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将千亿帝国交给妻子楚心瓷代持，甘当废物赘婿。今天，她终于撕破脸皮，
当着我的面录像，宣布我净身出户，并下令处理掉我和女儿。她以为胜券在握，
却不知这份协议是我亲手埋下的陷阱。当瑞士银行的短信响起，她看着我从血泊中站起时，
彻底慌了！1废弃码头的仓库里，混杂着鱼腥和铁锈的味道，钻进鼻腔，令人作呕。
我的女儿绵绵被戚峰像拎小鸡一样抓在手里。他那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
此刻正捏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倒是快点啊，卫寒舟！
”戚峰的脸上挂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你那个老不死的爹留下的宗祠出了点问题，
需要你这个‘大孝子’亲自去处理。我还以为你真不管你这个小杂种的死活了。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为了让我脱身，
老宅的管家谎称祖宗牌位被白蚁蛀了，这种鬼话只有戚峰这种蠢货才会信。“戚峰，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声音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钢丝，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是压抑不住的杀意。“我做什么？”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扭曲地笑起来，“我在帮你老婆清理垃圾啊。她早就想把你和你这个小野种一起扫地出门了，
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借口罢了！”绵绵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爸爸，
我怕……”“不怕，绵绵，爸爸在这儿。”我的心被这声哭喊攥成了一团。
可我的安抚毫无用度，戚峰猛地将绵绵按在地上，刀尖对准了她细嫩的手指。“闭嘴！
”他恶狠狠地骂道，“老子最烦的就是你这种哭哭啼啼的贱种！”“你敢！”我目眦欲裂，
向前猛冲一步。周围几个黑西装的保镖立刻将我死死按住，他们的力量大得惊人，
是我亲手为楚家挑选的精英。如今，却成了钳制我的枷锁。戚峰狞笑着，
手里的刀子缓缓下压。“卫寒舟，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五年前那个在华尔街翻云覆雨的‘卫神’？现在的你，
不过是靠楚心瓷养着的一条狗！”“今天我就废了她这双手，看看你这个废物能怎么样！
”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下。“啊——！”女儿凄厉的惨叫撕裂了整个仓库，
那声音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穿了我的耳膜，直捣心脏。我疯了。“放开她！**放开她！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骨头被保镖的臂膀压得咯咯作响，“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放了她！
”五年前，我亲手签下了那份协议。为了让楚心瓷在楚家站稳脚跟，继承家业，
我自愿放弃了我亲手建立的商业帝国的所有控制权，将千亿资产全权交由她代持。
协议的条款严苛到变态：五年内，
我不能动用任何属于“卫寒舟”这个名字的资源、人脉和资金。我成了一个影子，
一个依附楚心瓷而存在的“上门女婿”。唯一的目的，是保护她，
让她顺利成为楚家的掌舵人。而我唯一的底牌，也是这份协议的核心——绵绵。
她是解锁我存放在瑞士银行，那份足以打败半个金融圈的“黑账本”的唯一活体秘钥。
楚心瓷知道，老爷子也知道。所以，他们绝不敢动绵绵。可现在……戚峰踩着绵绵流血的手，
刀尖抵在了她另一只完好的手腕上，“想换？可以啊。”他朝着我脚下努了努嘴，那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铺满了一地碎玻璃碴子，闪着森冷的光。“跪着，爬过来。像狗一样。
”2身后的保镖队长林素看不下去了，她是楚家老爷子亲自指派的人，
唯一的作用就是确保我还“活着”。“戚副总！你不能这么对卫先生！
老爷子那边……”“老爷子？”戚峰轻蔑地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
扔到林素面前，“看清楚这是什么。”那是一张黑色的金属卡，上面刻着楚心瓷的亲笔签名。
在楚氏集团，这张卡代表着最高指令。“楚总亲口吩咐，这两个人，必须消失。是死是活，
她都不想再看到。”戚峰一字一句地说，“怎么，林队长，你要为了一个废物，
违抗总裁的命令？”林素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在如今的楚家，楚心瓷的话就是天。
老爷子……早就被架空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与无奈，最终，还是带着人退到了一旁。
世界，安静了。只剩下女儿压抑的啜泣声，和戚峰得意的喘息声。“选吧，卫寒舟。
”他用刀背拍了拍绵绵惨白的脸蛋，“是你爬，还是我接着剁？”绵绵痛得小脸皱成一团，
哭得快要昏过去，却还是拼命对我摇头，
嘴里模糊地喊着：“爸爸……不……不要……”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滚油里，
每一寸都在煎熬。尊严？从我签下那份协议开始，这个词就从我的字典里被抹掉了。
我毫不犹豫地双膝跪下。“砰”的一声，膝盖重重砸在碎玻璃上。
尖锐的刺痛瞬间从膝盖传遍全身，鲜血立刻渗透了裤子。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玻璃碴刺入皮肉，碾磨骨头的触感。我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戚峰，
也盯着他身后那个冰冷的摄像头。我知道，这一切，楚心瓷都在看着。我撑起双手，
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开始向前挪动。每动一下，
膝盖和大腿就被无数玻璃片划开新的口子，旧的伤口则被碾得更深。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冷汗湿透了后背。这一刻，我不是卫寒舟。我只是一只为了保护幼崽，
甘愿钻进捕兽夹的野兽。“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戚峰的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显得格外刺耳，“快看啊心瓷！你养的这条狗多听话！让他爬他就爬！”我充耳不闻，
只是一寸一寸地向前。那短短的十几米，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当我终于爬到他脚边时，
两条腿已经血肉模糊，意识也因剧痛和失血而开始涣散。
“放……了……我女儿……”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戚峰用沾着我女儿鲜血的皮鞋，挑起我的下巴，脸上的笑容充满了嘲讽和鄙夷。“放了她？
”他夸张地大笑起来，“卫寒舟，你是不是爬傻了？”“蠢货，就是这么好骗。我从一开始，
