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霸总小说,成了那个注定被抛弃的替身女配。按照情节,
半年后霸总的真爱白月光就会回国,而我该拿钱走人。我每天兢兢业业扮演温柔解语花,
只等时限一到远走高飞。直到那天,我无意间听到霸总在电话里冷漠吩咐:“下个月,
让她彻底消失。”我吓得魂飞魄散,当晚就订了最早一班出国的机票。可飞机刚落地,
就被十几个黑衣保镖团团围住。霸总缓缓走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声音沙哑而危险:“跑什么?
我找了你三年……”1林晚星对着浴室那面宽大得能照出人生迷茫的镜子,
慢条斯理地往脸上拍着天价***。水汽氤氲,模糊了镜中那张清丽绝伦的脸。
不是她自己的脸。或者说,不完全是了。三个月前,
她还是一个为了下个月房租和编辑部催稿电话焦头烂额的十八线小说写手,一觉醒来,
就穿进了这本她睡前囫囵吞枣翻过的霸总小说里,
成了里面那个和她同名同姓、甚至连长相都有七八分相似的悲催女配——林晚星。
书里的林晚星,是京市顶级豪门继承人傅承聿一时兴起的替身情人。
因为她长得像极了傅承聿心底那道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沈清漪。按照原著情节,半年后,
正主沈清漪就会学成归国,而她这个劣质复制品,会被傅承聿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拿着区区几百万“分手费”黯然离场。更惨的是,后期还会因为不甘心,
屡次作死挑衅白月光,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横死街头的下场。
林晚星当时看到这个结局就骂了句街。现在,她成了这个倒霉蛋。好在,她来得不算晚,
距离白月光回国还有整整三个月时间。足够她规划一条完美的逃生路线。“敬业,专业,
守时。”林晚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吐出三个词语。这是她给自己定下的“替身职业操守”。
傅承聿喜欢沈清漪那种调调,她就兢兢业业地演。沈清漪温柔似水,
她说话就绝不高过八度;沈清漪喜爱艺术,
她就把国内外各大画展、音乐会信息背得滚瓜烂熟,
偶尔“不经意”地提及;沈清漪善解人意,
她就永远在傅承聿疲惫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热茶,眼神关切又不过分黏腻。
她甚至比原著里的林晚星演得更好,更无可挑剔。毕竟,
原著女配是真心沉溺在了傅承聿偶尔流露的温柔里,而她,
心里只有那张即将到手的巨额支票和通往自由的机票。收拾妥当,林晚星走出浴室。
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傅承聿让人送来的当季高定,全是沈清漪偏爱的素雅风格。
她随手挑了件米白色羊绒连衣裙,款式简洁,剪裁一流,衬得她身形纤细,气质温婉。
下楼时,佣人张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中式西式俱全,摆盘精致得像艺术品。“林**早。
”张妈态度恭敬,但眼神里没什么温度。这别墅里的佣人,
谁不知道她只是个暂时安置的玩意儿?只等正主归来,就得卷铺盖走人。林晚星也不在意,
微笑着点头回应,在长桌一端坐下。傅承聿通常起得比她早,这个时间已经在公司了。
她乐得轻松,慢悠悠地享用着一个人的早餐,心里盘算着最近偷偷投资的一支美股走势不错,
离她“退休”的目标又近了一步。然而,今天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她刚吃完最后一口煎蛋,
就听见门外传来引擎声。这个时间,傅承聿怎么会回来?心下一紧,
但长期的角色扮演让她面上丝毫不露,甚至迅速调整出一个带着恰到好处惊喜的温柔笑容,
起身迎了上去。玄关处,傅承聿正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一旁的佣人。男人身量极高,
接近一米九,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更显肩宽腰窄。五官深邃凌厉,下颌线绷紧时,
总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此刻他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神扫过来时,
依旧锐利得让人心慌。“承聿,你怎么回来了?”林晚星走上前,声音放得又轻又软,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吃早餐了吗?要不要让张妈再准备点?
