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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如初萧景珩免费阅读_巡镇抚使爱上赌坊千金的小说在线阅读

7 人参与  2025年08月07日 00:00  分类 : 《资源分享》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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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漫的羊的《巡镇抚使爱上赌坊千金》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散漫的羊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1玉佩风波"这玉佩是李婆婆的命根子,你们不能拿走!"阮如初张开双臂,挡在颤巍巍的老妇人身前,直面三个凶神恶煞的赌坊打手。她甜美的鹅蛋脸上此刻满是倔强,杏眼中跳动...

阮如初萧景珩免费阅读_巡镇抚使爱上赌坊千金的小说在线阅读

1玉佩风波"这玉佩是李婆婆的命根子,你们不能拿走!"阮如初张开双臂,

挡在颤巍巍的老妇人身前,直面三个凶神恶煞的赌坊打手。她甜美的鹅蛋脸上此刻满是倔强,

杏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苗。"大**,别为难我们。这老太婆儿子欠了钱还不上,

按规矩抵押物就得归赌坊。"为首的刀疤脸汉子摊开粗糙的大手,"把玉佩交出来,

我们好交差。""她儿子欠多少?我替她还。"阮如初咬住下唇,手已摸向腰间的荷包。

"连本带利二十两。""二十两?"她倒抽一口冷气,"这么小的玉佩哪值二十两?

""赌坊的规矩,大**比我们清楚。"刀疤脸冷笑,"要不您去跟老板说?

"阮如初的手指紧了紧。她当然清楚父亲的赌坊是什么做派——***利滚利,

不知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可眼前这枚粗糙的玉佩,是老妇人去世丈夫留下的唯一信物。

"这里是二十两。"她掏出自己积攒的全部私房钱,"把借据还给她。"打手们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接了银子,丢下一张皱巴巴的借据扬长而去。阮如初弯腰捡起借据,

轻轻塞进老妇人手中。"姑娘,这怎么使得..."老妇人老泪纵横,

干枯的手紧紧攥住玉佩和借据。2冷面阎王"快回家吧,以后让您儿子别再赌了。

"阮如初勉强笑了笑,目送老人蹒跚离去,心里却沉甸甸的。这点钱不过是杯水车薪,

明日又会有新的赌徒,新的悲剧。正当她转身欲回后院,赌坊大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一队身着玄色官服的差役鱼贯而入,为首的男子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似冰,

腰间悬着的巡镇抚使令牌随着步伐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所有人不得擅动!巡防营查案!

"低沉威严的声音让喧闹的赌坊瞬间安静。赌客们僵在原地,有的还保持着掷***的姿势。

阮如初愣在楼梯上,与那男子四目相对。他有一双极好看却极冷的眼睛,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剑眉斜飞入鬓,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阮如初从未见过如此气势逼人的男子,

一时间竟忘了呼吸。"萧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阮老板从内室快步迎出,满脸堆笑,

眼中却闪着警惕的光。萧景珩——京城最年轻的巡镇抚使,以手段狠辣著称。

他冷冷扫视一圈,目光在阮如初身上短暂停留,随即移开。"有人举报赌坊涉嫌谋杀案,

本官奉命搜查。"他抬手一挥,差役们立刻分散开来。阮如初看着父亲瞬间变色的脸,

心中一惊。谋杀?父亲虽然放贷狠辣,但应该不至于..."冤枉啊萧大人!

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阮老板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大人!

发现血迹和打斗痕迹!"萧景珩眼神一厉,大步向后院走去。阮如初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只见后院柴房旁的地面上赫然有一片暗红,旁边散落着几枚带血的铜钱。

"这...这一定是哪个赌徒打架留下的..."阮老板额头渗出冷汗。萧景珩蹲下身,

指尖轻触血迹,目光锐利如鹰隼:"三日之内,带涉案人员到衙门报到。

否则——"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阮老板,"查封赌坊。"就在这时,

赌坊大门处又传来一阵喧哗。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被两个打手押了进来,脸上带着淤青。

"爹!又抓到萧家那小子来赌钱,欠的旧债还没还清呢!"打手高声喊道。

阮如初认出那是萧景瑜——萧家的二公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此刻他狼狈不堪,

却仍强撑着世家公子的傲气。"阮老板,再宽限几日,我定能...""宽限?

"阮老板突然笑了,转向萧景珩,"萧大人,真是巧啊。令弟欠我赌坊五千两银子,

利滚利现在是一万两了。今日到期,您看..."萧景珩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

阮如初看到他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白。"景瑜,过来。"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萧景瑜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走到兄长身边。阮老板却不依不饶:"萧大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您要是包庇亲弟,恐怕有损官声啊。"赌坊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场对峙。阮如初忍不住上前一步:"爹,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何必当众...""闭嘴!"阮老板厉声呵斥,"姑娘家懂什么?滚回后院去!

