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哥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他忘了，我妻子白血病，我跪着求他借16万救命。
他冷笑着说：“亲兄弟明算账，我没钱。”转头，他全款62万给他小舅子买了辆跑车。
后来我妻子得救，我东山再起，身价过亿。如今他公司破产，求我注资。我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可以，我给你小舅子620万，给你1块6。”“毕竟，亲兄弟，
得明算账。”01“江先生，你太太的病情不能再拖了。”“骨髓配型已经成功，
但移植前的化疗必须立刻跟上，否则……”医生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脏里反复切割。
我站在医院惨白得没有一丝生气的走廊里，指尖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手机屏幕上，
银行卡余额显示着一个可笑的三位数：985.62元。而化疗费用的缺口，是十六万。
一个足以压垮我全部尊严的数字。我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许念。
她瘦得脱了形，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却还在努力对我挤出一个笑容，
用口型对我说：“别怕，我没事。”我的妻子，我的许念。我们从大学校园走到婚姻殿堂，
她陪我吃过最苦的糠，住过最破的出租屋，却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我曾发誓要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可现在，我连她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心如刀绞，
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掏空，只剩下无尽绝望和自我憎恨的空洞。
我变卖了我们那间承载了所有甜蜜回忆的小房子，卖掉了我用来跑业务的旧车，
掏空了所有信用卡。可距离那救命的十六万，依旧遥遥无期。我红着眼眶，颤抖着手指，
拨通了那个我以为是最后退路的号码。我唯一的亲人，我的亲哥哥，江海。电话接通，
背景音嘈杂又浮华，是酒杯碰撞和男男女女的调笑声。“喂？谁啊？有事快说！
”江海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我喉咙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哥，是我，江川。”“哦，
是你啊，我在开会呢，重要会议，没空，有事回家说。
”“嘟嘟嘟……”他甚至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所谓的“重要会议”，
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从脚底升起，刹那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救命，救许念的命，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我冲出医院，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了那个我曾经无比熟悉，
如今却陌生得可怕的地址。江海的豪华别墅。开门的是我嫂子方琴，
她正指挥着佣人擦拭她新买的一排爱马仕包，看到我，像是看到什么垃圾一样，
眉头紧紧皱起。她那描画精致的眼角，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和厌恶。“你来干什么？
一身的晦气，不知道我们家最近在谈大生意吗？”我没有理她，目光死死盯着客厅深处，
直到江海穿着真丝睡袍，满身酒气地走出来。“不是说了在开会吗？你怎么还追到家里来了？
烦不烦？”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干。“噗通”一声。
我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奢华的客厅里，
显得那么突兀，那么可笑。“哥，求你，救救许念。”我的声音在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血。“她得了白血病，急需十六万做化疗，这是救命钱！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高高举过头顶：“我可以写借条，双倍利息，不，
三倍！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江海翘着二郎腿，甚至懒得弯腰看我一眼。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晃动着，猩红的液体在他眼中，比我的血还要艳丽。
“亲兄弟，明算账。”他冷冷地吐出这六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骨髓里。“你也知道我们家最近在谈生意，到处都要用钱，哪还有什么余钱。
”方琴在一旁凉飕飕地煽风点火。“江川，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自己没本事，
凭什么拖累我们家？”“再说，白血病那就是个无底洞，这十六万扔进去，
跟打水漂有什么区别？听嫂子一句劝，放弃吧，别做无用功了。”放弃？
她们让我放弃我的妻子？放弃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我死死咬着牙，
把那口血咽了回去。我没有争辩，没有怒吼，只是沉默地，一下，又一下地，对着他磕头。
额头撞击地面的闷响，清晰地回荡。“哥，我求你……”“哥……”血，从我额头渗出，
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江海的眼神里毫无动容，
只有愈发浓重的不耐和厌烦。“够了！别在这给我演苦肉计！”他猛地摔下酒杯，指着门口，
对旁边的保安低吼：“把他给我‘请’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往外拖。