”傅承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那双墨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看得林晚星心里直打鼓,
生怕自己哪个表情没管理到位。“嗯,回来取份文件。”他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
“吃过了。”他说着,便径直朝书房走去。林晚星松了口气,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
不再多言。多说多错,保持距离才是替身的生存之道。傅承聿进了书房,
林晚星就安静地等在客厅。她摸出手机,假装浏览新闻,耳朵却竖得老高,
注意着书房的动静。大概过了十分钟,书房里传来傅承聿讲电话的声音,
似乎比刚才更低沉了些。林晚星本来没想偷听,傅承聿的事情,她知道得越少越好。
但也许是今天别墅里太过安静,也许是傅承聿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冷意,
几个关键词还是断断续续地飘进了她的耳朵。
个月……”“……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让她彻底消失。
”“轰”的一声,林晚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血液都快要冻僵了。下个月?
彻底消失?情节……提前了?!原著里,傅承聿虽然冷酷,但至少是等沈清漪回国后,
才把她这个替身打发走的。现在离白月光回国还有三个月,他为什么突然要“处理”她?
还用了“彻底消失”这么……可怕的词?是觉得她这个替身碍事了?
还是发现了她私下里的小动作?又或者,对于傅承聿这种站在权势顶端的男人来说,
处理一个无足轻重的替身,就像拂去一粒尘埃般简单,根本不需要遵循什么剧本时间线?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林晚星。她脸色煞白,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什么半年之期,
什么完美退场计划,全都见鬼去吧!保命要紧!傅承聿打完电话从书房出来时,
林晚星正背对着他,假装在插花。她拼命控制住颤抖的手,将一支百合***水晶花瓶。
“我回公司了。”傅承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不出任何异常。林晚星强迫自己转过身,
脸上挤出一个温顺柔美的笑容,甚至因为紧张而带上了一丝自然的红晕:“好,路上小心。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眼底翻涌的惊惧。傅承聿似乎并未察觉,
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直到听见汽车引擎声远去,
彻底消失在别墅区林荫道的尽头,林晚星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腿一软,
瘫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冷汗,早已浸湿了后背。她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
跑!必须立刻就跑!傅承聿说的是“下个月”,留给她的时间,最多只有几周,
甚至可能更短!她冲回二楼的卧室,反锁了房门,颤抖着手打开笔记本电脑。
不能用自己的证件订票!傅承聿很容易查到。她想起之前通过某个隐秘渠道弄到的假身份,
一直没敢用,现在成了唯一的希望。飞哪里?欧洲?美洲?还是找个东南亚小国先躲起来?
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因为恐惧而有些失控,光标乱飘。最终,
她选定了一班今晚凌晨飞往东南亚某国的红眼航班,那里入境相对容易,
而且方便她暂时隐匿行踪。用加密的支付方式付完款,收到电子机票确认函的瞬间,
林晚星的心脏才稍微回落了一点,但依旧跳得又快又乱。接下来的大半天,林晚星度秒如年。
她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依旧按照“林晚星”的人设,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弹了会儿钢琴,
甚至还给傅承聿发了条语气甜腻的短信,问他晚上是否回来用餐。
傅承聿只回了一个字:“忙。”这个字,此刻在林晚星看来,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她不敢多带行李,只收拾了一个小巧的登机箱,
装了几件不起眼的衣服、现金、护照和那张至关重要的银行卡。
所有傅承聿送给她的珠宝首饰、奢侈品包包,她一件都没拿。那些东西很可能被做了手脚,
是追踪器也说不定。夜色,在焦虑和恐惧中终于彻底笼罩了大地。林晚星以“身体不适,
想早点休息”为由,提前回到了卧室。她屏住呼吸,听着别墅里的动静。佣人们陆续休息,
整栋宅邸渐渐陷入一片死寂。凌晨一点,万籁俱寂。林晚星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深色运动装,
将长发扎成马尾,戴上帽子和口罩。她像一只灵巧的猫,避开所有可能的监控死角,
从别墅后院一处不常有人走动的侧门溜了出去。没有叫车,她徒步走了将近两公里,
才在一个偏僻的路口,用现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机场,国际出发。”她压低声音,
将帽檐压得更低。车窗外的城市灯火飞速倒退,霓虹闪烁,
勾勒出这座繁华都市冰冷而陌生的轮廓。林晚星紧紧抱着随身的小包,
里面是她全部的家当和希望。一路出奇地顺利。换登机牌,过安检,
过海关……每通过一道关卡,林晚星的心就放下一点点。直到坐在候机厅冰冷的座椅上,
看着窗外跑道上起起落落的飞机,林晚星才终于有了一种虚幻的真实感。她真的要自由了?