"阮如初涨红了脸,却倔强地站在原地。她看到萧景珩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身上,

这次停留的时间稍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三日内,连本带利一并还清。

"萧景珩冷冷道,随即转身大步离去,萧景瑜灰溜溜地跟上。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没人敢阻拦这位冷面阎王般的巡镇抚使。3婚约陷阱当晚,萧府正厅灯火通明。"什么?

景瑜离家出走了?"萧景珩盯着桌上的留书,声音里压抑着怒火。萧母瘫坐在太师椅上,

泪眼婆娑:"都怪你平日对他太严厉...现在可好,阮家来人说,若不还钱,

就要收我们的宅子抵债!"萧景珩捏了捏眉心。萧家早已家道中落,这宅子是最后的体面。

若被收走,母亲将无处容身。"大人,阮老板派人传话..."老管家战战兢兢地进来,

"说...说若二少爷不愿娶他女儿,由大人您娶也行。

否则明日就来收宅子...""荒谬!"萧景珩猛地拍案而起,

"我已与柳家...""柳家?"萧母突然尖声打断,"柳家早就在观望了!

若我们连宅子都没了,他们还会把女儿嫁给你吗?"她扑上来抓住儿子的手,"景珩,

答应了吧!那阮家女儿我见过,长得挺标致,横竖都是娶妻...""母亲!

那是赌坊的女儿!"萧景珩咬牙道。"那又如何?难道你要看着母亲流落街头吗?

"萧母泪如雨下,"你父亲去世时你怎么答应他的?

你说会照顾好这个家..."萧景珩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时,

那双眸子已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备轿,我去见阮老板。

"萧景珩站在巡防营衙门的案牍库中,指尖划过一摞摞账册。窗外更鼓已敲过三响,

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独。"大人,查到了。"师爷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递上一本册子,"二公子这半年在阮家赌坊的借贷记录。"萧景珩接过账册,眉头越皱越紧。

账目显示,萧景瑜最初只借了一千两,却在短短三个月内利滚利变成一万两。更奇怪的是,

几乎每次萧景瑜输光后,都有人主动借给他新的***。

"去查查这几个常与景瑜同桌堵伯的人。"他指着几个频繁出现的名字,声音低沉,

"尤其是这个姓周的。"师爷欲言又止:"大人,还有一事...柳家那边...""说。

""柳大人近日与赵尚书往来密切。

昨日赵尚书在宴席上公开说...说大人您即将成为阮家的乘龙快婿,

恐怕难再担任巡镇抚使一职..."萧景珩的手指蓦地收紧,账册边缘被捏出了褶皱。

赵尚书一直想安插自己人接管巡防营,如今倒是找到了绝佳借口。"继续查景瑜的下落。

"他放下账册,声音冷硬如铁,"备马,我去趟柳府。"柳府大门紧闭,管家称主人已歇下。

萧景珩在门外站了半个时辰,最终只等到柳若霜贴身丫鬟送来的一封信。"**说,

请萧大人以前程为重。"信纸上寥寥数语,却已表明态度。萧景珩冷笑一声,

将信纸揉成一团。世态炎凉,他早已习惯,只是没想到连自幼定亲的柳若霜也会如此。

回到萧府时,天已微明。萧母竟还坐在正厅,眼下一片青黑。"景珩,

阮家派人来催了..."她声音嘶哑,"若今日不给答复,

他们就要...""母亲先去休息。"萧景珩打断她,"这事我来处理。"他独自走进书房,

从暗格中取出一本泛黄的案卷。卷宗封面上写着"永昌十二年,阮氏案"。翻开第一页,

是一幅女子画像,眉目间与阮如初有七分相似。萧景珩的指尖轻轻抚过画像。十五年前,

阮家大**阮如兰嫁入萧家,成为他伯父的续弦。不到一年,却被指控毒害丈夫,

最后含冤而死。那时他才十岁,却清楚记得阮如兰被拖出萧府时绝望的眼神。

"原来如此..."他合上案卷,眼中闪过一丝锐光。阮老板执意要将女儿嫁入萧家,

恐怕不只是为了讨债那么简单。正思索间,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大人!找到二公子了!

"侍卫气喘吁吁地报告,"在城南一家小客栈,但...二公子不肯回来,说除非债务解决,

否则无颜见您和夫人。"萧景珩闭了闭眼:"备轿,我去见阮老板。

"4复仇棋局"我不同意!"阮如初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湿了衣袖。

她顾不得擦拭,直直盯着父亲:"爹,您怎么能用女儿的婚事来抵债?萧家二公子是什么人?

