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随便一记》 » 正文

中暑被锁储藏室硬汉兵哥踹门救我

18 人参与  2025年09月19日 18:37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点击全文阅读


重生回1988年的夏天,我中暑得快要死了,丈夫王建斌却为了他那娇滴滴的白莲花表妹,

抢走了家里唯一一台风扇。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娇气,骂我不过是怀了个孩子,

就想拿捏他们王家。后来,我体力不支晕倒,他没有救我,反而将我拖进闷热的储藏室,

从外面锁上了门。他说:“给你长长记性,我们庄稼人,没那么多臭毛病!

”我在黑暗中等死时,隔壁那个沉默寡言的兵哥裴铮,一脚踹开了门。他浑身煞气,

眼眶血红,抱起我的时候,手臂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那一刻,我想,这婚,必须离!

这辈子,我要这个男人!01空气烫得像要烧起来,墙角的狗都吐着舌头,一动不动。

我刚查出怀孕,孕吐反应加上暑热,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虚脱地躺在床上,

唯一的指望就是床头那台“华生”牌风扇。“嫂子,你也太霸道了,这风扇就你一个人吹啊?

”一道尖细的声音刺入耳朵,白晓莲扭着腰走进来,脸上挂着甜腻的笑,眼里却全是算计。

她是我丈夫王建斌的远房表妹,父母双亡后就一直住在我家,说是来照顾我,

实际上干的活还没我一个孕妇多。王建斌紧跟着进来,一把按住了风扇的开关,

嗡嗡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瞬间被热浪和寂静包裹。“晓莲身子弱,吹会儿怎么了?姜禾,

你别仗着自己怀孕就作威作福!”我舌头发苦,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眼前这对男女,

心里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膛。就是这两个人。上一世,也是在这样一个酷暑天,

白晓莲撒娇说热,王建斌便不由分说地将风扇搬到了她的房间。我中暑晕倒,

他为了“教训”我,将我锁进了院子里的储藏室。等被人发现时,我已经断了气,一尸两命。

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看到王建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对外人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身体太差。而白晓莲,则穿着我的裙子,住着我的房间,没过多久就和王建斌搞在了一起。

最可笑的是,那个发现我尸体,并为我报了警的男人,是隔壁那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兵哥,

裴铮。我看到他一拳砸在王建斌的脸上,眼睛红得像要吃人。重活一世,

我回到了悲剧发生的三小时前。“王建斌,”我喘着气,声音沙哑,“我很难受,中暑了,

你把风扇给我。”“中暑?”白晓莲夸张地叫了一声,“嫂子,你可真会开玩笑。

咱们这儿谁不是地里干活的?就你金贵,坐着都能中暑?”王建斌皱着眉,

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别装了。不就是不想让晓莲吹风扇吗?你这女人心眼怎么这么小?

”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和我记忆里他那张冷漠的脸完全重合。我气得发抖,

指着白晓莲:“她身子弱?她昨天还能下河摸鱼,今天就弱得要跟我抢救命的风扇?

”“你怎么跟晓莲说话呢!她是我表妹,你得让着她!”王建斌的嗓门大了起来,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我冷笑一声,不再跟他们废话。既然讲不通道理,

那就只能来硬的。我猛地起身,想去抢回风扇,但怀孕的身体实在虚弱,

刚走两步就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你看你看,又装!”白晓莲立刻躲到王建斌身后,

委屈巴巴地说,“建斌哥,我不是故意的,嫂子她……”王建斌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不是出于关心,而是嫌我丢人。他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姜禾,你闹够了没有?

非要让邻居看笑话?”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王建斌,你会后悔的。”说完,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在我彻底昏过去之前,我感觉到自己被他粗暴地拖拽着,

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耳边是他和白晓莲的对话。“建斌哥,她好像真的晕了,

不会有事吧?”“能有什么事?装的!把她扔储藏室里,让她反省反省!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作!”“砰”的一声,是储藏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

是铁锁落下的清脆声响。黑暗和闷热瞬间将我吞噬。和我上一世的死法,一模一样。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坐以待毙。我拼命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用尽全力,

将手腕上戴着的一个银镯子,朝着门板上唯一一个透光的通风口,狠狠砸了过去。

镯子撞在木板上,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我知道,隔壁的裴铮,一定能听见。

02储藏室里又闷又热,像个巨大的蒸笼。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霉味,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烧红的炭。我躺在冰凉又肮脏的水泥地上,

意识在清醒和模糊之间反复横跳。上一世临死前的绝望感再次笼罩了我,

那种被活活闷死的窒息感,几乎让我崩溃。不行,姜禾,你不能死。你重生回来,

不是为了再死一次的。我掐着自己的掌心,剧烈的疼痛让我暂时清醒了一些。

我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除了几声蝉鸣,一片死寂。王建斌和白晓莲,

大概正享受着我用命换来的风扇,惬意地吃着冰镇西瓜吧。时间一点点流逝,

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也在一点点流失。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困难,

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重蹈覆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稳有力,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是裴铮!

