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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给美女总裁当合约保镖老公

6 人参与  2025年09月30日 16:39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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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虚凰我叫陈锋,刚刚从一场长达五年的“远行”中归来。远行这个词,

是我对自己那段戎马生涯最温和的概括。五年,足以让一座熟悉的城市变得面目全非,

也足以让我从一个热血青年,变成一个眼神里藏着风霜的男人。

口袋里那枚磨得光滑的灰色河卵石,是我与过去唯一的联系,它来自故乡的溪流,

带着一丝冰凉的慰藉。此刻,我正站在“启航集团”的摩天大楼下。

阳光被玻璃幕墙切割成无数锐利的碎片,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焦香和高级香水混合的味道,

一种属于都市精英的、与我格格不入的气息。我来这里,

是为了一个听上去有些荒唐的职位——生活助理。“您好,我姓陈,预约了面试。

”我对前台那个妆容精致的女孩说道。我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攥着简历的手心却微微有些潮湿。女孩抬起头,

职业性的微笑在看到我普通着装时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好的,陈先生,

请跟我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像某种倒计时。

我们穿过一片由格子间组成的森林,

键盘的噼啪声、电话的**、低声的交谈声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这里每个人都步履匆匆,

脸上写着野心和疲惫。“到了,苏总就在里面。”女孩指着一扇磨砂玻璃门,便转身离去。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办公室很大,几乎是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云城鳞次栉比的楼群。一个女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身形窈窕。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西装套裙,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她转过身,我看到了她的脸。

清丽,冷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她的眼神像秋日里的湖水,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

这就是苏晚,启航集团的总裁,也是我这次的雇主。“你就是陈锋?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中带着磁性。“是我。”我递上简历。她没有接,

只是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衣衫,看到我灵魂深处的伤疤。

“当过兵?”“五年。”我回答,没有多余的解释。五年的血与火,

不是一张A4纸能承载的。“很好,”她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有军旅经历,

说明品格上不会有问题。但是,我这里的工作,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大材小用。

”我的心沉了一下。我需要这份工作,不仅为了钱,

更为了一个能让我重新融入这个社会的锚点。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

话锋一转:“你应该提前了解过,我招聘的职位名为生活助理,但实际的工作内容,

是扮演我女儿的父亲。”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个要求,

比我想象的任何情况都要离奇。我以为是保镖,司机,甚至管家,唯独没想过是“父亲”。

“没问题。”在我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两个字已经脱口而出。

我看到苏晚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被她掩饰了过去。我为什么会答应?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脆弱,

或许是因为“父亲”这个词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角落。“有件事我必须提前说明白,

”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做好你分内的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明白。

”我点头,心中了然。这不过是一场交易,一场各取所需的演出。我需要钱和安定的生活,

她需要一个父亲的角色来安抚女儿。“每周工作两天,周末。其余时间你自由安排,

月薪五千。只要你对我女儿好,以后我可以给你更多。”她开出了条件。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穿着花哨、满身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试图阻拦的秘书。“苏晚!你长本事了啊!敢背着我找野男人!

”男人一进来就大吼道,污浊的酒气瞬间污染了办公室里清冷的空气。我立刻认出了他,

赵威,云城四大家族之一赵家的二公子,一个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

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麻烦找上门了。“赵威,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苏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一层寒霜。“尊重?苏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赵威的眼神轻蔑地在我身上扫过,“整个云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看上的女人,

你敢公然招男人进公司?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能感觉到苏晚身体的紧绷,她在我身前,形成了一种保护的姿态。这个女人,

外表看似冷漠,内心却很刚强。“立刻从我的公司滚出去,否则我马上报警。

”苏晚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赵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一步步逼近,脸上的笑容充满恶意:“报警?好啊,你报啊!我只要一个电话,

就能让你这破公司明天就关门大吉!让你女儿被学校开除!你不是想给你那个野种找个爹吗?

我勉为其难,当她爹怎么样?皆大欢喜嘛!”“你想当她父亲?”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不是苏晚,是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向前迈了一步,

挡在了苏晚和赵威之间。我能闻到他身上劣质古龙水和酒精混合的恶心味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来面试的臭要饭的,也敢跟我叫板?”赵威的眼睛眯了起来,

透出危险的光芒。“给你一个机会。”我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物,“现在,跪下,

向苏总道歉,然后滚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的话让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赵威愣住了,随即爆发出夸张的大笑:“否则呢?