我的身体失去了力气，双腿在光滑的地面上拖出两道狼狈的水痕。被扔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扇冰冷的铁门。门里，灯火辉煌，温暖如春。门外，寒风刺骨，
我如坠冰窟。我坐在别墅外的马路牙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的色块。我就那么坐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有人说，一夜白头只是文艺作品里的夸张。可当我从路边商店的橱窗里，
看到自己那张憔悴不堪的脸上，鬓角处那一缕刺眼的霜白时，我才知道，原来心死，
真的会让人的生命迅速枯萎。02我的世界，彻底变成了灰色。走投无路，这四个字，
是我人生前三十年里从未体验过的绝望。为了钱，为了那十六万，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在网上疯狂地搜索日结的高薪工作，那些标注着“高危”、“后果自负”的字眼，
在我眼中，不再是警告，而是唯一的希望。“工地紧急清障，日薪五千，生死不论。
”我看到这条消息，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电话。卖肾？如果可以，我甚至愿意卖掉我的命，
只要能换回许念的命。就在我准备去那个未知的工地搏命时，命运给了我最残忍的一记耳光。
我路过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一家保时捷4S店。门口人声鼎沸，
鲜花和气球簇拥着一辆崭新的红色跑车，像众星拱月。一场盛大的交车仪式正在举行。
我本该目不斜视地走过，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人群中，
我的亲哥哥江海，满面春风，笑容满面地站在那辆跑车的旁边。他的身边，
是同样意气风发的嫂子方琴。我的脚步，瞬间像被钉在了原地。
我看到江海从销售经理手中接过一把精致的车钥匙，然后转身，
亲手递给了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那个男人，我认识，是方琴的亲弟弟，方凯。
一个游手好闲，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的二世祖。“小凯，喜欢吗？哥就给你买了！
”江海的声音洪亮，带着炫耀的得意，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区区62万，小意思！
只要你以后好好听你姐的话，别再出去鬼混就行！”方凯得意洋洋地接过钥匙，
在手里抛了抛，然后用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扫了方琴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姐，
你看我***多大方，多疼我！这可不像某些穷亲戚，为了区区十几万，就差跪下来卖身了，
真是丢死人！”这话，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精准无比地刺进了我的心脏。我浑身冰冷，
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六十二万。不是六万二，是六十二万。他有六十二万，
给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小舅子买一辆跑车当玩具。却没有十六万，借给我救我妻子的命。昨天，
他那句“亲兄弟，明算账”还言犹在耳。今天，他这句“区区62万，小意思”就响彻云霄。
原来，我的命，我妻子的命，在他们眼里，连一辆车的四个轮子都不如。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从胸腔直冲天灵盖，烧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拨开人群，
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冲到了他们面前。“江海！”我双眼赤红，死死地瞪着他，
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这就是你说的没钱？！”江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
恼羞成怒的神色爬满了他的脸。他一把将我拽到旁边，压低了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来这里干什么？丢人现眼！我的钱怎么花，关你屁事！
”方琴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江川你疯了吗！看清楚了，这是我弟！
这是给我弟买的！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赶紧滚！
别在这里给我们家丢人！”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我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因为愤怒和心虚而扭曲的丑恶嘴脸。
我看着方凯靠在那辆红得刺眼的跑车上，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我。
我忽然就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所有的质问，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
都变得毫无意义。我为什么要跟一群根本不把我当人看的畜生，去争论人性的道理？
我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江海一眼。我想把他的样子，刻进我的骨子里，我的血液里。然后，
我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从这一刻起，江川再无兄长。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叫江海的陌生人。
一个欠了我妻子一条命的，仇人。我的脚步异常平静，甚至有些轻快。心死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没有了牵挂，没有了顾虑，没有了那可笑的血缘羁绊。我只剩下满腔的，
冷静的，如同深渊一般的恨意。03心如死灰。我来到了那个月薪五千的工地。
