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内。
那位大佬替换了动手术的医护人员,林听晚一进门,事先准备好的血淋淋的仿真尸体已经放在了台上。
隔壁手术台上何姣姣昏迷不醒。
林听晚轻轻瞥了她一眼,不等询问,便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换上了便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从暗门偷偷离开。
等林听晚一走,医护人员们走向了何姣姣。
何姣姣原打算痛痛快快地看着林听晚最后一颗肾被挖出来,在林听晚断气前把那颗肾扔进垃圾桶。
计划被全盘打乱,她沦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确定要挖走她的肾吗?”
一位医护人员低声询问。
“一切听老板吩咐。”主刀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手术失败,林小姐不幸丧命。”
“至于何姣姣。”
“她当然‘还是’只有一颗肾咯。”
尖锐的刀刃划开肌肤的刹那,林听晚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
等“死讯”传出时,林听晚早已用全新的身份登上了飞往海外的飞机。她听从那位大佬的安排,在国外接受治疗。
飞机穿过云层,她透过窗户最后回头看了眼远去的祖国版图。
再见了,陆江屿。
手术室外。
陆江屿在寂静的长廊里来回踱步,不时看向腕表上的时针。钟表发出“哒哒哒”声,比心跳声还要沉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担忧将他包裹着。
好像,即将失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