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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贪污扶贫款,我让私生子没学上

12 人参与  2025年10月25日 16:21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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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贪污了三百万扶贫款,导致村里新建的学校垮塌,压断了我教书父亲的双腿。

他用这笔血钱,为他和小三的私生子铺平了通往顶级贵族中学的路。我举报无门,

反被他倒打一耙污蔑我监守自盗,被全村人戳着脊梁骨赶出了家乡。十年后,他已身居高位,

他的儿子更成了青年楷模,即将被公派到联合国。

下六个字:“被遗忘的扶贫款”……1我注册了一个全新的自媒体账号“被遗忘的扶贫款”。

坐在廉价出租屋唯一一张吱呀作响的椅子上,我上传了第一条视频。镜头摇晃得厉害。

画面里,是那所仅仅建成三个月就垮塌的学校废墟。水泥块堆叠,钢筋**在外,

墙体破碎不堪,荒草从裂缝里疯长出来,几乎要将那段罪恶的历史彻底掩埋。

我给视频配了一行简短的文字:“十年前的承诺,还有人记得吗?”没有定位,

没有热门标签,任由它沉入互联网的***。互联网有记忆,人心也有。

视频最先在老家的本地社群里激起了涟漪。“这不是咱们村口那个塌了的学校吗?”“哎哟,

看着心酸,当年多大的事啊。”“我记得,当年苏老师(我父亲)的腿,

就是在那儿被压断的……”评论寥寥,却像火星。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立刻住手,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我盯着那行字,

一股熟悉的恐惧窜上头皮。我下意识地环顾这间狭小的出租屋,阴影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

就在这时,手机**尖锐地响起,来电显示是“父亲”。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爸。”电话那头,是我父亲苍老又担忧的声音。

“晴晴,我……我在村里的群里,看到你发的那个视频了。”他顿了顿,“孩子,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别再冒险了,好不好?”“爸……我……”压抑了十年的委屈,

在听到他声音的这一刻,几乎要冲垮我所有的伪装。“你一个人在外面,平平安安的,

爸就放心了。咱不惹事,啊?”他残疾的双腿,这十年受的苦,那句“平平安安的”,

在我心口反复拉扯。我欠父亲的,太多了。但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停下,

对不起他这十年承受的痛苦,更对不起他被毁掉的教师生涯和人生理想。“爸,你放心,

我不会有事。”“而且,这件事,没过去。”挂掉电话,我擦干眼泪,

恐惧和愧疚被一种更强大的东西取代。是恨,也是一种使命。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市领导办公室内。秘书正恭敬地向领导汇报手机上的内容。“高市长,

一条关于十年前西山村学校的视频,出现了一些小的舆情波动。”高建明,我的前夫,

从文件中抬起头。“十年前?还翻得动什么浪?”他摆摆手,根本没放在心上。

“派人盯着点,掀不起风浪的。”他不会知道,这只是第一声号角。我点开后台,

面无表情地上传了第二条视频。2第二条是一张照片。一张褪了色的,

被我珍藏了十年的老照片。照片上,我父亲还站得笔直,

被一群穿着破旧但笑容灿烂的孩子簇拥在中间,背景是崭新的学校教学楼。照片的右边,

我用剪辑软件并排贴上了如今学校的残垣断壁。一边是充满希望的笑脸,

一边是埋葬希望的废墟。惨烈的对比,无声的控诉。“他们的梦想,被埋在了这里。

”如果说第一条视频是试探,那这一条,就是精准的情感打击。视频热度开始攀升,

评论区炸开了锅。“天啊!这些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我哭了,那个老师的眼神,

充满了光。”“这背后肯定有故事,博主快说!”当然,质疑和谩骂也随之而来。

“又来一个卖惨博流量的?”“十年前的事现在拿出来说,肯定是为了钱!

