁去跟傅家联姻?
沈星若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啊,要不把我们俩都送走吧。」「我们去组个马戏团,
就叫‘卧龙凤雏奇趣多’,说不定还能挣大钱呢。」「你给我闭嘴!」这场争吵,
最终以姜正宏摔门而去告终。他们拿我们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听,还不能赶走。
我和沈星若击了个掌,然后瘫倒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爽!」沈星若大喊,
「上辈子我见了他们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没想到怼他们这么爽!」我看着天花板,
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反抗的第一步,虽然荒唐,但有效。我们都以为,经过这场闹剧,
傅斯言那种高傲的男人,肯定会把我们拉入黑名单,联姻的事自然告吹。
但我们都低估了霸总的征服欲。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姜家门口。
傅斯言的助理,那个叫李维的年轻人,恭敬地站在车边,对我俩说:「两位**,
傅总想请你们共进午餐。」我和沈星若对视一眼。沈星若:「不去,我要在家追剧。」
我:「没空,我要睡回笼觉。」李维的表情像是便秘了十天,
但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傅总说,如果两位**不去,他不介意亲自上来请。」这是威胁。
我和沈星若只好换了衣服,上了车。餐厅定在一家米其林三星的法式餐厅,环境优雅,
价格昂贵。傅斯言已经坐在那里,换了一身休闲西装,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
多了几分贵公子的疏离。见我们来了,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神在我们身上扫过,
带着一丝探究。「昨晚睡得好吗?」他开口,像是在闲话家常。「托您的福,
被我爸妈骂到半夜,睡得特别香。」沈星若毫不客气地回答,拿起菜单,专挑最贵的点。
我则在观察傅斯言。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实验品。「为什么?」
他问,没头没尾。「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扮成猪?」沈星若放下菜单,
一本正经地***:「因为我们觉得,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猪是一种非常纯粹的生物。」
「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这是一种大智慧。」「我们想通过这种行为艺术,
来唤醒世人对本真的追求。」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傅斯言居然点了点头,
似乎在认真思考她这番鬼话的可能性。「有道理。」他说。我和沈星若都愣住了。
这人脑子是不是也有点问题?一顿饭,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进行。
沈星若负责天马行空地胡扯,从宇宙的起源聊到隔壁村的狗为什么不理她。
我则负责在关键时刻点头附和,或者抛出一个更深奥的问题,比如「傅总,
您思考过存在的意义吗?」傅斯言全程没有不耐烦,甚至还和我们讨论了半天「猪的哲学」。
饭后,他让李维递过来两个丝绒盒子。「见面礼。」沈星若打开一看,
是一对鸽子蛋大的粉钻耳环,闪得人眼晕。我打开我的,是一条同样璀璨的蓝钻项链。
「哇哦。」沈星若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傅总,你这是……想包养我们?」
傅斯言嘴角微扬:「可以理解为,我对两位行为艺术家的一点……投资。」「投资?」
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你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他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我对你们的‘艺术’很感兴趣。」「我想看看,
你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明白了。他没把我们当成联姻对象,
而是当成了两个新奇的玩具。沈星若拿起耳环,在耳边比了比,笑嘻嘻地说:「那傅总,
我们要是把你玩坏了,你可不许哭哦。」傅斯言的眼神暗了暗:「拭目以待。」这次会面,
让我们意识到,对付傅斯言,光靠胡闹是不够的。这个男人,
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和一颗不好奇死不罢休的心。我们的「摆烂」计划,需要升级。
接下来的几天,傅斯言的「投资」接踵而至。名牌包包,**款跑车,
甚至是我们家楼下的广告牌,都被换成了我俩那天的「佩奇与乔治」的巨幅海报,
配文:致敬伟大的行为艺术家。姜正宏气得血压飙升,天天在家吃降压药。而我和沈星若,
则照单全收。他送跑车,我俩就开着去菜市场买菜。他送包包,我俩就用来装小龙虾。
我们越是糟蹋他的「礼物」,他似乎就越兴奋。每天的问候电话准时打来,
询问我们又有什么新的「艺术创想」。这天,我们正开着他送的法拉利,在郊区兜风,
一辆温文尔雅的宾利停在了我们旁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清隽温和的脸。「姜**,
沈**?」男人微笑着问,「我是顾屿。」顾屿。这个名字,让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前世,
他是我在疗养院里,唯一一个愿意和我说话的人。他是个画家,会温柔地听我倾诉,
给我画画。他是那段黑暗日子里,唯一的一点光。但后来我才知道,他接近我,
不过是为了利用我,获取姜家的一些商业机密。这一世,他竟然这么早就出现了。「有事?」
沈星若上下打量着他,吹了声口哨,「帅哥,你长得有点像我未来男朋友啊。」顾屿笑了笑,
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刚从国外回来,听说了一些关于两位的‘趣事’,
觉得你们是非常有灵性的艺术家。」「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邀请两位喝杯咖啡?」
他的眼神,和前世一样,温柔得像一汪春水。但我知道,这水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我还没开口,沈星若就一口答应了:「好啊!」「不过咖啡有什么好喝的,我们去蹦迪!」
顾屿愣了一下,随即欣然同意:「好,听你们的。」他看起来,
和傅斯言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一个霸道强势,一个温润如玉。但本质上,他们都是猎人。
而我和沈星若,就是他们眼中,那两个最不听话,也最有趣的猎物。第四章:双线操作,
PUA大师顾屿的出现,像是在一锅滚油里滴入了一滴冷水,瞬间激起了更复杂的反应。
他不像傅斯言那样张扬,他的示好,是润物细无声的。他会「偶遇」我们,
然后送上一束刚从拍卖会拍下的、独一无二的蓝色妖姬。他会邀请我们去看他的画展,
画展的主题是「自由与束缚」,每一幅画似乎都在影射我们的处境。
沈星若对此的评价是:「高级,太高级了。」
「这哥们儿段位比那个只会砸钱的傅斯言高多了。」我心里清楚,顾屿这是在放长线,
钓大鱼。他营造出一种「我是你们灵魂知己」的氛围,试图从精神层面瓦解我们。而傅斯言,
在得知顾屿的存在后,他的「投资」行为变得更加简单粗暴。他直接派人送来一张黑卡,
没有密码,无限额度。附带的纸条上只有一句话:「随便花,别输给那个画画的。」
我和沈星若拿着这张卡,陷入了沉思。「月月,你说,」沈星若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
眼神发亮,「我们是不是可以实现财富自由了?」「可以。」我点头,「但我们不能只拿钱。
」「那还要什么?」「我们要让他们……怀疑人生。」于是,
一场针对傅斯言和顾屿的双线「PUA」大戏,正式拉开帷幕。对付傅斯言,
我们采取的是「精神打击法」。他约我们吃饭,我俩就带上心理学书籍,一顿饭的时间,
从他的童年阴影分析到他的控制欲来源。姜月:「傅总,你之所以凡事都追求掌控,
是因为你内心深处极度的不安全感。」「你害怕失控,害怕不被认可。」
「这通常源于一个强势的父亲和一个缺位的母亲。」傅斯言的筷子停在了半空。
沈星若:「对对对,还有洁癖!」「洁癖的本质是内心秩序的物化。」「你不是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