摆脱那个男人,摆脱替身的命运?“各位旅客请注意,
您乘坐的CAxxxx次航班前往曼谷,现在开始登机……”广播响起,如同天籁。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拉起登机箱,快步走向登机口。
她将那张印着假名的登机牌递给工作人员时,手指依旧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通过廊桥,
踏上机舱的那一刻,林晚星几乎要喜极而泣。她找到自己的座位,靠窗。放好行李,
系上安全带,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飞机开始滑行,加速,
引擎轰鸣着,机身抬升,失重感传来。地面上的灯火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终被云层隔绝。
成功了!她逃出来了!强烈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席卷而来,
林晚星紧绷了十几个小时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不知不觉间,竟在引擎的嗡鸣中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傅承聿那双冰冷的眸子一直盯着她,无论她怎么跑,
都摆脱不掉。不知过了多久,飞机一阵轻微的颠簸,林晚星惊醒过来。机舱内提示音响起,
说着她听不懂的泰语,然后是英语和中文:“女士们先生们,
我们的飞机即将降落在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当地温度……”到了!终于到了!
林晚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她随着人流走下飞机,脚步轻快,
甚至带着一种新生的雀跃。过海关,取行李。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推着行李车走出抵达大厅,湿热的风扑面而来,带着东南亚特有的香料和潮湿气息。
外面天色刚蒙蒙亮,机场灯火通明,人声嘈杂。自由的味道!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林晚星几乎要张开双臂拥抱这陌生的空气。她拿出手机,正准备查查去市区的交通方式,
一抬头,却猛地僵在了原地。呼吸,瞬间停滞。只见抵达大厅门口,不算宽敞的空地上,
不知何时,竟齐刷刷地站了两排黑衣墨镜的保镖,足足有十几人。他们身形健壮,面无表情,
如同冰冷的雕塑,将其他旅客无声地隔开,形成了一片令人窒息的真空地带。
而在这些保镖的正前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暗夜的幽灵,静静地停在那里。
车门打开,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踏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弯身从车里出来。晨曦的微光勾勒出他冷硬完美的侧脸轮廓,不是傅承聿,还能是谁?!
他站直身体,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穿透嘈杂的人群,精准地、死死地锁在了她身上。
林晚星浑身冰凉,血液倒流,手里的行李车“哐当”一声翻倒在地。她想跑,
可双腿就像灌了铅,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傅承聿迈开长腿,一步一步,
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最终,他在她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男人伸出手,不是预想中的粗暴拉扯,
而是一把将她死死地、用力地箍进了怀里。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碾碎她的骨头。
林晚星的脸被迫埋在他带着冷冽松木香气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下同样剧烈的心跳。
然后,她听到头顶传来他低沉沙哑、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气息的声音,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跑什么?”他顿了顿,手臂收得更紧,
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找了你……整整三年。”2林晚星的大脑一片空白。
三年?什么三年?她穿来满打满算也才三个月!傅承聿这话是什么意思?认错人了?