就没打算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活着出去。”他一口浓痰狠狠地吐在我脸上，
然后一脚踹在我的腰眼上。我闷哼一声，整个人侧翻在地上的玻璃碴里，剧痛让我几乎晕厥。
“你是不是还在想，楚心瓷会来救你？”戚峰蹲下来，捏住我的脸，逼我看着他，
“我告诉你，是我，是我告诉她，你女儿这个‘活体秘钥’其实是可以复制的。
只要抽***的血，我们有的是办法打开那个保险柜！”“当然，这是假的。但她信了。
”“她信了？”我喃喃自语，心，彻底沉入了冰窖。“你猜，一个没用的废物，
和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秘钥’，她会怎么选？”话音刚落，戚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故意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楚心瓷的声音，
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阿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3我想大声呼救，
想让她听听我的声音，听听女儿的哭声。但戚峰一脚死死踩在我的后颈上，
把我整张脸都碾进了玻璃碴里。我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放心吧，心瓷。
”戚峰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谄媚，听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切顺利。
你那边……没什么不对劲吧？”电话那头的楚心瓷轻笑一声，
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怪：「我能有什么事？好得很，正准备开董事会呢。对了，
那两个‘垃圾’，处理干净点，我不想留下任何手尾。」垃圾。她说的是我们，是她的丈夫，
和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明白。”挂断电话，戚峰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扯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听见了？这就是你爱了五年，为她放弃一切的女人。
在你眼里她是女神，在我眼里，她……”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
说了一句足以将我彻底撕碎的话。他说：“她在我身下的时候，叫得可比你好听多了。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屈辱、愤怒、背叛……所有情绪纠结在一起，
最后只剩下彻骨的寒意。我没有嘶吼，也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平静地看着他。然后，我用尽全力，将嘴里混合着鲜血和玻璃碴的唾沫，
狠狠啐在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找死！”戚峰瞬间被激怒，
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我的肩膀！剧痛让我嚎叫出声。就在这时。“嘭！
”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楚心瓷。她似乎比预想中更早地赶到了。她不是应该在公司开董事会吗？我模糊的视线里，
看到她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不耐，快步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时，
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戚峰也愣住了。“心瓷？你怎么……”“我让你把人控制住，
没让你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楚心瓷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集团的服务器被黑了！所有核心数据都被锁死，唯一的解锁密钥，和他有关系！
家里的那些老东西快要闹翻天了，必须马上带他回去！”她看都没看地上昏迷的女儿，
径直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像是在看一件沾满污渍的工具。“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把他给我弄起来！看看他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去见人！”戚峰有点手足无措，
讨好地解释道：“心瓷，我这也是为了帮你出气啊！这小子以前不是总拿捏着你吗？
我……”“闭嘴！”楚心瓷不耐烦地打断他，她走到绵绵身边，像是才发现女儿的存在。
她弯下腰，抱起绵绵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一刻，
我心中竟然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可笑的期待。我以为，她终究还是一个母亲。
但她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彻底坠入了地狱。她从爱马仕的包里抽出一张湿巾，
仔仔细细地擦了擦自己刚刚抱过女儿而沾上血污的手指，然后，将那张湿巾，像垃圾一样，
嫌恶地丢在我的脸上。我的心，在那一刻，死了。4楚心瓷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种眼神，冷漠、轻蔑，如同在看一只碍眼的虫子。“卫寒舟，”她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我当初接近你，嫁给你，确实只是为了拿到楚家的继承权。
你那份‘华尔街之狼’的履历，是你唯一的价值。”“这五年来，我忍受着你的存在，
已经是极限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楚心瓷会爱上一个除了钱一无所有的男人吧？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原来，一切都是一场***。
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付出，在她眼里，只是一场价值交换。而现在，交易结束了，
她要清场了。“是你让我坐上了总裁的位置，我很感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体面的结局。”她转向戚峰，
语气不容置疑：“他身上的枷锁太重了，我要亲自给他解开。”她不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意味着什么。当年那份协议，是我亲自设计的，
里面藏着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后门”。
协议的终结条款写得清清楚楚：当且仅当乙方（楚心瓷），在公开场合，以不可撤销的形式，
单方面宣布解除与甲方（卫寒舟）的所有资产代持关系时，本协议自动失效，
