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古早虐文成了女主，一心求死。可我忘了这类女主最大的光环就是难杀啊！
于是——安眠药当糖豆吃，无效。跳海三分钟被捞起。天台信仰之跃挂树梢，
只收获轻微骨折大礼包。好不容易成功一次。我飘进地府，阎王拍案而起：“勾错魂了！
快把这祖宗送回去！”再睁眼，焚化炉近在咫尺。掀我白布的男人目眦欲裂：“阮清！
你竟敢装死骗我？”我咧嘴一笑：“惊不惊喜？现在，该我收债了。
”1脸上的白布被猛地掀开，刺目的白光让我眯了眯眼。焚化炉那三个猩红大字近在咫尺。
快了，马上就能化成灰！“阮清！”一声暴喝炸响。我聚焦视线，对上一双赤红的眼睛。
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此刻却因愤怒扭曲变形。顾衍。
原书男主也是虐女主最多的人。他死死盯着我：“你竟敢装死骗我？！为了逃债？
为了摆脱我？阮清，你好大的胆子！”我坐起身，活动僵硬的脖子。“顾总，”我开口，
声音沙哑，“惊喜吗？”顾衍瞳孔一缩。我扯出恶劣的笑：“我没死成，你很失望？
还是觉得又能随意***我了？”“你！”顾衍被我噎住，脸色铁青。他猛地攥住我手腕，
力道极大。“少耍花样！契约还在！你阮清，生是我顾家的人，死是我顾家的鬼！想逃？
做梦！”手腕剧痛，但我眉头都没皱。“契约？”我嗤笑，用力甩手。“放心，我说话算话。
欠你的钱，我会还。一分不少。”我顿了顿，盯着他。“不过，在那之前，
你和**妹顾雨薇欠我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顾衍愣住，力道松了些。我没给他机会，
抽回手跳下金属台。“走吧，顾总。送我回‘家’。毕竟，我现在还是你家的‘仆人’。
”我加重“仆人”二字，满是讽刺。顾衍脸色阴沉，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我慢悠悠跟上，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回去？正好。
新仇旧恨，慢慢算。2顾家别墅依旧奢华冰冷。我被丢回地下室那间潮湿阴冷的佣人房。
刚关上门，房门被“砰”地踹开。顾雨薇穿着香奈儿套装，趾高气扬，满脸鄙夷。“哟，
命硬的阮清姐姐？听说阎王爷嫌你晦气，不收啊？”她身后两个佣人捂嘴偷笑。
**墙抱着手臂，懒懒抬眼皮。“是啊，阎王说下面位置紧张，
让我回来先把碍眼的垃圾清理干净再下去。”顾雨薇笑容一僵：“你骂谁是垃圾？！
”“谁对号入座就是谁。”我耸肩。“你！”顾雨薇脸涨红。“阮清！
你别以为装死骗过我哥就万事大吉！你欠顾家的钱，这辈子都还不清！你就该烂死在这里！
”“烂死？”我像听笑话。“顾雨薇，忘了谁把我锁酒窖三天？谁泼油害我摔断腿？
还有那碗加料的燕窝……”我每说一句，顾雨薇脸就白一分。“你血口喷人！”她尖叫。
“是不是，你清楚。”我站直走近一步。明明矮她一点，气势却压得她后退半步。
“以前懒得计较，现在……”我勾起唇角。“跟你们玩玩，挺有意思。
”顾雨薇被我眼中寒意慑住。“顾雨薇，”我凑近她耳边，轻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回来收利息了。”说完，我“砰”地关上门。门外传来顾雨薇气急败坏的尖叫和踹门声。
**门板听着，吐出一口浊气。第一步，震慑完成。接下来，收利息。报仇要策略。
硬碰硬是莽夫。先从顾雨薇开始。她在乎顾衍宠爱和名媛形象。机会很快来了。顾家晚宴，
顾雨薇是焦点，花蝴蝶般穿梭。我端酒水在角落待命，目光锁住她。她正和富家公子谈笑，
端着香槟。我“不经意”从她身边过，脚“不小心”一绊。“啊！”一声惊呼。玻璃碎裂，
液体泼洒。全场安静。顾雨薇昂贵的白色礼服，胸口到裙摆满是深红酒渍。