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她无法理解的、更深更恐怖的陷阱?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僵硬,
连挣扎都忘了。傅承聿的怀抱像铁箍,勒得她几乎窒息,
那冰冷的松木香气此刻闻起来如同坟墓的味道。“你……”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厉害,
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你认错人了……傅承聿,
我是林晚星……”她试图提醒他自己的身份,那个他花钱买来的、随时可以丢弃的替身。
或许,他只是因为她的逃跑而震怒,口不择言?傅承聿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令人胆战心惊的偏执和冰冷。他微微松开她一点,
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复杂,太浓烈,有失而复得的疯狂,有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还有一种林晚星完全看不懂的、近乎绝望的痛苦。“林晚星?”他重复着这个名字,
指尖在她下颌的皮肤上摩挲,带着一种审视珍宝真伪的力度,“对,你现在是林晚星。
”他的话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开。你现在是林晚星?那以前呢?以前她是谁?!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林晚星瞳孔骤缩,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傅承聿知道她是穿越的?不,
这不可能!这太离谱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强装镇定,试图偏开头,
避开他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傅承聿,合约还没到期,我擅自离开是我不对,
违约金我可以……”“违约金?”傅承聿打断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眼底的冰层裂开,露出底下汹涌的暗流,“你以为,我在乎那点钱?”他的手指骤然收紧,
力道大得林晚星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在乎的是你!”他几乎是低吼出来,
声音沙哑破碎,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暴戾,“三年!我翻遍了整个世界!每一个角落!
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他眼底那片深沉的痛苦不似作假,像一把钝刀,
狠狠割在林晚星的心上,让她莫名地一阵心悸。可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三年?
什么死了活了?“放开我!你疯了!”恐惧和疼痛让她开始剧烈挣扎,手脚并用地踢打他,
“我不认识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只是个替身!沈清漪的替身!
”听到“沈清漪”三个字,傅承聿的动作猛地一顿,
眼底翻涌的疯狂情绪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随即,一种更深的、近乎嘲讽的冰冷浮现出来。
“替身?”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用指腹粗粝地擦过她的嘴唇,
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谁告诉你,你是她的替身?”林晚星愣住。不是替身?
那这三个月算什么?他把她圈养在身边,给她穿沈清漪风格的衣服,
让她模仿沈清漪的言行举止……这一切难道都是她的错觉?“那你为什么……”她混乱了,
大脑像一团乱麻。傅承聿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他打横将她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和挣扎,
径直走向那辆劳斯莱斯。“放开我!救命!”林晚星终于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开始不管不顾地尖叫求救。周围的旅客和机场工作人员远远看着,
却被那群黑衣保镖形成的无形屏障隔开,无人敢上前。机场的保安似乎想过来询问,
却被为首的保镖一个眼神和一句低语逼退。林晚星的心沉到了谷底。傅承聿的势力,
远比她想象的更庞大,更可怕。他竟然能在异国他乡的机场,如此明目张胆地掳人!
她被塞进了车里,傅承聿紧跟着坐进来,“砰”地关上车门。车厢内空间宽敞,
却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无比逼仄压抑。“开车。”他冷声吩咐前排的司机。
车子平稳地滑入车道,将喧嚣的机场抛在身后。林晚星缩在角落,尽可能离他远一点,
浑身戒备地看着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傅承聿靠在真皮座椅上,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些激烈的情绪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
只剩下惯有的冰冷和掌控感。但他周身散发的那种危险气息,却丝毫未减。他拿出手机,
拨了个号码,语气是林晚星从未听过的冷酷和肃杀:“查清楚,是谁在她面前嚼舌根,
提到‘替身’和沈清漪。”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三个月前,
她出现在我面前之前的所有经历,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有人抹掉了她的痕迹,挖地三尺,
也要给我找出来!”电话那头恭敬应声。林晚星听得心惊肉跳。抹掉痕迹?挖地三尺?
他到底在查什么?难道她这个身份,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傅承聿挂了电话,
目光重新落到她身上,带着审视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听着,”他开口,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从现在开始,
忘了‘替身’这两个字。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那你为什么把我留在身边?