整日流连赌坊青楼的纨绔子弟!"阮老板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不是二公子,

是他兄长萧景珩。""什么?"阮如初瞪大眼睛,"萧大人?他...他不是有未婚妻吗?

""柳家已经退亲了。"阮老板冷笑,"萧家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要不是为了..."他突然住口,意味深长地看着女儿:"如初,你记得你姑姑吗?

"阮如初一怔。姑姑阮如兰在她五岁时就去世了,只留下一幅画像挂在祠堂。

父亲每年都会在姑姑忌日独自饮酒到天明。"你姑姑当年嫁入萧家,

不到一年就被诬陷谋杀亲夫,活活逼死。"阮老板眼中泛起血丝,

"萧家欠我们阮家一条人命。"阮如初倒吸一口凉气。她从未听父亲提起这段往事。

"现在萧景珩愿意娶你,是天赐良机。"阮老板压低声音,"你进了萧家,

找出当年陷害你姑姑的证据,为我们阮家讨回公道。""所以...这才是您真正的目的?

"阮如初声音发颤,"您故意引诱萧二公子欠下巨债,就为了...""住口!

"阮老板猛地拍桌,"你只需记住,这是你作为阮家女儿的责任。三日后大婚,不得有误!

"阮如初站在原地,看着父亲拂袖而去的背影,手脚冰凉。她忽然意识到,

自己不过是父亲复仇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萧景珩踏入阮家正厅时,

阮如初正抱着一摞账本从侧门进来。两人四目相对,她慌忙低头,账本却散落一地。

"抱歉..."她蹲下身去捡,手指微微发抖。萧景珩也俯身帮忙。

他的手指碰到一本账册的边角,阮如初下意识地缩回手,像是怕被烫到。"阮姑娘不必紧张。

"他声音平静,将账本递还给她。阮如初鼓起勇气抬头,

第一次近距离看清这位传说中的冷面阎王。他的眉眼如刀刻般深邃,鼻梁高挺,唇线紧抿,

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却又沉静如水。"萧大人是来..."她声音细如蚊呐。

"谈婚事。"他直截了当,眼中没有丝毫温度,"令尊在等。"阮如初的脸刷地白了。

她看着萧景珩大步走向内室的背影,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这个对她命运轻描淡写下判决的男人,眼中根本没有她的存在。内室中,

阮老板正悠闲地品茶。"萧大人考虑得如何?"萧景珩没有落座,

居高临下地看着阮老板:"三个条件。第一,景瑜的债务一笔勾销。第二,婚事从简,

不宴宾客。第三..."他顿了顿,"我与令爱只是名义夫妻,不得干涉彼此私事。

"阮老板眯起眼:"萧大人好大的架子。如今是你在求我。""错了。"萧景珩冷笑,

"是阮老板处心积虑要把女儿嫁入萧家。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各取所需。"两人对视良久,

阮老板突然大笑:"好!痛快!就这么定了。不过..."他压低声音,

"若我女儿在萧家受半点委屈...""阮老板放心。"萧景珩打断他,

"我对令爱毫无兴趣,自然不会费心去为难她。"门外,阮如初手中的托盘"咣当"落地。

她慌忙蹲下去捡碎瓷片,指尖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滴在雪白的瓷片上,红得刺眼。

萧景珩推门出来,看到她蹲在地上的身影,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终究什么也没说,

大步离去。5新婚冷夜三日后,一顶简陋的花轿停在萧府侧门。没有喜乐,没有宾客,

甚至连红绸都只在大门两侧象征性地挂了两条。阮如初独自坐在新房中,喜服是临时改的,

略有些大。她取下沉重的凤冠,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从进门到现在,除了一个老妈子带路,

竟无一人理会她。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慌忙将凤冠戴回去,挺直腰背。萧景珩推门而入,

身上还穿着官服,只在胸前象征性地系了条红绸。他看了眼端坐在床边的阮如初,

径直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必拘礼。"他声音冷淡,"这婚事是怎么回事,

你我心知肚明。"阮如初悄悄攥紧了衣袖:"萧大人...""府中规矩不多。

"萧景珩打断她,像在交代公务,"母亲住东院,无事不要去打扰。我常在衙门,

不回来用膳。你的月例银子找管家支取。"他放下茶杯,"还有什么问题?