富家公子西装也湿了一片。“对不起！顾**！我不是故意的！”我惊慌道歉，
手忙脚乱擦拭，“不小心”把酒渍抹得更开。顾雨薇脸由红转白再转青，指着我。“阮清！
你是故意的！”“我没有！我脚滑了……”我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演得淋漓尽致。
宾客窃窃私语，目光扫视。“怎么回事？”顾衍低沉声音响起，拨开人群走来。
看到顾雨薇狼狈，皱眉。“哥！”顾雨薇扑过去，眼泪汪汪。“阮清故意泼我！想让我出丑！
”顾衍目光射向我。我瑟缩低头，声音带哭腔。“顾总，
我真不是故意的……脚下踩到东西滑了……我赔……”我“慌乱”看向地面。
众人目光跟着看去。顾雨薇脚边，静静躺着一颗圆润珍珠。
正是她今晚戴的珍珠项链上掉下的。“呀！顾**的珍珠！”有人惊呼。
众人看向顾雨薇脖子——名贵珍珠项链断了一截，几颗珍珠散落脚边。真相不言而喻。
顾雨薇脸涨红。“不是的！是她陷害我！她故意弄掉的！”“顾**，”我抬头，泪眼婆娑。
“我离您那么远，怎么弄掉项链？珍珠这么圆，谁踩到都会滑。”逻辑清晰。
对比顾雨薇气急败坏，高下立判。议论声更大，看顾雨薇眼神带上轻视。顾衍脸色难看。
他冷冷扫顾雨薇一眼，脱下西装外套披她身上。“带**换衣服！”他对佣人低喝，
然后目光沉沉落我身上。“你，跟我来书房。”3顾雨薇被带走，怨毒瞪我。
我回以无辜怯懦眼神。书房气压低。顾衍敲击桌面，目光锐利。“阮清，你玩什么把戏？
”我低头绞手指。“顾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赔钱。”“赔？”顾衍嗤笑，
起身走到我面前，“你那点工资，够买雨薇衣服上的一颗钻吗？”他俯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想报复？太天真。”我抬头迎上他目光，眼底平静茫然。
“顾总，我不明白。我只是不小心滑倒。您觉得我故意，罚我吧。”以退为进。
顾衍盯我一分钟，想找心虚或得意。失败。眼前女人眼神干净，只有惶恐不安。
难道……真是意外？他烦躁揉眉心，挥手。“滚出去！这个月工资扣光！再有下次，
打断你的腿！”“是，顾总。”我乖巧应下，转身退出。关门刹那，嘴角勾起冰冷弧度。
扣工资？呵。顾雨薇，礼服和丢的脸，是第一笔利息。滋味如何？这只是开始。
4顾雨薇消停两天。我没闲着。顾衍恨被骗，宝贝他“单纯善良”的妹妹？
那就让他看看真面目。我利用佣人身份，打扫顾雨薇房间时，“无意”发现旧手机。
里面存着有意思的东西。吐槽顾衍控制欲强、变态的聊天截图。挪用顾衍钱买包的小票照片。
和十八线小男模夜店搂抱的亲密合照，时间在顾衍出差时。
我把“证据”匿名发顾衍私人邮箱。发件人：“看不惯顾**的正义路人”。做完，
我像没事人，继续在顾衍书房打扫。下午顾衍提前回来，脸色阴沉。他关在书房很久。
晚饭时间，餐厅压抑。顾雨薇坐立不安，小心给顾衍夹菜：“哥，尝尝……”“啪！
”顾衍猛拍筷子。顾雨薇一哆嗦：“哥……怎么了？”顾衍没理她，冰冷目光扫我：“阮清，
去酒窖拿89年的罗曼尼康帝。”“是。”我应声退下。拿酒回来，餐厅气氛冰点。
顾雨薇脸色惨白。顾衍接过酒，看也没看顾雨薇，给自己倒一杯。
“哥……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你听我解释……”顾雨薇带哭腔。“解释？”顾衍看向她，
眼神没温度。“解释怎么背后骂我变态？怎么偷我钱？还是解释跟不入流男模鬼混？
”顾雨薇脸血色尽失，嘴唇哆嗦。“滚回房间。”顾衍声音没起伏。“没我允许，
不准踏出一步。”“哥！我是**妹啊！”顾雨薇崩溃大哭。“妹妹？”顾衍冷笑。
“顾雨薇，你姓顾是顾家施舍。别真当大**了。再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滚回顾家村！