否则怎么样?你要让我见识见识你们赵家的手段?告诉你,赵家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赵威的脸色变得狰狞,“我改变主意了,现在,

你必须给我跪下磕头!”话音未落,他的拳头已经朝我的脸挥了过来。我没有动。

就在他的拳风即将触碰到我鼻尖的那一刻,我出手了。快如闪电。“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办公室。赵威整个人被我扇得原地转了半圈,

脸上迅速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眼睛里充满了惊愕和暴怒。

“你……你敢打我?”“我不只敢打你,”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还敢杀了你,

信吗?”我向前逼近一步,身上那股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杀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赵威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这种眼神,我见过很多次,

在那些被我踩在脚下的敌人脸上。“我再说一遍,跪下,道歉。”“你给我等着!

”赵威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着号码。我没有阻止他。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猫看着垂死挣扎的老鼠。“你快走吧,”苏晚拉了拉我的衣袖,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担忧,“是我连累了你。离开云城,永远别再回来。赵家的势力,

不是我们能抗衡的。”“苏总,不必担心。”我回头对她笑了笑,

笑容里带着让她安心的力量,“没事的。”赵威打完了电话,脸上又恢复了嚣张。“小子,

你死定了!我告诉你,在云城,我赵家还没怕过谁!”他指着我的鼻子,

“今天你要是不跪下求我,我让你生不如死!”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

而是自顾自地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赤鹰。”“昆仑,有何吩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新兴大厦,十八楼零五室。一个叫赵威的,

在这里骚扰女性,威胁恐吓。不管他是谁,立刻过来处理。”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是!

”挂断电话,我看着赵威,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他很快就会知道,他引以为傲的赵家,

在我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装腔作势!”赵威还在叫嚣,“我倒要看看,

你今天怎么收场!”没过十分钟,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肩膀上的警衔显示他职位不低。“周队,周队!您可来了!

”赵威像看到救星一样迎了上去,指着我喊道,“就是他!他打我,还诽谤我!

”那个被称为“周队”的警察看都没看赵威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立正,

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云城警备队周坤奉命前来处理!”这一幕,

让整个办公室再次陷入了死寂。赵威的笑容僵在脸上,像一个滑稽的面具。

苏晚也惊讶地捂住了嘴。周坤转身,脸色一沉,对赵威喝道:“赵威,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周队,你搞错了吧?不是我,是他啊!”赵威彻底慌了。“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周坤拿出一副***,“赵威,你涉嫌包括但不限于威胁、侮辱等多种手段骚扰女性,

现在证据确凿,带走!”“不!周队,我错了,我错了!看在我哥的面子上,

你放过我这一次吧!”赵威的裤裆传来一阵骚臭味,他竟然吓尿了。警察没有理会他的哀嚎,

直接将他铐上,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周坤向我再次敬礼:“首长,任务完成!”“辛苦了。”我点了点头。周坤走后,

苏晚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陈锋,你……”“运气好而已。”我不想过多解释我的身份。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这次算你运气好,但你得罪了赵威,以赵家的势力,

他很快就会出来。到时候他还是会找你麻烦。我给你一笔补偿金,你还是尽快离开云城吧。

”“他短时间内出不来了。”我淡淡地说,“就算出来了,他也不敢再对我做什么。

”我看着办公桌上的那份合同,拿起来,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总,

我们的雇佣关系,现在生效了。而且,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苏晚沉默了片刻,

最终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签了合同,条款你应该都看清楚了。从现在起,

一切与工作有关的事情,你都必须听我的安排。”“当然。”“今晚五点,

你必须和我一起去接我女儿放学。”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如果赵家再来找你麻烦,

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没问题。”我答道,心里却在想,赵家?

他们很快就会自身难保了。走出启航集团,阳光正好。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块冰凉的河卵石。

云城,我回来了。这一次,所有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并讨回。

第二章:父亲的承诺下午五点,我准时开着苏晚那辆黑色的奥迪A8,

停在了云城国际幼儿园的门口。正是放学的时候,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

空气中飘散着汽车尾气和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嘈杂声。我坐在驾驶座上,

看着那些满脸幸福前来接孩子的父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女儿叫苏念。

”苏晚坐在副驾驶,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比在办公室时柔和了一些,“小名念念。”苏念,

思念。一个带着淡淡忧伤的名字。我能想象,一个单身母亲给女儿取这个名字时的心情。

“待会儿见到她,你要自然一点。”苏晚叮嘱道,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爸爸是个保家卫国的英雄,只是因为任务特殊,才一直没能回来看她。