甲方将即刻恢复其名下所有资产的绝对控制权。这是我留给自己最后的退路，
一个几乎不可能被触发的按钮。我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用到它的时候。
楚心瓷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在戚峰打开手机录像的情况下，
开始公式化地宣读：“我，楚心瓷，作为楚氏集团现任总裁及法人代表，
在此正式宣布——”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自即刻起，单方面解除与卫寒舟先生于五年前签订的全权资产代持协议。
卫寒舟先生名下所有股权、基金、信托及不动产，与本人及楚氏集团，再无任何关联！
”“卫寒舟，你，被我净身出户了。”她的话音落下，仓库里一片死寂。
戚峰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楚心瓷的嘴角，是胜利者的微笑。他们都以为，
这是我的末日。而我，全身的伤口似乎都不再疼痛。
我只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束缚被挣脱的轻盈。那道缠绕了我五年，
让我从猛虎沦为病猫的无形枷锁，正在一寸寸地崩裂、瓦解。就在这时。
被戚峰扔在我脚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震动。
那是我专门定制的加密手机，电量永远只为一条信息而留存。屏幕上，
是一封刚刚抵达的邮件，发件人是瑞士联合银行。只有短短一行英文，冰冷，
却带着***万钧的力量。
「AGREEMENTTERMINATED.CONTROLREVERTED.」
【协议终止。控制权已归还。】世界在我眼前，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我缓缓地，
从满是玻璃碴的血泊中，站了起来。5我站起来的动作很慢，
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上骨骼复位的轻微声响。流失的力气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回归，
精神上的疲惫与屈辱感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冷酷。
戚峰和楚心瓷都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你……你想干什么？
”戚峰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不是愤怒，
不是绝望，而是一种……看待猎物的眼神。楚心瓷也皱起了眉，
她的骄傲让她无法容忍我此刻的平静。“卫寒舟，你还站得起来？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她冷笑道，“别装了，现在的你一无所有。赶紧交代出服务器的密钥，
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我没有理会他们。我走到角落，从那堆破烂里，
捡起一件还算干净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昏迷的女儿身上，将她小小的身体裹紧。
然后，我脱下自己身上那件满是血污和破洞的廉价衬衫，随手扔在地上，
仿佛在丢掉一层蝉蜕，一层长达五年的伪装。我**着伤痕累累的上半身，缓缓地，
一步一步，走向他们。我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在流血，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我的步伐很稳，
眼神更稳。“密钥？”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遍了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楚心瓷，你真的以为，你那可笑的集团服务器，是今晚的主菜？”楚心瓷的脸色微变，
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转头看向戚峰，那个刚才还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男人。
他此刻正色厉内荏地握着匕首，对着我虚张声势：“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捅死你！
”我笑了。那是我五年来，第一次真正地发笑。“你叫戚峰，是吧？”我一边说，
一边继续向前走。“三年前，挪用公款一千三百万去澳门豪赌，是楚心瓷帮你做的假账平的。
”戚峰的瞳孔猛地一缩。“两年前，你在郊外开车撞死了一个女大学生，
也是楚心瓷动用关系，找了个酒驾的替死鬼顶了罪。”戚峰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握着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还有，去年秋天，你和你那位在集团当财务总监的表哥，
联手做空楚氏的对家公司，非法获利近两个亿。这笔钱，
现在还躺在你们海外的离岸账户里吧？”“这些事……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戚峰彻底慌了，声音都在打颤。我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我的身高比他高出半个头，
此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就像在看一只蝼蚁。我缓缓抬起手，
用一种极其缓慢而轻柔的动作，握住了他颤抖的刀刃。鲜血顺着刀锋滑落，一滴滴砸在地上。
我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你猜，”我凑近他的耳朵，用魔鬼般的低语说道，
“是谁……帮你把这些证据，一份一份，整理得清清楚楚，还附带了完整的资金流向图的？
”在戚峰惊恐到扭曲的目光中，我用力一拧。“咔嚓”一声，精钢打造的匕首，
被我生生从中断成两截。然后，我用剩下那半截带着刀柄的刀刃，快如闪电，
反手捅进了他的大腿！“噗嗤！”血花四溅。戚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整个人瘫倒在地，抱着流血不止的腿疯狂抽搐。整个仓库，瞬间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我扔掉手中断掉的刀柄，
任由掌心的鲜血滴落，缓缓转向已经面无人色的楚心瓷。我的表情很平静，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可这微笑，在楚心瓷眼里，比魔鬼还要可怕。6“你……卫寒舟，
你疯了！”楚心瓷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敢伤人！
林素！你们都死了吗！还不快把他抓起来！”几个保镖如梦初醒，下意识地就要上前。
我抬起眼，只用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们一圈。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没有一个人敢再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