”“这照片不会是P的吧?”就在这时,一条热搜闯入了我的视线。

#青年楷模高志诚将赴联合国总部交流#点进去,是各大官媒的喜报,

配图是高建明与那个女人——刘莉的儿子,高志诚。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

站在贵族学校的校徽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意气风发的标准精英式笑容。

全网都在祝贺这位出身优越、成绩斐然的“天之骄子”。我从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

调出了另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截图,是我当年从废墟的泥水里,

用冻僵的手指刨出的一个作业本的内页。作业本被泥水浸泡得看不出原样,

但上面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依然清晰。“我的梦想是当一名科学家,造出不会塌的房子。

”十年了,每当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拿出这张图看一看。这个孩子的梦想,

深深扎在我的心脏里。我将高志诚那张光芒万丈的照片,和这张沾着血与泪的作业本截图,

并排放在一起。按下了发布键:“一个梦想的诞生,与无数梦想的陨落。”3第三条内容,

没有再用感性的图文,而是直接上了一记重锤。一张高清图片。

那是一份当年扶贫专项款的拨款文件扫描件。文件的末尾,“审批人”那一栏,

三个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高建明。是他的亲笔签名。

我特意用红圈将签名和拨款数额“叁佰万圆整”框了出来。“这笔钱,

本该用来建造一所能扛过风雨的学校。”这一锤,精准地砸醒了所有关注此事的人。

垮塌的学校、断腿的老师、破碎的梦想,以及一份签了字的、消失了的三百万拨款文件。

视频瞬间引爆网络。#消失的三百万#这个词条,像病毒一样疯狂扩散,短短一小时内,

冲上了热搜前三。高建明终于笑不出来了。我几乎能看到他此刻暴跳如雷的样子。果然,

不到半小时,我发布的视频、图片,连同那个热搜词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动用了关系。

他以为这样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但他低估了互联网时代,愤怒的网民所能爆发出的力量。

视频一次次被下架,却在无数网友的接力下一次次重现。“别删了,我已经存了!

”“我发到我家族群了,删不掉的!”“我已经转换成二维码,贴在我家楼下电线杆上了!

”他们用截图、录屏、甚至做成表情包的方式,

让这桩丑闻以一种更加滑稽却更加顽强的方式,继续传播。就在这场“人民的战争”上演时,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听筒里传来刘莉歇斯底里的尖叫。“苏晴!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疯狗!你想干什么!”十年了,她还是这么一点就着。“我没想干什么,

”我轻笑一声,“我只是在问,那三百万去哪儿了。”“**的少装蒜!

你是不是想毁了我们志诚!他马上就要去联合国了!你这个毒妇!”听着她气急败坏的咒骂,

我心里涌起一股快意。“别急啊,”我慢悠悠地说,“这不才刚开始吗?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几乎是同时,短信提示音响起。是高建明。十年没联系过的人,

发来了第一条消息。语气出乎意料的“温和”。“苏晴,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你开个价吧。”看着“夫妻一场”那四个字,我一阵恶心。

那张伪善的脸,对我露出他招牌式的微笑。十年前,我就是被这张脸骗得团团转。

我哭着求他不要挪用那笔钱的时候,他也是用这种“温和”的语气告诉我,让我顾全大局。

我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截了张图。然后,我发布了第四条内容。这次,是一段音频,

并附上了高建明的信息截图。4音频的开头,是我十年前带着哭腔的哀求。“建明,

那真是给孩子们建学校的救命钱,你不能动啊!求求你了!”背景音里,

有我父亲在病房里痛苦的**。紧接着,是高建明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一群穷鬼的死活,

也配和我儿子的前途比?”“苏晴,我警告你,你再拎不清,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这段录音,是我当年万念俱灰时按下的。它在我手机里静静地躺了十年,

终于等来了重见天日的一刻。***彻底炸裂。如果说文件是物证,那这段录音,

就是他亲口画押的供词。之前的质疑声、洗白声,在“一群穷鬼的死活”这句诛心之言面前,

被碾得粉碎。“我的天!这还是人说的话吗?”“‘人民公仆’?我吐了!

”“高建明滚出来!给西山村下跪!”高建明的办公室电话被打爆了,

市府官网的留言区彻底瘫痪。这次,他们删帖的速度,远远跟不上***的发酵。情急之下,

高建明办公室发布了一份紧急声明。声明里义正辞严地宣称,网传录音系AI合成,

是别有用心之人对高市长的恶意诽谤和政治构陷,并表示已经报警处理。这套说辞,没人信。

几乎是声明发出的同时,一条来自老乡的匿名短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晴娃子,

村干部开始挨家挨户‘做工作’了,让我们签一份声明,说当年的事是意外,

跟高市长没关系,不签的,以后低保和补贴就都别想要了。”“他们还威胁我们,

不许在网上乱说话,否则后果自负。”我看着短信,眼神一点点冷下去。高建明,

你还是老样子。我不回应声明,也不再放出新的证据。

我只在“被遗忘的扶贫款”这个账号上,发起了一个简单的投票。

标题是:“一份盖章的文件,一段带哭声的录音,一份苍白的声明。”“你,相信谁?