”我心中一动。一个善意的谎言,却承载了一个孩子全部的期待。

我能扮演好这个“英雄”吗?我感受着口袋里那块河卵石的轮廓,它给了我一丝奇异的镇定。

校门打开,孩子们像一群五彩斑斓的蝴蝶一样涌了出来。

苏晚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人群中的一个小女孩身上。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

扎着两个可爱的羊角辫,正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妈妈!妈妈!”小女孩看到了苏晚,

立刻迈开小短腿跑了过来,声音像银铃一样清脆。苏晚的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她蹲下身,张开双臂。“念念!”小女孩扑进她的怀里,却在看到我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警惕。“妈妈,

这位叔叔是……”苏-晚的笑容微微一滞,她拉着女儿的手,柔声说:“念念,

你不是一直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吗?爸爸……回来了。”小女孩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从惊喜变成了怀疑,最后是失望。她摇了摇头,躲到苏晚身后,

小声说:“他不是我爸爸。你说过,爸爸是英雄,他都没有穿军装。”童言无忌,

却像一根针,轻轻刺痛了我。我曾经也穿着那身荣耀的军装,但现在,

我只是一个穿着便服的普通人,一个冒牌的父亲。“爸爸现在退伍了,就不能穿军装了呀。

”苏晚耐心地解释。“我不管,他不是我爸爸!”小女孩的眼圈红了,固执地撇着嘴。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我该怎么办?

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和她平齐。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灰色的河卵石,摊在手心。“念念,你看这是什么?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小女孩好奇地从苏晚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信物。”我开始编织一个故事,一个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的故事,

“在你很小的时候,爸爸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临走前,你给了我这块石头,

你说,只要爸爸想你了,就摸摸它,就像摸着你的小脸蛋一样。你还记得吗?

”小女孩愣住了,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在努力回忆。苏晚也惊讶地看着我,

大概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爸爸……爸爸错过了你很多成长的瞬间,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这并非完全是演戏,我想起了我那早已模糊的父母的脸庞,

“但是爸爸保证,从今天起,再也不会离开你和妈妈了。我们拉钩,好不好?”我伸出小指。

小女孩犹豫了片刻,终于从苏晚身后走了出来。她伸出自己肉乎乎的小手,

用她的小指勾住了我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当她稚嫩的声音响起时,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种温暖的、陌生的情绪。“爸爸!”她终于开口叫我,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奶气。她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爸爸,

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念念好想你。”我抱着她小小的、柔软的身体,

感觉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郑重地承诺:“爸爸再也不会走了,

会永远陪在念念身边。”回去的路上,气氛温馨了许多。苏念坐在后座的儿童座椅上,

叽叽喳喳地跟我讲着幼儿园的趣事,仿佛要把这几年缺失的父爱一次性补回来。然而,

这份温馨很快就被打破了。我们刚走到小区楼下,就和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迎面撞上。

她牵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哟,这不是苏总吗?”女人阴阳怪气地开口,

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怎么,耐不住寂寞,找了个小白脸啊?

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我能感觉到苏晚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我认得这个女人,是住在同一栋楼的张莉,以嘴碎和势利眼闻名。“妈妈,他打我!

”她身边的小男孩突然指着苏念大哭起来。张莉立刻像是被点燃的炮仗,

指着苏念骂道:“你个没爹的野种!敢欺负我儿子!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说着,

她扬起手就要朝苏念的脸上打去。我的动作比她的更快。“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但这一次,比在办公室里那次更响,更重。我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痛得尖叫起来。“啊!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管你是谁。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刚才那巴掌,是替你那张臭嘴受的。这一巴掌,

”我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是替你那没教养的儿子受的。最后一巴掌,”我再次挥手,

“是教你怎么做人!”三巴掌下去,张莉的脸肿得像猪头,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你……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等着,我跟你们没完!”她抱着儿子,落荒而逃。

“爸爸……”苏念吓坏了,躲在我身后,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裤腿。我蹲下身,把她抱进怀里,

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别怕,有爸爸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和妈妈。”苏晚站在一旁,

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感激,有担忧,还有一些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回到苏晚的家,

一套装修雅致的大平层。家里的陈设很简单,却处处透着温馨。空气里有淡淡的百合花香。

晚饭的气氛有些微妙。苏念似乎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了,一个劲地给我夹菜,

小嘴甜甜地喊着“爸爸”。苏晚则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晚饭后,我准备告辞,

苏念却拉着我的手不放。“爸爸,你今晚能不能不走?”她仰着小脸,眼睛里满是祈求,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说,爸爸妈妈会陪他们一起睡。”我和苏晚都愣住了。“念念乖,

爸爸还有任务,要回部队去。”苏晚柔声哄道。“不要!我就要爸爸妈妈一起睡!

