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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错爱替身

7 人参与  2025年12月03日 11:57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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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下她,一个有着和我记忆里那双眼睛极其相似的女人,

让她成为我金丝笼里最昂贵的摆设。后来她走了,带走了我生命里唯一感受过的暖意,

只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和一座空荡冰冷的房子。现在,我这个丢了国度的君王,

站在她新生活的门外,淋着雨,只为乞求那个曾被我当作影子的女人,再看我一眼。

1我第一次见许念,是在一场无聊的商业酒会上。她不是宾客,是临时请来的驻场医生,

以防有哪个老家伙喝多了当场过去。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西装,长发盘起,

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安静地站在角落,像一株孤零零的雪松,

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所有人都围着我,季家的太子爷,龙城未来的主人。

他们脸上堆着笑,嘴里说着奉承话,但我一眼就看到了她。不是因为她多漂亮,

而是因为那双眼睛。清冷,疏离,像结了冰的湖面,跟我记忆深处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我的助理阿飞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低声说:“季总,那是仁心医院的许医生,许念。

她们医院最近资金链断了,快撑不下去了。”我端着酒杯,朝她走了过去。

高跟鞋和皮鞋的碰撞声在喧闹中开出一条路,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停在她面前。她抬起头,

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映出我的样子,没有一丝波澜。“许医生。”我开口,

声音比我想象的要低沉。“季总。”她点了下头,礼貌又疏远。“我需要一个妻子,

为期一年。”我没兴趣绕圈子,“一份婚姻协议,帮你解决医院的麻烦,你做我的季太太。

一年后,我们离婚,我会再给你一笔钱。”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震惊、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她。一个即将破产的小医生,一步登天。她看着我,

看了很久。那双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情绪,像冰面裂开了一丝缝隙。“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的眼睛。”我说了实话。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吐出两个字:“可以。

”没有欣喜若狂,没有受宠若惊,平静得像在谈论一桩最普通的生意。这很好。

我讨厌麻烦的女人。我需要的,只是一个顶着季太太头衔、拥有一双特定眼睛的摆设。

2我和许念的婚姻生活,就像那份协议一样,冰冷、清晰。她搬进了我的别墅,

住在我隔壁的房间。我们分房睡,只在必要的时候一起出席家庭聚会或商业活动。

她很守本分,从不多问我一句,也从不踏足我的书房。我给了她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

她一次也没用过。她的生活简单到乏味,医院和家两点一线,

身上穿的永远是白大褂或者款式简单的便服。有时候我深夜回来,

会看到客厅给她留了一盏灯,厨房的保温壶里有温水。有一次我应酬喝多了,胃疼得厉害。

回到家,倒在沙发上,感觉有人扶起我,给我喂了药和温水。我睁开眼,看到许念穿着睡衣,

头发散着,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抓住她的手腕。

“瑶瑶……”我含糊地叫了一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轻轻抽回了手。“季总,

你认错人了。”第二天我醒来,头痛欲裂,宿醉的记忆很模糊。

我只记得许念那双带着担忧的眼睛,和我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我有些烦躁。

我以为我找了一个最完美的替代品,她安静、不惹事,能让我偶尔在恍惚间,

看到那双记忆里的眼睛。但我发现,我开始不自觉地观察她。

她会在阳台上养一盆小小的多肉,每天早上用小喷壶给它浇水。

她看医学文献的时候会戴一副金丝眼镜,显得很斯文。她不喜欢吃葱,

每次都会很认真地一根根挑出来。这些细节,和记忆里的苏瑶没有半点关系。

苏瑶活泼、爱笑,喜欢一切亮晶晶的东西。而许念,她像一杯温水,没有味道,

却在我最焦渴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我开始送她礼物,按照苏瑶的喜好。

最新款的钻石项链,最难买的**款包包。许念每次都只是平静地收下,说一句“谢谢”,

然后把它们放进衣帽间的柜子里,一次也没用过。我有些恼怒,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我是在提醒她,也是在提醒我自己。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平静的日子被一个不长眼的蠢货打破了。城西的一个暴发户,觊觎我的一个项目,

查到我和许念的关系,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那天许念下班,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被人堵了。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一个跨国会议。电话是阿飞打来的,声音发紧:“季总,