”投票链接发出的瞬间,数字就开始疯狂跳动。我关掉手机,静静地等待。投票结果,

毫无悬念。民意,如山洪般倾泻而下,势不可挡。高建明彻底坐不住了。

**在出租屋冰冷的墙上,开始剪辑第五条视频。那是一段精心**的资金流向图。

我花了整整五年时间,才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拼凑出这条完整的证据链。视频里,

三百万扶贫款,如何通过一个名为“宏图伟业”的皮包公司账户,在几个银行之间辗转腾挪,

最后,一笔数字完全吻合的巨款,转入了一个私人账户。那个账户的户主,是刘莉的亲弟弟。

视频的结尾,我贴上了一张付款凭证的截图。付款方,正是刘莉的弟弟。收款方,

是高志诚就读的那所贵族学校。款项用途,清清楚楚地写着六个字:“入学赞助费”。

这条视频,精准地剖开了高建明腐烂的核心。高建明的公众形象,彻底崩塌。

#高建明滚出来#的词条,取代了#消失的三百万#,以更愤怒的姿态,冲上了热搜第一。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天之骄子”高志诚,终于下场了。他在自己的个人社交平台上,

发表了一篇声情并茂的长文。文章里,

他将我描绘成一个因为离婚而因爱生恨、长期对他父亲进行敲诈勒索的“疯癫前妻”。

他回忆着自己“父亲”是如何含辛茹苦、清正廉洁,

如何为了不让我这个“污点”影响他的仕途,而选择净身出户。他痛心疾首地控诉我,

是如何在他即将为国争光的时刻,跳出来疯狂撕咬,企图毁掉他和他父亲的一切。最后,

他将我所有的爆料,都归结为“一个被抛弃女人的疯狂报复”。他和他父亲,

才是那对“完美受害者”。不得不说,这篇长文写得极具煽动性,如果放在一开始,

或许真的能博取不少同情。但现在,只会弄巧成拙。评论区立刻变成了大型群嘲现场。

“笑死,你爹贪污的钱给你交赞助费,你管这叫清正廉洁?”“完美受害者?

那被压断腿的老师和没学上的孩子们算什么?完美炮灰?”“哥们,别去联合国丢人了,

先去问问你爹,三百万去哪儿了。”高志诚的亲自下场,不仅没有挽回局势,

反而给我送上了一波新的热度。我看着那些嘲讽的评论,没有丝毫笑意。只是心底,

一片冰凉。我知道,他们急了,急得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要了。第二天下午,

我的出租屋门被敲响了。来的人,是刘莉。她不再是电话里那个歇斯底里的泼妇,

而是换上了一副憔悴又卑微的面孔。眼圈红肿,头发凌乱,看起来像是好几天没睡好觉。

一见到我,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苏晴,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从那个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硬要往我手里塞。

“这里面有五十万,不,一百万!你拿着,你拿着这些钱,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看着跪在我脚下的女人,她那张嚣张跋扈的脸,如今写满了哀求。“放过志诚,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前途不能就这么毁了!”她哭得撕心裂肺,

俨然是一个为子操碎了心的可怜母亲。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她的眼泪是真的,

恐惧也是真的。但她哀求的,只是不要毁掉她儿子那条用别人的血泪铺成的“精英之路”。

“孩子?”“当年我父亲被压在废墟下的时候,那些孩子们围着他哭的时候,

他们是不是孩子?”刘莉的脸色瞬间惨白。“你儿子是孩子,我们村那些孩子,

就活该被埋在瓦砾堆里?”我的声音不大,却刺破了她虚伪的表演。“苏晴,

你到底要怎么样?钱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干什么?”她的语气里,

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和怨毒。我拿起那张银行卡,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轻轻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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