”最后那句像冰锥刺穿顾雨薇。她瘫软在地，撕心裂肺哭。顾衍没再看她，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安静站一旁。顾雨薇被拖走，餐厅只剩我和顾衍。他沉默喝酒，
一杯接一杯。我准备收拾走人。“站住。”他开口，声音沙哑。我停下。“阮清，”他抬头，
眼睛略红，“那些东西，是你发的？”我心里咯噔，面上茫然：“顾总，什么东西？
不明白……”顾衍盯着我，半晌嗤笑：“也是，你怎么可能有这本事。”他挥手，语气疲惫。
“算了，下去吧。”我如蒙大赦离开。门口，
听到身后他低低声音：“为什么……都要骗我……”脚步微顿，没回头。骗你？顾衍，
这才哪到哪。欠我的，远不止这些。5顾雨薇被禁足，顾衍心情肉眼可见地差。
别墅温度低得能冻死人。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清净。可清净没两天，顾衍的“惩罚”来了。
他把我从地下室“提拔”到……他的卧室当值夜佣人。美其名曰贴身监视，
防止我再“作妖”。我抱着铺盖卷站在他奢华卧室门口，面无表情。贴身监视？
我看是找茬更方便。果然，第一晚就开始了。“阮清，水。”凌晨两点，他靠在床头，
声音冷淡。我默默去倒水，温度适中，递过去。他抿一口，皱眉：“太凉。”我拿回，加热，
再递。“太烫。”我再拿回，兑冷水，再递。他接过，没再挑刺，喝了一口放下。“关灯。
”我关灯。房间陷入黑暗。五分钟后。“阮清，开灯。”我开灯。他拿起床头文件翻看。
十分钟后。“关灯。”我关灯。如此反复三次。我像个声控开关，站在角落，纹丝不动。
最后一次关灯后，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了。“你没什么想说的？”黑暗中，
他声音响起。“顾总吩咐，我照做。”我声音平静无波。他嗤笑一声：“装得挺像。
心里在骂我吧？”“不敢。”我答。“是不敢，还是不想？”他追问。“……”我沉默。
“说话！”他语气不耐。“顾总想听什么？”我问：“说我恨你？说我巴不得你死？还是说，
你这种幼稚的刁难，很可笑？”黑暗中，空气凝固。“阮清！”他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被戳穿的恼羞成怒。“你找死！”“顾总忘了？”我提醒，“我死不了。
”“……”他噎住，呼吸粗重。半晌，咬牙切齿：“滚出去！睡走廊！”“是。
”我抱起铺盖，利落转身，关门。走廊冰冷，但比对着他那张脸强。我铺好地铺躺下，
心里冷笑。顾衍，你就这点能耐？6刁难升级。早餐，
他挑剔咖啡温度、吐司焦度、煎蛋形状。我面无表情重做，直到他挑不出错。打扫书房，
他故意打翻墨水，弄脏地毯。“擦干净。”他冷眼旁观。我跪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
手被墨水和清洁剂泡得发红刺痛，一声不吭。他盯着我低垂的头顶，眼神复杂。有怒意，
有探究，还有一丝烦躁。“够了！”他突然低喝，踢开脚边的墨水瓶。“滚出去！”我起身，
端着脏水盆离开。身后传来他烦躁的踱步声。下午，他让我去花园剪玫瑰。我拿着剪刀，
刚剪下一支，身后传来顾雨薇的声音。“谁准你动我的花！”她冲出房间，脸色苍白，
眼神怨毒。禁足令解了？她冲过来，一把夺过剪刀。“**！弄坏我的礼服不够，
还想毁我的花？！”她扬起手，狠狠朝我脸扇来！我侧身避开。顾雨薇用力过猛，踉跄一步，
差点摔倒。她更怒：“你敢躲？！”“顾**，”我平静道，“打人犯法。”“法？
”顾雨薇像听到笑话。“在顾家，我就是法！”她再次扑来，指甲尖利，直抓我脸。
我后退一步，脚下“恰好”踩到刚浇过水的湿滑草地。“啊！”我惊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
手“慌乱”挥舞，一把抓住顾雨薇的胳膊。“噗通！”两人一起摔进旁边的玫瑰花丛！
