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意气风发的状元郎突然吻了过来。
搂腰的手伸进我的衣服。
他不知道,我今天故意没穿里衣。
他逐渐有了反应,我的脸顿时羞的通红。
他发誓,他对所有女人只有两个字:
不会,不做,不行。
唯独只爱我一个。
可只有我知道,我已经药石无医。
我本是闻名扬州的当家花旦,却爱上了穷得只剩书的落魄书生。
为助他科举,***夜登台,唱哑了嗓子,跳断了腿。
他进京赴考的第三个月,扬州大街小巷的鞭炮放了整整一天。
衣锦还乡日,我见到了身披红袍的裴延澈。
他交给了我三样东西。
第一样,是他承诺一定亲手送上的宫花。
第二样,是这三年来,我为他筹得的赴考盘缠。
第三样,是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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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澈和昭蓉公主大婚的前三天。
我被接进公主府的偏院。
按规矩,我要先向公主磕头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