为什么让我学沈清漪?”林晚星忍不住质问,声音还带着哭腔。傅承聿沉默了片刻,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那不是学她。”他缓缓说道,目光深邃地凝望着她,
“那是你原本的样子。”林晚星彻底懵了。她原本的样子?开什么玩笑!
她原本是个天天啃泡面、熬夜码字的宅女!
跟沈清漪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有半毛钱关系?“你……”她还欲再问,
傅承聿却似乎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倾身过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林晚星瞬间噤声,
下意识地往后缩。他却只是伸手,用指节擦掉她脸颊未干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与他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别再想着跑。”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星星,
你逃不掉。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星星……他叫她星星。
不是连名带姓的林晚星,也不是带着疏离的“你”,
而是这样一个亲昵的、甚至带着缱绻的称呼。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爬升,与巨大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这个男人,
太危险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谜团,将她拖向更深的迷雾。他看她的眼神,
不像是在看一个玩物,倒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珍贵无比、甚至……执念深重的所有物。
车子最终驶入了一处位于曼谷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电梯直达入户,门一打开,
是极致奢华却冷冰冰的装修风格,视野开阔,能俯瞰整个曼谷的夜景。
但林晚星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傅承聿将她带进主卧,反手锁上了门。“好好休息。
”他丢下这句话,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晚星听到门外落锁的轻微“咔哒”声。她腿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抱住膝盖,
将脸埋了进去。完了。她不仅没跑掉,反而好像陷入了更可怕、更难以理解的境地。
傅承聿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
“你不是替身……”“那是你原本的样子……”“星星……”还有他最后那句——“这一次,
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穿越的,
真的只是一本简单的霸总替身文吗?为什么傅承聿的表现,完全偏离了剧本?
那个所谓的“白月光”沈清漪,又到底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无数个疑问像潮水般涌来,
几乎要将她淹没。而最大的恐惧来自于——傅承聿似乎透过“林晚星”这个皮囊,
看到了别的什么东西。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属于这具身体的……秘密。夜色深沉,
曼谷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光怪陆离的影子。林晚星蜷缩在门边,
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她面临的或许不仅仅是情节杀,而是一个更加诡异、更加危险的谜局。
而傅承聿,就是这个谜局中心,最危险、最难以揣测的掌控者。她必须想办法弄清楚真相。
在下一个“意外”降临之前。3林晚星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四肢冰凉发麻,
窗外的天色已经透出灰蒙蒙的亮光。她扶着门板,艰难地站起来。身体是僵硬的,
大脑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混乱而异常清醒。傅承聿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她的意识里。三年。替身。原本的样子。星星。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拼凑不出完整的真相,
却勾勒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性——她所以为的穿书,或许根本不是那么简单。
这具身体,这个身份,本身就藏着巨大的秘密,而傅承聿,显然是知情者,
甚至是……深陷其中的参与者。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混乱和恐惧。
她快速扫视这个卧室,极简风格,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她冲到窗边,
巨大的落地窗封得死紧,这是顶层,跳窗等于自杀。门被反锁,坚固得可怕。
她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踱步,目光最终落在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上。心脏猛地一跳。
这是唯一可能联系外界的工具!她扑过去,颤抖着手拿起听筒。有拨号音!她狂喜,
几乎是凭着本能按下了一串号码——她在现实世界最好闺蜜的电话。