这里是城市边缘的一个旧改项目，即将进行爆破拆除。我的工作，就是在爆破前，
进入已经被标记为最高危险等级的区域，清理一些遗留的设备和杂物。工头看了我一眼，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小伙子，想清楚了，这里面随时可能塌方，
进去就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我平静地签下那份生死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命？
如果许念不在了，我的命，一文不值。我戴上安全帽，走进了那栋摇摇欲坠的旧楼。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腐朽的气味，头顶不时有碎石落下，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我麻木地搬运着那些沉重的铁块，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背，可我感觉不到累。身体的疲惫，
远不及心理的万分之一。就在我准备将最后一块障碍物搬离时，
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响彻了整个工地。是爆破信号！提前了！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往外冲。
我下意识地抬头，瞳孔猛地收缩。头顶上方，一块巨大的预制板因为提前引爆的震动而松动，
正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一个方向直直坠落！而在那块预制板的正下方，
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拄着拐杖，
怔怔地站在原地，仰头看着那块足以将他压成肉泥的死亡阴影。我不知道他是谁，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已经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
“危险！快躲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像一颗出膛的子炮弹，
朝着老人的方向飞扑过去。“轰！”巨大的撞击力将老人狠狠推开了几米远。而我，
却因为失去了平衡，被飞溅开来的碎石和钢筋狠狠砸中了后背。剧痛传来，我眼前一黑，
立刻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不是我之前待的那个，
这里的环境明显要好得多。后背**辣地疼，但并不致命。那个被我救下的老人，
正坐在我的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我。他的身边，还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神情肃穆的男人，
看起来像是他的保镖或者下属。“小伙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老人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他连忙按住我：“别动，你背上受了伤。”他看着我，
目光落在了我脖子上挂着的一件东西上。那是一块小小的平安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用一根红绳穿着，我一直贴身戴着。老人的眼神，在看到那块平安扣的瞬间，猛地一震，
随即变得无比复杂，有震惊，有追忆，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激动。
“这块平安扣……你是江振林的儿子？”我愣住了。江振林，是我父亲的名字。
“您……认识我父亲？”老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眸中泛起了泪光。“何止是认识，
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原来，这位老人，名叫秦振雄，是国内早已退隐的商界巨鳄。
几十年前，他生意失败，被人追杀，是我的父亲，一个普通的货车司机，
冒着生命危险将他藏在车里，带出了险境。后来秦老东山再起，想要报恩，
却得知我父亲已经因病去世，多方打听我们母子的下落，也杳无音信。没想到，时隔多年，
命运却以这样一种方式，让我们再次相遇。秦老听完了我跪求兄长而被无情拒绝的遭遇，
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床边的桌子上。“混账东西！简直是畜生！”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愧疚。“孩子，是我来晚了，让你和***受苦了。
”他当场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龙飞凤舞地签下了一串数字。
“这里是两百万。”他将支票递到我面前。“十六万，先去救你妻子的命，一刻都不要耽误！
”“多出来的，算我替你父亲，给你东山再起的本钱！”我看着那张支票，
上面的零多得让我有些眩晕。但我摇了摇头，把它推了回去。“秦老，谢谢您。
但救人是我的本能，我不能用我父亲的恩情，来换取您的钱财。”这是我最后的，
也是唯一的骄傲。秦振雄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欣赏。“好！好小子！
有骨气！不愧是振林兄的儿子！”他把支票重新塞进我的手里，眼神变得无比认真。“江川，
你听着。这不是施舍，是投资！”“我投资的，是我老友的儿子。我不仅相信我老友的人品，
更相信他的儿子，有这个能力，把这笔钱，变成两千万，两个亿！
”“你父亲当年救了我的命，给了我一个重来的机会。今天，我也给你一个机会，
你敢不敢接？”他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死寂的心湖中，炸开了万丈波澜。
我看着他灼灼的目光，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许念的治疗费，立刻到账了。最好的医生，
最好的药物，最好的病房。手术被立刻安排上。我站在手术室的红灯下，双手合十，
向着秦老离去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我低下头，
