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和老婆不是在被窝,而是在一本权谋小说的封面上!我,社畜林凡,
成了权倾朝野、注定三年后被搞死的冷酷摄政王。我老婆苏晓晓,
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甜妹,居然成了腹黑阴狠的年轻太后!朝堂之上我们针锋相对,
恨不得把对方直接送走。都以为对方是原装BOSS,内卷保命到飞起。
直到我为她挡下那支冷箭……等等!这个太后看我的眼神,
怎么那么像我老婆做错事时的心虚样……1.我穿着一身华丽的龙纹蟒袍,
此刻正站在金銮殿上,只是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不是因为殿内通风好,
而是因为在珠帘后面,那道冰冷的视线,几乎要把我射个对穿。那是萧太后,
当朝小皇帝的嫡母,年纪轻轻却已权柄在握……当然,是在我这个摄政王出现之前。现在,
我们俩是这朝堂上最大的死对头。“陛下年幼,学业固然重要,但摄政王如此逼迫,
连日诵读圣贤书以致龙体欠安,莫非是别有用心?”珠帘后的声音清冽如玉,却字字带刺,
敲打在每一个大臣的心尖上,“还是说,王爷急着让陛下成为只会读书的傀儡,
才好遂了你独断专行的狼子野心?”刹那间,朝堂之上落针可闻,众大臣眼观鼻,鼻观心,
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砖缝里。我的内心OS正在疯狂刷屏:“完蛋!来了来了!
象征原主死亡的旗帜高高立起!原著里这个萧太后可是个狠角色,
三年内就把我这个摄政王给搞死了!她这气场……也太强了吧?
一米六的个子怎么能散发出两米八的压迫感?这真是书里的那个土著NPC?
我老婆苏晓晓要是有这一半的气势,上次跟物业吵架就不会输了!”一股恐慌感涌上心头,
但我死死坚持住了,不能露怯!原主是怎么做的?对,要更狠!更冷酷!
我压下砰砰直跳的心脏,脸上凝结出一层比北极冰层还厚的寒霜,声音沉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太后此言差矣。陛下乃一国之君,学识关乎国运。如今边境不宁,
国库空虚,正需陛下早日明理,担起江山重担。臣督促陛下读书,正是为社稷着想。
倒是太后,久居深宫,还是少干预前朝政务为好,以免有违祖制,落人口实。
”我暗讽她妇人干政,直接把一顶大帽子给扣了回去。珠帘后沉默了一瞬,
那股冰冷的压迫感似乎更重了。整个金銮殿的空气都凝固了,顿时剑拔弩张,
仿佛一点火星就能爆炸。我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里衣。这破班,
简直比我在现代连加一个月的班还累!至少那时候我知道甲方爸爸想要什么,现在,
我连甲方到底是谁都没搞清楚!2.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摄政王府,一脚踹开书房门,
对着迎上来的幕僚首领就吼道:“给本王盯死慈宁宫!萧太后***,
上至她那个肥头大耳的兄长,下到门口扫地的宫女,有任何风吹草动,
哪怕是她今天多喝了一盏茶,少吃了一块点心,也要即刻来报!”幕僚们噤若寒蝉,
连连称是,迅速领命而去。书房门关上后,我瘫在太师椅上,
内心哀嚎遍野:“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从九九六福报的现代社畜,
直接升级成七乘二十四小时无休的古代摄政王?对手还是终极BOSS,我想躺平!
我想回家点外卖打游戏!我想抱着我那个有点小怂的甜妹老婆看电影啊!
”就在我沉浸在“上班如上坟”的悲愤中时,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了,萧太后的寿宴要到了。
这他妈哪是寿宴啊,这分明是鸿门宴的邀请函!按照原著情节,
这可是萧太后给我下的第一个大套。我盯着库房里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眉头拧成了麻花。
送什么?怎么送?原著里,“我”送的是一尊价值连城的血玉珊瑚,
然后就在寿宴上被当众查出里面藏了诅咒小皇帝的巫蛊之物!虽然最后证据不足,
但也让我声望大跌,为日后埋下了被搞死的伏笔。不行,绝对不能送珊瑚!我得换个东西。
最终,我挑了一尊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观音,这个好,寓意好,清白,
而且……我翻来覆去检查了八百遍,连观音的耳朵眼都没放过,
确认里面绝无夹带私货的可能。“王爷,这玉观音是否太过素净?”老管家小心翼翼地问。
“你懂什么?”我高深莫测地哼了一声,“越是素净,越显诚意。赶紧用紫檀木盒子装好,
封条贴上,派重兵看守,直到寿宴当天,不许任何人靠近!”素净?素净就对了!
免得被人动手脚!萧太后啊萧太后!看你这次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寿宴当天,
慈宁宫张灯结彩,歌舞升平。萧太后穿着繁复的宫装,端坐在珠帘之后,虽然看不清全貌,
但那通身的贵气和隐隐传来的威压,让我刚落座就想直接溜走。果然,在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之后,该来的还是来了。3.一个御史突然站了出来,
一脸的正气凛然:“启禀太后,臣听闻摄政王所献玉观音,似乎……有些不妥。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那尊被抬上来的玉观音上面。
萧太后的声音立刻透过珠帘传了出来,听不出情绪:“哦?有何不妥?”“经高人查验,
此玉观音内蕴寒毒,长期供奉,恐有损太后凤体!”御史说得掷地有声。来了!