我挣扎着,想要求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砰!砰!”沉闷的撞门声响起,

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王建斌!开门!”是裴铮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充满了力量,

像一道惊雷劈开这死寂的绝望。外面传来王建斌不耐烦的嚷嚷:“裴铮?你发什么疯!

撞我家门干什么?”“我问你,姜禾呢?”裴铮的声音里压着火。“她……她在屋里睡觉呢!

你管得着吗?”王建斌明显心虚。“睡觉?”裴铮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冰碴子,

“我刚刚看到你把她拖进储藏室了。开门,不然我踹了。”他的话音刚落,

院子里响起白晓莲的尖叫和王建斌的怒骂。但我已经听不清了。我只知道,我的救赎来了。

“砰——!”一声巨响,仿佛整个院子都震动了一下。

老旧的木门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踹开,四分五裂。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像一尊从天而降的战神。

是裴铮。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额上全是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当他看清我躺在地上的惨状时,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滔天怒火。

他几步跨进来,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抱起。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和紧绷的肌肉。他身上有淡淡的肥皂味和阳光的味道,

驱散了储藏室里所有的腐朽和黑暗。“别怕,我带你去卫生所。”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我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王建斌和白晓莲冲了过来,拦在门口。“裴铮!你干什么!你放下我老婆!

”王建斌色厉内荏地吼道。裴铮看都没看他,只是抱着我往外走。他那身军人的煞气,

让王建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让开。”裴铮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你凭什么管我家的事!这是我老婆,我教训一下怎么了?”王建斌还在叫嚣。

裴铮停下脚步,侧过头,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你再敢碰她一下,

我让你下半辈子在床上过。”他的话很轻,却让整个院子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王建斌和白晓莲被他眼里的杀气吓得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裴铮不再理会他们,

抱着我大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阳光照在我脸上,我贪婪地呼***新鲜空气。

靠在裴铮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前所未有地感到安心。我知道,我的新生,

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03镇上的卫生所里,一股来苏水的味道。

张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她给我量了体温,又听了听心跳,脸色越来越沉。“胡闹!

简直是胡闹!”她摘下听诊器,气得手都发抖,“这是严重中暑,还怀着孕,再晚来半小时,

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了!谁家男人这么混账,能把自己怀孕的媳妇关在储藏室里?

”裴铮站在一旁,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满是后怕和愤怒。他手臂上有一道陈年的伤疤,从手肘一直延伸到小臂,此刻因为肌肉紧绷,

显得有些狰狞。我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喝了些盐糖水后,总算缓过来一点。“医生,

谢谢您。也谢谢你,裴铮。”我看着他,真心实意地道谢。裴铮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默默地帮我掖了掖被角。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触碰到我的时候,动作却很轻柔。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哐”地一声推开。王建斌和他妈,还有白晓莲,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姜禾!

你这个扫把星!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竟然让一个外男抱着你来卫生所,你的脸呢?

”王建斌的妈,我的婆婆,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王建斌则是一脸不忿地瞪着裴铮,好像我受的伤都是裴铮害的。白晓莲躲在他们身后,

眼睛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悄悄地对我说:“嫂子,对不起,

都怪我……我不该跟你抢风扇的……”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看得我直犯恶心。上一世,

就是他们这家人,在我死后,迅速霸占了我父母留给我的财产,过上了好日子。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他们得逞。“脸?”我冷笑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直视着我的婆婆,

“我差点连命都没了,还要脸干什么?妈,你儿子,为了他那个‘身子弱’的表妹,

把我这个怀孕的媳妇关进储藏室,差点一尸两命,你怎么不说他不要脸?

”婆婆被我堵得一噎,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王建斌恼羞成怒,

冲上来吼道:“你***什么!我就是让你冷静一下!谁知道你那么不经事!”“冷静?