"阮如初深吸一口气,取下凤冠:"萧大人放心,我不会妨碍您。等时机成熟,您还清债务,

我们便和离。"萧景珩似乎有些意外她的直白,多看了她一眼。烛光下,

阮如初的侧脸线条柔和,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与赌坊初见时的倔强模样判若两人。

"书房在西厢,不要进去。"他最终只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

阮如初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瘫坐在床上。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没有合卺酒,没有洞房花烛,

只有冷冰冰的约法三章。她环顾四周,房间虽整洁却明显久未住人。

桌上连基本的喜果都没有,只有萧景珩用过的那只孤零零的茶杯。夜深人静,

阮如初辗转难眠。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想找点水喝。路过西厢时,看到书房门缝透出的微光。

萧景珩这么晚还没睡?鬼使神差地,她靠近门缝,看到萧景珩正伏案疾书,案头堆满了卷宗。

忽然,他起身走向书架,从高处取下一本册子。阮如初倒吸一口凉气——那册子封面上,

赫然写着"阮氏案"三个字!她后退时不小心碰到门边花架,发出一声轻响。

萧景珩猛地抬头:"谁?"阮如初慌忙退回自己房间,心跳如鼓。

姑姑的案子...萧景珩为什么在调查这个?父亲说的竟是真的?萧家确实与姑姑的死有关?

她坐在床边,思绪万千。或许,这场荒谬的婚姻背后,

藏着比她想象中更深的秘密...天刚蒙蒙亮,阮如初就醒了。陌生的床榻,陌生的房间,

窗外传来萧府下人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她盯着床顶的纱帐发了会儿呆,

才想起自己已是萧家妇。"少夫人,您醒了吗?"门外传来怯生生的询问。

阮如初连忙起身开门,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端着水盆站在外面,低着头不敢看她。

"你是...""奴婢叫青桃,管家派来伺候少夫人的。"小丫鬟声音细如蚊呐,

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就要退下。阮如初温和地叫住她:"青桃,老夫人平日什么时辰用早膳?

"青桃明显愣了愣:"回少夫人,老夫人一般在辰时用膳,在东院小厨房单独做。

""那老爷...我是说大人呢?""大人天不亮就去衙门了,很少在府里用膳。

"阮如初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洗漱完毕,她亲自去大厨房端了份早膳,向东院走去。

萧母的院子比主院精致许多,处处透着老派世家的讲究。阮如初刚走到廊下,

就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老夫人,少夫人来请安了。"一个年长丫鬟在门外通报。

咳嗽声戛然而止,接着是冷冷的一句:"让她回去,我病着,不见客。"阮如初站在门外,

端着食盒的手微微发紧。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母亲,儿媳听说您身子不适,

特地熬了雪梨汤,最是润肺...""谁是***?"里面的声音陡然尖利,

"一个赌坊出来的丫头,也配叫我母亲?"阮如初脸上血色褪尽。

食盒里的汤碗随着她颤抖的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廊下几个丫鬟婆子偷偷往这边张望,

眼中带着好奇和几分轻视。"那...儿媳把膳食放在门外。"她勉强维持着体面,

将食盒交给门口的丫鬟,转身离去。回主院的路上,

假山后传来压低的声音:"听说新少夫人是赌坊老板的女儿...""可不是,

老爷为了还债才娶的她。昨晚连洞房都没入,直接回衙门了...""啧啧,

这种出身也配做我们萧家的少夫人..."阮如初加快脚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早知道这场婚事不被人看好,却没想到连下人都敢如此议论。回到主院,

她发现青桃正慌张地整理她的梳妆台。"少夫人恕罪!

奴婢只是想擦擦桌子..."阮如初看到梳妆匣明显被动过,但什么也没说,

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无妨,你去忙吧。"等青桃退下,她打开梳妆匣检查,

果然少了几件首饰。她没有声张,只是默默记在心里。在这个家里,她连个丫鬟都镇不住。

午后,阮如初决定去书房看看。萧景珩说过不许她进去,但既然他整日不在家,

她稍微整理一下应该无妨。推开西厢房的门,一股墨香扑面而来。书房比她想象中整洁,

三面书架上摆满书籍,案几上的公文分门别类码放得整整齐齐。

唯独角落里堆着一摞未归类的卷宗,显得格格不入。阮如初走近那摞卷宗,

发现全是关于京城各大赌坊的调查记录,最上面几页赫然写着萧景瑜的名字。她犹豫片刻,

还是拿起来翻看。记录显示,萧景瑜这半年来频繁出入阮家赌坊,

每次都有个叫周禄的人相伴。而这位周禄,竟是兵部赵尚书府上的管事!更奇怪的是,

每次萧景瑜输光后,都是周禄"好心"借他***继续赌。借据上的利息高得离谱,

明显是设好的圈套。"赵尚书..."阮如初喃喃自语。她记得父亲提过,

赵尚书与萧景珩政见不合,一直想扳倒他。她继续翻找,

在一本账册副本中发现了几页被特意标记的记录——萧景瑜欠债的数额被夸大了近一倍!