看着手里那张还剩下近两百万的银行卡。我的眼中，不再是绝望和死寂。而是燃起了熊熊的，
名为复仇和新生的火焰。江海，方琴，方凯。你们等着。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04许念的手术非常成功。当医生走出手术室，对我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时，
我积攒了多日的泪水，终于决堤。我为许念在风景最好的疗养院安排了康复病房，
请了最专业的护工。看着她日渐红润的脸庞，我的心，才算是真正活了过来。安顿好许念，
我立刻找到了秦振雄。我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将自己关在他的书房里，
没日没夜地学习、研究。秦老的书房，堪比一个商业图书馆，
里面有他几十年来在商海沉浮的所有心血笔记。“江川，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小人报仇，要一击致命。”秦老指点我。“江海那种人，做的是最传统的建材生意，
这种行业，已经日薄西山。你要想赢他，就不能跟他在一个泥潭里打滚。
”“你要站在更高的地方，用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将他彻底碾碎。”他目光如炬，
指向了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未来，在科技，在那些能够改变世界的技术里。
”在他的推荐下，我带着剩下的资金，以一个无名小卒的身份，
参加了一场在申海举办的全国性生物科技投资峰会。峰会现场，群英荟萃，衣香鬓影。
所有资本大佬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些已经崭露头角、数据华丽的热门项目上。而我，
却被角落里一个无人问津的展台吸引了。展台前，
只有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看起来有些木讷的年轻博士，在孤零零地守着他的项目资料。
项目名称很拗口，叫“基于CR***PR-Cas9技术的靶向基因剪刀疗法”。
因为技术过于超前，风险极高，且短期内看不到盈利的可能，所有的投资人，
都对它避之不及。我却在那一叠厚厚的资料里，看到了未来。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
把那些艰涩的论文和数据啃了下来。晚上，我请那位博士在路边的大排档吃了一顿烧烤。
他叫陈默，一个纯粹的技术天才，为了这个项目，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积蓄，
甚至卖掉了老家的房子。我们彻夜长谈，从技术原理聊到应用前景，
从他的科研梦想聊到我的个人经历。他的眼中，有一种和当初的我一样，
对未来的偏执和渴望。我决定赌一把。在第二天的最终路演上，
当所有人都把橄榄枝抛向那些光鲜亮丽的项目时，我走上了台。“我，江川，
宣布将我所有的资金，全部押注给陈默博士的‘基因剪刀’项目。”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炸弹，在会场里瞬间引爆。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这谁啊？哪来的愣头青？钱多烧的吗？”“这项目就是个无底洞，投进去连个响都听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江家的那个废物吗？
怎么，傍上哪个富婆了，有钱来这里丢人现眼了？”我循声望去，说话的，
是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他是江海的老丈人，方琴的父亲，方德华。
一个靠着投机倒把起家的小老板，在本地也算小有名气。他显然也认出了我，
眼神里的鄙夷和嘲弄，毫不掩饰。我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对将死之人，何必浪费口舌。我的举动，在他们看来，就是心虚和懦弱的表现。
方德华笑得更大声了，会场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一个月后。国家发布重磅级指导意见，
将基因编辑技术列为未来十年重点扶持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一夜之间，
所有和基因沾边的概念股全部涨停。我投资的那家名不见经传的初创公司，
估值瞬间翻了十倍，并且还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持续增长。各大顶级风投机构挥舞着支票，
踏破了我们公司简陋的门槛，只为求得一小部分股权。我用这笔钱，
正式注册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远川资本。“远川”，取自我和许念的名字。我，江川，
从一个跪地求人的丧家之犬，一战成名，成为了这个圈子里炙手可热的资本新贵。
而当初那些嘲笑我的人，包括方德华，他们的肠子，都快悔青了。05成了“江总”之后，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还是去疗养院看望许念。
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已经可以下床散步了。我们手牵手走在林荫小道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温暖而惬意。“川，你最近好像很忙。
”许念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我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忙，
就是在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我的确很忙。忙着编织一张巨大的网，
一张足以将所有仇人一网打尽的网。就在这时，我的助理打来电话，语气有些古怪。“江总，
您哥哥和嫂子来了，说要见您，没有预约。”我嘴角的笑意，瞬间变得冰冷。来得真快。
江海的传统建材生意，在新的市场环境下，本就举步维艰。而他的老丈人方德华，
因为在峰会上的误判，错失了生物科技的风口，损失惨重，自然也无力再支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