在三十多度高温,密不透风的储藏室里冷静?”我扬高了声音,确保外面走廊的人也能听见,

“王建斌,你管这叫冷静?你这是谋杀!”“你!”王建斌被“谋杀”两个字吓到了,

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张医生可以作证,裴铮也可以作证,是你,把我从家里拖出去,

锁起来的!”我步步紧逼,“全村人也都可以作证,那台风扇,

是我结婚时我爸妈给我买的嫁妆!你们凭什么抢走?”我的话掷地有声,

卫生所里来看病的人都围了过来,对着王建斌一家指指点点。“造孽啊,媳妇怀着孕呢,

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就是啊,那个小伙子是军人吧?真是好样的!

”“这家人心也太黑了……”议论声像一根根针,扎在王建斌和他妈的脸上。

他们一向最好面子,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裴铮始终沉默地站在我床边,

像一尊守护神。他虽然一言不发,但那强大的气场,却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我深吸一口气,

看着脸色阵青阵白的王建斌,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王建斌,我们离婚吧。”此话一出,

整个病房都安静了。在这个年代,离婚是天大的事,尤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不亚于灭顶之灾。王建斌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离婚?姜禾,你疯了?

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想不想活了?”“活,当然想活。”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可怕,

“但是,是离开你之后,好好地活。”“你做梦!”婆婆尖叫起来,

“我们王家没有离婚的男人!你想离婚,除非你死!”“好啊。”我点点头,

目光转向一直没说话的裴铮,“裴铮,你是军人,你懂法。我想问问,故意伤害罪,

再加上意图谋杀,够不够他去蹲大牢?”裴铮的目光扫过王建斌,淡淡地开口:“够了。

如果情节严重,性质恶劣,可以判好几年。”王建斌的腿,当场就软了。04王建斌怕了。

他这种欺软怕硬的窝囊废,最怕的就是惹上官司,尤其是和军人扯上关系。“姜禾,

你别冲动,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甚至试图上来拉我的手。我厌恶地躲开,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很是尴尬。裴铮上前一步,

不着痕痕地挡在了我和王建斌中间。他什么都没说,但那高大的身躯本身就是一种警告。

王建斌讪讪地收回了手。“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态度很坚决,“出院后,我们就去办手续。

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婆婆见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她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嚎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天理何在啊!

我没法活了!”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上一世我见了无数次,也妥协了无数次。

但现在,只觉得可笑。我懒得理她,直接对王建斌说:“要么离婚,要么我去公社告你谋杀。

你自己选。”王建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我这次是来真的了。事情闹得这么大,

卫生所的人都看在眼里,他想赖也赖不掉。最后,他咬着牙,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离就离!”说完,他和他妈,

还有从头到尾都在装可怜的白晓莲,灰溜溜地走了。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我松了一口气,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谢谢你。”我又一次对裴铮说。今天如果不是他,

我可能真的就死在那个储藏室里了。“不用。”裴铮的声音依旧低沉,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先养好身体,然后找个地方住。

”我苦笑了一下,“那个家,是回不去了。”我住的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当初结婚,

王建斌花言巧语,让我把房产证的名字改成了我们两个人的。现在想来,

他们一家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裴铮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家隔壁的空屋,

是我一个战友的,他去了大西北,几年都回不来。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先住着。”我愣住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男人主动让一个即将离婚的女人住进自己旁边的空屋,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会引来多少流言蜚语?“这……太麻烦你了,会给你带来闲话的。”我有些犹豫。

“我不在乎。”裴铮的回答简单直接,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你一个女人家,

还怀着孩子,住在外面不安全。”他的坦荡,让我无法拒绝。“好。”我点了点头,

“房租我照付。”裴铮没再说什么,只是帮我倒了杯水,水温刚刚好,不烫也不凉。

我在卫生所住了两天,这两天,裴铮每天都会来。他话不多,但总会带些东西,

有时候是几个新鲜的鸡蛋,有时候是一碗他自己熬的清淡的粥。他总是默默地来,放下东西,

看我几眼,确认我没事,然后又默默地走。他就像一座沉默的山,不言不语,

却能给人最坚实可靠的依靠。出院那天,是裴铮来接的我。我没回王家,

直接去了他说的那个空屋。屋子虽然久不住人,但被打扫得很干净,桌椅板凳一应俱全。


点击全文阅读


本文链接:http://www.zhangshiyu.com/post/244059.html

<< 上一篇 下一篇 >>

  • 评论(0)
  • 赞助本站

◎欢迎参与讨论,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交流您的观点。

关于我们 | 我要投稿 | 免责申明

Copyright © 2020-2022 ZhangShiYu.com Rights Reserved.豫ICP备202201346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