情节虽有小变,但核心没变!我内心冷笑着,面上却稳如老狗,
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摄政王,对此,你有何解释?”太后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放下酒杯缓缓起身,目光扫过那个御史,最后定格在珠帘之后:“太后明鉴。
此玉乃西域进贡,由太医院院判亲自验看过,绝无毒物,
倒是这位御史大人……”我话锋一转,语气陡然锐利:“你口口声声说内有寒毒,
不知是受了哪位高人指点?还是说,你本就心怀不轨,欲借此构陷本王,离间天家?
”不等他反驳,我猛地从袖中抽出一卷账册,把它重重摔在地上:“臣近日偶然查得,
太后兄长,户部侍郎萧大人,在经办江南赈灾事宜时,贪墨粮款高达五十万两!
这是证据确凿的账册!如今江北饿殍遍野,萧大人却中饱私囊,其心可诛!请问太后,
此事又当如何论处?”这一下,简直是把巨石投入了死水中!萧太后***的官员顿时慌了神,
太后的兄长更是连忙爬出座位,跪地磕头如捣蒜,连喊冤枉。珠帘之后,萧太后猛地站起身,
虽然隔着帘子,但我依旧能感觉到她那几乎要喷出火的视线。但奇怪的是,
在与我对视的瞬间,我似乎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像极了我家囡囡不小心打碎了我珍藏的手办时,那种心虚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嗯?什么情况?
我看花眼了?她可是杀伐果断的萧太后!怎么会露出这种小女生的表情?一定是错觉!对,
是殿内烛火太晃眼了!这一回合,我反杀成功,大获全胜。但晚上回到王府,
我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太后那双凤眸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为什么……会对这个死对头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我盯着床顶的帐幔,心烦意乱,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见晓晓,出现幻觉了?”4.赈灾银的归属问题,
成了我和太后新一轮交锋的焦点。这笔钱数额巨大,谁的人掌管,
谁就在接下来的朝局中占据了主动。御书房内,只有我和珠帘后隐约可见的太后身影。
小皇帝则坐在龙椅上,眨巴着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珠帘,
一副你们吵完了叫我的乖巧模样。“江北灾情如火,赈灾银必须由户部专人、快马加鞭送达!
岂可经他人之手,徒增损耗?”我据理力争着。“王爷此言差矣。”太后的声音依旧冷静,
“正因为事关重大,才需多方监管,以免有人中饱私囊!王爷推荐的李大人,
怕是难以服众吧?”我们从政策利弊吵到官员品行,又从国库空虚吵到边关军饷,
气氛越来越白热化,我仿佛回到了现代和同事开项目**会的状态,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萧太后!你这是一意孤行!”我气得一拍桌子。“摄政王!你才是专权跋扈!
”她也毫不示弱,猛地站起身。“哐当!”她气得摔了手边的茶杯,瓷片四溅。“砰!
”我怒极,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绣凳。就在茶杯碎裂的瞬间,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
身体却已经先动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侧移一步,
用宽大的袍袖挡开了飞向珠帘方向的几片锋利碎瓷。几乎在同一时刻,她似乎也想泼我茶水,
但那杯茶却诡异地偏离了我站立的位置,泼在了空无一人的地毯上。
“……”“……”御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我们俩同时愣住了,僵在原地,空气仿佛凝固了。
见鬼了!林凡你脑子被门夹了吗?你为什么要去挡碎片?让她被划一下岂不是更好?还有她!
她那杯茶是怎么回事?手滑?不可能!以她的性格,泼我一脸才是正常操作!我抬起头,
透过晃动的珠帘,清晰地看到太后脸上也写满了错愕和不可思议。我们四目相对,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和探究。这场争斗,似乎从这一刻起,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就在我和太后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又尴尬时,边境的敌国使臣团来访了。这帮家伙趾高气扬,
言语间充满了傲慢与挑衅,明显是来试探虚实、找茬的。5.在国体面前,
个人恩怨暂时搁置,我和太后不得不暂时休战,共同对外。御前会议上,
敌国使臣果然开始刁难,出了一个极其刁钻的问题,
涉及两国边境一块有争议的领地历史归属,引经据典,唾沫横飞,
大有一副你们文化低不懂的架势。我脑子飞速运转,
正在组织语言思考如何有理有据地怼回去,既能维护国体又不至于立刻撕破脸皮,
这尺度有点难拿捏啊。就在这时,珠帘后一直沉默的太后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不高,
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贵使所言,倒让哀家想起一桩趣闻。”她的声音不疾不徐,
带着一种慵懒的嘲讽,“听闻贵国南部山林有一种猴子,
最是喜欢将看到的亮晶晶石头都搬回自己的树洞,便以为整座山林都是它的了。殊不知,
那石头本是山那边牧羊人丢失的纽扣。贵使觉得,这猴子,可笑不可笑?”我眼睛猛地一亮!
妙啊!这个挖坑的思路!不直接反驳你,而是用一个看似无关的寓言,
暗讽对方强词夺理、贪得无厌!这比喻,又损又到位!我立刻心领神会,顺势接过话,
表情严肃地点头:“太后娘娘圣明。此等行径,与强盗何异?不过是以己度人,
徒增笑耳罢了。我朝典籍浩如烟海,对边境每一寸土地的历史皆有明确记载,若贵使有兴趣,
本王可命人抬出相关史书,与贵使……慢慢考证?”我们俩一唱一和,一个比喻定性,
一个顺势施压,配合得天衣无缝。那使臣被噎得满脸通红,想反驳又找不到切入点,
硬生生被我们坑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认怂,
还在后续的谈判中被迫让出了不少利益。大获全胜啊!退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