实际应该是五千两,却被记成了一万两。阮如初心跳加速。父亲故意抬高债务,

就为了逼萧家娶她?这背后还有什么隐情?她正想细看,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慌忙将卷宗放回原处,拿起抹布假装在擦拭书架。"少夫人在做什么?"管家站在门口,

眼中满是警惕。"书房积了灰,我来打扫一下。"阮如初镇定地回答。

管家皱眉:"大人吩咐过,书房不许旁人进入。少夫人以后还是让下人来做吧。

"阮如初点点头退出书房,心里却记下了那些关键信息。

看来萧景珩也在调查弟弟欠债的真相,而且似乎发现了什么。傍晚时分,

阮如初借口买绣线出了府。她想去父亲赌坊看看能否找到更多关于周禄的线索。

街上人来人往,她刚走到绸缎庄门口,

就看见两个赌坊打手正拽着一个瘦弱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再不还,

打断你的腿!""求求你们再宽限几日...家母病重,

实在拿不出钱了..."书生苦苦哀求,脸上带着淤青。阮如初认出这是赌坊常有的场景,

往***都会避开。但今天,看着书生绝望的眼神,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他欠多少?

"打手们一愣,认出是自家大**:"回姑娘,连本带利十五两。

"阮如初从荷包里取出银子:"这是二十两,多余的请弟兄们喝茶。借据给我。

"打手们面面相觑,还是收了钱交出借据。阮如初当场将借据撕碎,

对书生道:"以后别去赌了,回家照顾母亲吧。"书生千恩万谢地走了。阮如初转身,

却对上一双锐利的眼睛——萧景珩不知何时站在街角,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心头一跳,

下意识想解释,却见萧景珩已经转身离去,玄色官服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回府的路上,

阮如初一直回想着萧景珩那个复杂的眼神。他会不会误会她在炫耀阮家的财势?或者更糟,

认为她在干涉他的公务?夜色渐深,萧景珩依然没有回来。阮如初坐在书房隔壁的小厅里,

将白天看到的线索一一记在纸上,试图理清头绪。

赵尚书、周禄、萧景瑜、父亲...这几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父亲为何非要她嫁入萧家?真的只是为了姑姑的冤案吗?困意渐渐袭来,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6账目疑云"你在这里做什么?"低沉的男声惊醒了阮如初。她猛地抬头,

看到萧景珩站在面前,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我..."她慌忙收起桌上的纸张,却被他先一步拿走。萧景珩快速浏览了一遍,

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我...今天整理书房时无意看到的..."阮如初声音越来越小,等着他发怒。

出乎意料的是,萧景珩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将纸还给她:"你认字?

""父亲请过先生教我读书写字。"她小声回答,"还会算账..."萧景珩似乎有些意外。

他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账册递给她:"看看这个,能看出什么问题吗?"阮如初翻开账册,

发现是赌坊的流水记录。她仔细核对了几页,指着一处道:"这里有问题。同一笔钱,

借方和贷方记的不一致,差额正好是五百两。"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继续。

""还有这几笔..."阮如初渐渐投入,将发现的几处问题一一指出,

"这些账目被人动过手脚,像是刻意制造亏空..."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猛地抬头:"大人是在怀疑我父亲...?"萧景珩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说:"你今晚就睡在这里?"阮如初这才发现已是深夜,

慌忙起身:"我这就回房...""明日我会早些回来。"萧景珩突然道,

"你把发现的账目问题整理出来。"阮如初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是...允许她参与调查?"好。"她轻声应道,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暖意。

这是他们成亲以来,第一次像正常人一样交谈。寅时三刻,萧府一片寂静。

阮如初从浅眠中惊醒,鼻尖萦绕着一股焦糊味。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焦味越来越浓。"走水了!"一声尖叫划破夜空。阮如初推开窗,只见东院方向火光冲天,

浓烟翻滚。她心头一紧——萧母住在东院!顾不得披外衣,阮如初冲出房门。

院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下人们提着水桶来回奔跑,却没人往东院去。"老夫人呢?