“啊——！！！”顾雨薇发出凄厉惨叫。尖锐的玫瑰刺扎进她**的胳膊和后背。
我“手忙脚乱”爬起来，身上也沾了泥和刺，但避开了要害。“顾**！你没事吧？对不起！
地太滑了！”我惊慌道歉，伸手去“扶”她，手指“不经意”按在她被刺扎破的伤口上。
“滚开！别碰我！”顾雨薇疼得眼泪直流，一把推开我，自己挣扎着爬起来。
昂贵的裙子被勾破，手臂后背血迹斑斑，狼狈不堪。“阮清！我跟你没完！
”她尖叫着跑回别墅。我拍拍身上的泥，捡起地上的剪刀。啧，玫瑰刺挺硬。7回到别墅，
顾雨薇正对着顾衍哭诉。“哥！你看她！她故意拉我摔进花丛！她想毁我的容！
她就是个疯子！”顾衍看着我一身泥污，手臂上也有几道划痕，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他问。“顾总，对不起。”我低头，“花园地滑，我不小心摔倒，连累了顾**。
”“你撒谎！”顾雨薇尖叫。“她是故意的！哥！把她赶出去！不！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顾衍没理她，看着我。“你手臂伤了？”“小伤，不碍事。”我答。“去处理一下。
”他语气平淡。顾雨薇不敢置信：“哥！她……”“够了！”顾衍打断她，眼神警告。
“回你房间去！再闹，禁足一个月！”顾雨薇气得发抖，狠狠瞪我一眼，哭着跑上楼。
顾衍看着我。“你跟我来。”他带我去了他的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医药箱。“坐下。
”他命令。我坐下。他拿出碘伏和棉签，动作有些生硬地给我手臂上的划痕消毒。
动作不算温柔，但也没故意弄疼我。“以后离她远点。”他低着头，声音低沉。
“是顾**来找我。”我陈述事实。他动作一顿，没说话。擦完药，他合上药箱。
“记住你的身份。做好本分，别惹事。”“我一直记得。”我看着他。“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还完钱，我立刻消失。”顾衍眼神一暗，盯着我。“你就这么想走？”“不然呢？
”我反问，“留在顾家，继续当你们的出气筒和玩物？”“玩物？”他脸色沉下，
“我什么时候……”“顾总贵人多忘事。”我打断他，
“锁酒窖、泼油摔断腿、加料燕窝……还有无数次的***和刁难。需要我一一提醒吗？
”顾衍抿紧唇，眼神晦暗不明。“那些事……是雨薇不懂事。”他声音干涩。“不懂事？
”我笑了，“顾雨薇比我大两岁。顾总，你护短的样子，真难看。”“阮清！”他怒喝。
“我说错了吗？”我毫不退缩。“你明知她做了什么，却一次次纵容包庇。
因为她是你的‘好妹妹’。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仆人’、‘玩物’。
”我站起身。“药擦完了。顾总没别的吩咐，我去干活了。”我转身离开，没再看他一眼。
身后一片死寂。8顾雨薇消停了几天，大概真怕被禁足。顾衍也变得奇怪。不再刻意刁难，
但看我的眼神更复杂，有时欲言又止。我懒得琢磨。我的目标是死，或者还钱。
还钱遥遥无期。顾家佣人工资低得可怜，扣掉被罚的，剩不下几个子儿。怎么死？试过了，
死不了。阎王不收。难道真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不行！必须想办法！一个念头闪过。
既然常规方法死不了，那就试试非常规的！比如……极限运动？我查了查银行卡余额，
少的可怜。但够买一张去偏远山区的火车票和基础装备。机会来了。顾衍要出差一周。
他走前，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安分点。”我没理他。他一走，我立刻请了三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