太太出事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的文件瞬间变得模糊。我什么都没说,

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身后,一群公司高管面面相觑。我赶到的时候,

停车场已经被我的人封锁了。许念被几个混混围在中间,白大褂上沾了灰。

她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刀尖对着为首的黄毛,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

此刻全是冰冷的杀意。她没受伤,但脸色苍白。看到我,她握着刀的手抖了一下。我走过去,

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她的身体很凉,还在发抖。

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一丝血腥气。我的视线扫过那个黄毛,

他脸上有一道刚划开的口子,不深,但血流了不少。“谁给你的胆子?”我的声音很平静。

黄毛看到我,腿都软了。他背后那个暴发户,在我眼里连只蚂蚁都算不上。“季……季总,

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没再看他,只是低头问怀里的人:“他用哪只手碰你了?

”许念没说话,只是抖得更厉害了。我抬起头,对我身后的人说:“都处理掉。”那晚,

龙城地下世界的人,再次记起了季家太子爷的手段。那个暴-发户的公司,

一夜之间从龙城蒸发。我把许念带回家,她一路沉默。进了门,她才开口,

声音沙哑:“那些人……”“他们不会再出现了。”我打断她,给她倒了杯热水。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恐惧,有震惊,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季沉,”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能保护你的人。”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那一刻,

我不是在扮演一个丈夫,也不是在透过她看别人。我只是想保护她,保护许念。她没有再问。

那晚之后,她对我似乎有了一点变化。不再是纯粹的雇员对老板,偶尔,她看我的眼神里,

会有一丝温度。我为此感到心安,甚至……窃喜。我开始习惯回家时有她留的灯,

习惯她给我准备的温水,习惯她在身边,用那双清冷的眼睛看着我。我甚至开始想,

一年之后,或许我们可以不用离婚。我以为,日子会这样慢慢变好。直到她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的书房是禁地,里面有我的一切,包括我最深的执念。那天我有个紧急的海外会议,

走得匆忙,忘了锁门。等我半夜开完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迎接我的是一片黑暗和死寂。客厅没有留灯。厨房没有温水。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推开她房间的门,空的。衣柜里,她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都不见了。我冲向我的书房。门虚掩着。桌上,静静地躺着几样东西。那张我给她的黑卡。

那条我送她的钻石项链,项链的搭扣背面,刻着一个极小的字——“瑶”。

还有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旁边,是我书桌的暗格,被打开了。里面,

是我珍藏了十几年的东西。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

笑得灿烂。一本我写的日记,里面记满了我和那个女孩的过往,以及我找了她多少年。

还有一幅我亲手画的素描,画的也是那个女孩,那双清澈爱笑的眼睛。画中人,

和许念有七分相似。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知道了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我用来怀念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我疯了一样冲出去,

发动车子。我不知道该去***她。她的家人早就不在了,朋友也只有一个,

我甚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第一次发现,我对她,一无所知。

我只知道她有一双像苏瑶的眼睛,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

我只知道她叫许念,却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那么清冷,那双眼睛背后,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雨点砸在车窗上,像砸在我的心上。我拨通阿飞的电话,声音是我自己都陌生的嘶哑。

“动用一切力量,把她找出来!马上!”我找了她三天。三天三夜,我没有合眼。

我把整个龙城翻了个底朝天,动用了季家在明面和暗地的所有势力。我的别墅,

成了龙城最压抑的风暴中心。所有手下都噤若寒蝉,没人敢大声喘气。我砸了书房里的一切,

除了那幅画。我看着画上苏瑶灿烂的笑脸,第一次感到了刺眼。我脑子里盘旋的,

全是许念那双清冷的眼睛。她发现真相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是愤怒?是屈辱?

还是……心碎?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自己只是一个影子?为什么她不质问我?

不骂我?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她就那么平静地、决绝地走了,

带走了我屋子里所有的温度,也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暴躁,

却***为力。就在我快要发疯的时候,阿飞带来了一个消息。不是许念的,是苏瑶的。

“季总,苏瑶**回来了。”阿飞说,苏瑶的飞机,半小时后降落。当年她家出事,

她被仇家绑架带到国外,受了**失忆了。最近才恢复记忆,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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