"她抓住一个丫鬟急问。"还、还在里面..."丫鬟吓得直哆嗦,"火势太大,

进不去..."阮如初夺过一桶水浇在自己身上,湿透的单衣立刻贴在皮肤上。

她抓起一块湿布捂住口鼻,毫不犹豫地冲向火场。"少夫人!不能去啊!"管家在后面大喊。

热浪扑面而来,灼得皮肤生疼。东院主屋的门框已经烧着,火舌***着门楣。

阮如初猫着腰冲进去,浓烟立刻呛得她眼泪直流。"母亲!母亲!"屋内烟雾弥漫,

她摸索着前进,终于在床榻边找到了昏迷的萧母。老太太被烟熏得面色发青,一动不动。

阮如初咬牙将萧母背起,刚走两步,一根燃烧的房梁轰然砸下,挡住了去路。火势越来越大,

她转向窗户,却发现窗棂也已起火。"救命啊!这里有人!"她用尽全力呼喊,

浓烟却呛得她声音嘶哑。就在绝望之际,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萧景珩满身烟灰,

官服下摆还带着火星,眼神却锐利如刀。"景珩..."阮如初虚弱地唤了一声,

腿一软差点跪倒。萧景珩二话不说接过母亲,另一只手拽住阮如初:"跟紧我!

"三人刚冲出屋子,身后就传来轰然倒塌声。萧景珩将母亲交给赶来的郎中,

转身看向摇摇欲坠的阮如初。"你..."阮如初眼前发黑,只觉右臂**辣地疼。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衣袖被烧焦了一块,下面的皮肤已经红肿起泡。"少夫人受伤了!

快叫大夫!"嘈杂声中,她感觉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打横抱起。萧景珩的气息近在咫尺,

混合着烟熏味和一种清冷的松木香。"为什么冒险进去?"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阮如初想回答,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阮如初躺在自己床上,右臂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动就钻心地疼。"少夫人醒了!

"青桃惊喜地叫道,"您可吓死奴婢了!大夫说再晚些出来,

就不是烧伤这么简单了...""老夫人怎么样了?"阮如初嘶哑地问。"老夫人没事,

已经醒了。倒是大人..."青桃压低声音,"大人在您床前守到天亮才去衙门,

走时脸色难看极了。"阮如初难以想象萧景珩守着她的场景。在她印象里,

这位冷面夫君永远神色淡漠,仿佛世间没什么能让他动容。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萧母在一个丫鬟搀扶下走了进来,脸色仍有些苍白。"母亲..."阮如初挣扎着要起身。

"躺着吧。"萧母语气依然冷淡,眼神却柔和了许多,"昨天...多谢你了。

"短短一句话,却让阮如初鼻头一酸。她摇摇头:"这是儿媳应该做的。"萧母沉默片刻,

突然道:"你长得像你姑姑。"阮如初一怔:"您认识我姑姑?"萧母没有回答,

只是说:"好好养伤。"便转身离去,背影莫名有些佝偻。午后,阮如初正喝着苦药,

萧景珩突然回来了。他一身官服笔挺,看不出昨夜救火的狼狈,只是眼下有两片淡淡的青黑。

"伤怎么样?"他站在床边问,声音平静。"没事,小伤。"阮如初不自在地拉了拉袖子,

"火因查清了吗?"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人为纵火。有人趁夜潜入书房,

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就放了火。"阮如初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在找什么?""不清楚。

"萧景珩深深看她一眼,"多亏你前几天整理的资料我都带去了衙门,

否则..."他话没说完,但阮如初明白其中的分量。那些资料若被毁,

萧景珩调查弟弟欠债真相的努力就白费了。"我能帮上忙吗?"她脱口而出。

萧景珩似乎有些意外,沉默片刻后点头:"等你伤好些,可以继续整理资料。书房烧了大半,

我让人在西暖阁设了临时案几。"这是他们成亲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让她参与自己的公务。

阮如初心里涌起一丝暖意,轻轻点了点头。三日后,阮如初的伤好了些,

便开始在西暖阁整理萧景珩带回来的卷宗。

她发现这些大多是赌坊的账目副本和萧景瑜的行踪记录。"这个周禄很可疑。

"她指着一段记录对萧景珩说,"每次景瑜少爷去赌坊,他都'恰好'在场,

还总引荐新朋友给景瑜少爷认识。"萧景珩站在她身后,俯身看那份记录。他靠得太近,

呼吸拂过她耳际,带着淡淡的茶香。阮如初耳根发热,不敢动弹。"你发现了关键。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周禄是赵尚书的人,而赵尚书掌管兵部,最近有一批军械不翼而飞。

"阮如初猛地抬头,差点撞到萧景珩的下巴:"您是说...景瑜少爷被设计欠债,

与军械失窃有关?""很可能。"萧景珩直起身,眉头紧锁,"但我需要确凿证据。

你父亲赌坊的账目是关键。"阮如初咬了咬唇:"我可以试着回娘家一趟,

找找线索...""太危险。"萧景珩断然拒绝,

"你父亲若知道你帮我查他...""他不会怀疑的。"阮如初轻声说,

"我可以借口取些旧物。"萧景珩深深看她一眼,终于点头:"带上青桃,天黑前必须回来。

"当天下午,阮如初回到阮家赌坊。父亲不在,她顺利溜进账房,

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几本有问题的账册。正要细看,门外传来脚步声。"如初?你怎么在这儿?