”小女孩的眼泪说来就来,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看得我心都碎了。“好了好了,

宝贝不哭。”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哭,脱口而出,“爸爸妈妈陪你睡,我们一家人一起睡。

”我说完就后悔了。我偷偷瞥了一眼苏晚,她的脸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

这天晚上,我睡在了客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却辗转反侧。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面试的荒唐,赵威的嚣张,苏念的眼泪,张莉的尖叫,

还有苏晚那复杂的眼神。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河卵石,

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陈锋,这只是一份工作,一场表演。

你不能入戏太深。可当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苏念抱着我脖子,

软软地叫我“爸爸”的样子。那一声“爸爸”,像一颗石子,在我早已沉寂的心湖里,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第三章:旧识与新敌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我醒得很早,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苏晚和念念都还在睡。我换上运动服,准备出去晨练。小区里的空气带着草木的清香,

沁人心脾。我习惯性地走向小区里那片僻静的竹林,

开始打一套在部队里练了无数遍的军体拳。拳风呼啸,带着破空之声。这套拳法,

追求的是一击必杀的刚猛,每一招每一式都蕴******万钧之力。然而,随着拳势展开,

我感到胸口一阵隐隐作痛。这是旧伤,五年前那次任务留下的后遗症。医生说,

我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的对抗,否则……“小伙子,好俊的拳法!

”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收了拳,回头看去。

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站在不远处,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孩。

老者虽然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先生过奖了。”我谦虚道。“这套拳,是几十年前的老版本了吧?”老者一语中的,

“只追求刚猛霸道,练得越深,对身体的损伤越大。”我心中一惊。这老者是行家。

“老先生好眼力。”“呵呵,看你这身手,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吧?”老者笑呵呵地问。

“北境,昆仑。”我报出了我的部队代号和个人代号。听到这两个词,

老者和那个女孩的脸色都微微一变。“北境昆仑……”老者喃喃自语,“难怪,难怪。

当代传奇,国之重器。老头子我叫白振国,有幸得见真人,三生有幸啊!”“白老将军。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位是开国元勋之一,德高望重的白家老爷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爷爷,他真的是那个‘昆仑’?”旁边的女孩,也就是白振国的孙女白灵,

一脸怀疑地打量着我,“看着文文弱弱的,脸-色苍白,眼睑浮肿,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样子,

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战神?”我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我的脸色不好,是因为内伤未愈,

跟酒色可扯不上半点关系。“小灵,不得无礼!”白老将军呵斥道,“陈小友这是内伤未平,

气息不稳所致,岂是你能看出来的?还不快给陈小友道歉!”白灵虽然心有不甘,

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无妨。”我笑了笑,“白老将军,

这套拳法确实有弊端。我这里有新版的战诀,更注重刚柔并济,对调养身体大有裨益。

如果不违规的话,我可以教给您。”“当真?”白老将军的眼睛亮了,

“那老头子我就却之不恭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将新版的战诀拆解开来,

一招一式地教给白老将军。他的悟性极高,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精髓。晨练结束,

告别了白老将军和对他依旧抱有怀疑的白灵,我回到苏晚家。她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小米粥的香气,煎蛋的滋滋声,还有苏念看到我时欢快的叫声“爸爸”,

构成了一幅我从未体验过的家庭画卷。吃完早餐,送苏念去幼儿园后,苏晚开车送我去公司。

“你……真的只是个退伍兵?”车里,她终于问出了憋了一早上的问题。“如假包换。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淡淡地说。她显然不信,但也没有再追问。我们之间,

似乎有了一种微妙的默契。下午,我正在苏晚办公室外间的休息室里看书,

我的私人电话响了。是赤鹰打来的。“昆仑,查到了。”赤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高效简洁,

“昨天那个张莉,是林家旁支林逸航的老婆。林家,就是五年前设计陷害你的那个家族。

这个张莉,现在正叫人在你住的小区外面盯梢,看样子是准备对你和苏总不利。”林家。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口袋里的河卵石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杀意,

变得冰冷刺骨。我本想过几天再去找他们算账,没想到他们自己倒先送上门来了。

“先是赵家,再是林家。看来命运自有安排。”我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知道,

我陈锋,回来了。”“是!”挂断电话,我眼中杀机毕露。五年前,林家大少林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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