"阮老板推门而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我来拿些旧时的绣样。

"阮如初将账册藏在袖中,强作镇定,"在萧家闲着无事,想做些女红。

"阮老板眯起眼打量女儿:"萧家待你如何?""还好。"阮如初低头,"萧大人公务繁忙,

很少回家。""哼,意料之中。"阮老板冷笑,"记住你的任务,找到你姑姑案的证据。

"阮如初点点头,匆匆告退。回到萧府,她立刻将账册交给萧景珩。"这些是副本?

"萧景珩快速翻阅。"不,是原本。"阮如初声音有些发抖,"我...偷拿的。

"萧景珩手上一顿,抬头看她:"你冒了很大风险。"阮如初没说话。她确实害怕父亲发现,

但更怕萧景珩和萧景瑜陷入危险。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何时起,

她竟将萧家的安危放在心上了?两人连夜核对账目,

终于发现关键:周禄通过萧景瑜输掉的钱,最终都流向了一个叫"德昌行"的商号。

而这个商号,正是负责押运那批失踪军械的!"果然如此。"萧景珩眼中寒光闪烁,

"赵尚书设局让景瑜欠下巨债,要么逼我徇私枉法,要么借此要挟..."话未说完,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大人,柳**来访。"阮如初手中毛笔一顿,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

柳**...萧景珩的未婚妻?萧景珩皱眉:"说我不在。

""可柳**已经到二门了..."管家为难地说。话音刚落,

一个身着鹅黄纱裙的美丽女子已经翩然而入。柳若霜生得明艳动人,眉目如画,

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景珩哥哥,听说府上走水,家父特命我来看望。

"她声音婉转动听,目光扫过阮如初时闪过一丝轻蔑,"这位就是阮家姐姐吧?

果然如传言一般...特别。"阮如初僵在原地,手中的账册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柳若霜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那是京城最昂贵的熏香,

与她身上的粗布衣裙形成鲜明对比。"柳**。"萧景珩声音冷淡,"公务在身,不便接待。

"柳若霜不以为忤,反而亲昵地靠近萧景珩:"景珩哥哥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家父说了,

只要你回心转意,之前的婚约...""柳**慎言。"萧景珩打断她,"我已娶妻,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柳若霜笑容不变,

却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塞给萧景珩:"赵尚书让我转交的。他说...你会明白。

"萧景珩接过信,脸色微变。柳若霜得意地瞥了阮如初一眼,翩然离去,留下一室兰花香。

阮如初默默收拾桌上的账册,喉咙发紧。她早该知道,像萧景珩这样的男子,

怎会没有红颜知己?更何况柳若霜才貌双全,家世清白,

远非她这个"赌坊千金"可比..."阮如初。"萧景珩突然唤她。"嗯?

""明日随我去趟德昌行。"他神色如常,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你懂账目,

能看出我看不出的问题。"阮如初惊讶抬头,对上他平静的目光。没有解释,没有安抚,

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好。"她轻声应道,心中那点酸涩莫名淡了几分。"让我一起去吧。

"阮如初站在书房门口,声音比平时坚定了许多。萧景珩抬头,看到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裳,

头发简单挽起,像个普通市井妇人。"德昌行背后是地下**,不适合女子前往。

"萧景珩继续低头整理袖箭。"但那里的人不会对你说真话。"阮如初走进来,

"赌徒有自己的规矩,你一个官家人,再怎么伪装也掩不住身上的气质。"萧景珩动作一顿。

她说得没错,他几次暗访都无功而返,那些赌徒对官府的人有种天然的警惕。"太危险。

"他依然拒绝。"我在赌坊长大,知道怎么应对。"阮如初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解酒药,地下**的酒里常掺**。还有..."她又取出一枚铜钱,手指一翻,

铜钱就消失不见,"小把戏,但关键时刻有用。"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这个平日里温顺的小妻子,竟有这般本事。"若遇到认识你的人...""我从小在后院,

很少见外人。"阮如初摇头,"况且地下**的人不会去阮家正经营生,认不出我。

"萧景珩沉思片刻,终于点头:"换身更朴素的衣服,我们扮作做小生意的夫妻。

"半个时辰后,两人站在城南一条偏僻小巷里。萧景珩换下了官服,

穿着一件半旧的深蓝长衫,看起来像个普通商人。阮如初则是一身灰布衣裙,

头发用木簪挽起,脸上还故意抹了点灰。"记住,我叫陈三,你做织布生意亏了本,

我带你来翻盘。"萧景珩低声交代,"少说话,跟紧我。"阮如初点点头,心跳如鼓。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回到**环境,还是和萧景珩一起。

德昌行表面是家普通货栈,后院却别有洞天。穿过几道暗门,嘈杂的人声和***声扑面而来。

昏暗的大厅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酒气。萧景珩的手轻轻搭上阮如初的腰,

将她往身边带了带:"别走散。"那只手温暖有力,阮如初脸上微微发热。

她低头跟着萧景珩穿过人群,来到一张赌大小的桌前。"买定离手!"***高声吆喝。

萧景珩摸出几块碎银押在"大"上,动作生硬得像个从没赌过钱的书生。

阮如初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别急着***,先看几局。

"她敏锐地注意到***手腕上的小动作——每次开盅前都会轻轻敲击桌面三下。几局观察后,

她凑到萧景珩耳边:"他出千,敲三下就是'小'。"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

萧景珩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会意。下一局,当***再次轻敲桌面时,

他将所有银子押在了"小"上。开盅,果然是小。"运气不错啊!

"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拍了下萧景珩的肩,"兄弟哪儿发财?

"萧景珩故作憨厚地笑笑:"做些布匹生意,最近不太顺...""这位爷看着面生啊。

"汉子目光转向阮如初,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小娘子倒有几分眼熟。"阮如初心头一跳,

低头假装害羞地躲在萧景珩身后。萧景珩顺势揽住她的肩:"内子胆小,这位大哥别吓着她。

"汉子哈哈大笑,又灌了萧景珩几杯酒。幸好有解酒药,萧景珩神色如常,渐渐套出些话来。

"周管事?当然认识!"汉子压低声音,"他可是赵尚书府上的红人,

最近常带个小白脸来赌,

听说那小子欠了一**债..."萧景珩眼神一凛:"那小白脸现在何处?""谁知道呢,

前天露了个面就不见了..."汉子突然警觉,"你问这干嘛?"气氛骤然紧张。

阮如初眼疾手快,假装不小心打翻酒杯,酒水洒了汉子一身。"哎呀!对不住对不住!

"她慌忙用袖子去擦,趁机将一枚铜钱塞进汉子衣袋,又"不小心"碰掉他的钱袋。

钱袋落地,几颗灌了水银的***滚了出来。"出千!"周围人顿时炸开了锅。趁乱中,

阮如初拉着萧景珩快速退到角落。萧景珩眼中闪过赞赏:"反应很快。""**里最恨出千,

够他喝一壶的。"阮如初松了口气,"看来景瑜少爷确实来过这里。"萧景珩点头,

正要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将阮如初拉到身后。顺着他的目光,

阮如初看到周禄正从侧门进来,身边跟着几个彪形大汉。"我们得走了。"萧景珩低声道,

"被认出来就麻烦了。"两人悄悄向出口移动,

却被一个醉汉拦住了去路:"小娘子长得不错啊,陪大爷喝一杯..."萧景珩眼神一冷,

刚要动手,阮如初却抢先一步。她笑盈盈地接过酒杯:"大爷好酒量,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说着,她变戏法似的将铜钱在指间翻飞,引得醉汉眼花缭乱。趁醉汉分神,

萧景珩一把拉过阮如初,迅速离开**。直到走出两条街,两人才放慢脚步。"刚才很危险。

"萧景珩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不该冒险。""但引起骚动更危险。"阮如初反驳,

"周禄若发现你,肯定会..."她突然住口,因为萧景珩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她。"怎么了?"她不自在地摸摸脸。"没什么。"萧景珩移开视线,

"只是没想到你...很擅长应对这种情况。"阮如初苦笑:"在赌坊长大,

总得学点保命的本事。"天色渐暗,远处传来闷雷声。他们加快脚步,

可还是没躲过突如其来的大雨。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瞬间将两人淋得半湿。

萧景珩拉着阮如初躲到一处屋檐下,脱下外袍披在她肩上:"穿上,别着凉。

""那你呢...""我没事。"阮如初裹紧还带着他体温的外袍,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松木香。萧景珩的白衬衫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轮廓。

她慌忙移开视线,脸上**辣的。雨越下越大,萧景珩看了看天色:"不能等了,

得赶在宵禁前回去。"阮如初点点头,突然从路边摊贩那儿买了一把油纸伞。她踮起脚尖,

努力将伞举过萧景珩头顶:"一起撑吧。"萧景珩愣了一下,接过伞柄,

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相触,又迅速分开。伞不算大,他们不得不靠得很近,

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你...今天表现得很好。"萧景珩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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