哪怕只是听到熟悉的声音,也能让她获得一丝力量。然而,听筒里传来的,
却是冰冷而机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林晚星不死心,
又试着拨打了114查号台,甚至110报警电话。结果无一例外,
全是无法接通的忙音或者空号提示。这部电话,根本就是个摆设!或者说,
它只能拨打傅承聿允许的号码。绝望如同冰水,兜头浇下。她早该想到的,
傅承聿既然能把她抓回来,又怎么可能给她留下求救的漏洞?就在这时,
卧室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林晚星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丢掉听筒,后退几步,
警惕地盯着门口。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傅承聿,
而是一个穿着得体套装、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人,她身后跟着两个推着餐车的女佣。“林**,
早上好。傅先生吩咐给您送早餐。”中年女人语气平淡无波,
眼神锐利地扫过地上话筒尚未挂好的电话,却什么也没问,
只是示意女佣将精致的早餐摆在靠窗的小圆桌上。林晚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管家之类的人物,或许是突破口?“我要见傅承聿。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甚至带上一丝不满。“傅先生有事要处理,
晚些时候会来看您。”管家语气毫无起伏,摆好早餐后,便示意女佣离开,
她自己则站在原地,显然是要“伺候”她用餐,或者说,监视。林晚星没有动。她知道,
硬碰硬没有任何胜算。她需要信息,任何一点信息都可能成为她破局的关键。
她走到桌边坐下,拿起银质餐具,状似无意地开口,
着点委屈和抱怨:“他昨晚吓到我了……说什么找了我三年……我明明才认识他三个月而已。
是不是……他把我错认成什么人了?比如,那位沈清漪**?”她紧紧盯着管家的表情,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管家摆放餐巾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
但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诧异?甚至是……怜悯?虽然那情绪消失得极快,
但还是被林晚星捕捉到了。怜悯?为什么是怜悯?“傅先生的事情,我们做下属的不便过问。
”管家垂下眼,语气依旧恭敬却疏离,“林**还是先用早餐吧。”滴水不漏。
林晚星的心沉了沉。傅承聿手下的人,果然都和他一样,难以捉摸。她不再试探,
默默吃着早餐,味同嚼蜡。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管家刚才那一瞬间的诧异和怜悯,
说明“三年”和“认错人”这个说法,在知情人看来是异常的!也就是说,傅承聿的话,
可能并非空穴来风!早餐后,管家带着女佣离开,房门再次被锁上。林晚星没有放弃。
她开始仔细地检查这个房间。抽屉,衣柜,甚至床垫底下,不放过任何角落。
她不相信傅承聿会把她完全与外界隔绝,至少,他可能需要她“正常”地出现在某些场合?
果然,在衣帽间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她摸到了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
竟然是一部全新的、没有任何品牌标志的智能手机!她心跳骤然加速,连忙按下开机键。
屏幕亮起,不需要密码,直接进入了主界面。界面干净得可怕,只有最基本的几个系统应用,
通讯录是空的,没有任何社交软件,甚至连浏览器都没有!
这更像是一个……专门用于单向联系的监控设备?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一个未知号码发来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想知道真相吗?今晚十点,
酒店后门垃圾清运通道。】林晚星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是谁?
这绝对不是傅承聿的人!傅承聿不会用这种方式联系她!是陷阱?还是……真正的转机?
对方似乎知道她的疑虑,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关于沈清漪,关于你的过去,
关于傅承聿为什么找你三年。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沈清漪!
过去!三年!每一个关键词都精准地戳中了林晚星此刻最深的恐惧和疑惑。
她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奔涌。巨大的风险往往伴随着巨大的机会。留在这里,
她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等待傅承聿宣判她的命运。而今晚十点,
或许是唯一能揭开迷雾、挣脱牢笼的机会!去,还是不去?赌一把!林晚星深吸一口气,
快速删掉了那两条短信,将手机藏回原处。她需要制定一个计划,一个如何避开看守,
准时抵达后门通道的计划。整个白天,傅承聿都没有出现。佣人按时送来午餐和晚餐,
态度依旧恭敬而疏离。林晚星表现得异常安静顺从,
甚至主动要求了一些打发时间的书籍和杂志,一副认命的样子,
暗中却将送餐时间、管家巡视的规律摸得一清二楚。夜幕终于降临。晚上九点五十分,
林晚星借口泡澡,进入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她打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水声掩盖一切动静,
然后迅速打开浴室通风口的百叶窗——这是她白天观察到的,
唯一可能通往外界的、尺寸勉强能容她通过的通道。通风管道内狭窄、黑暗,布满灰尘。
她咬紧牙关,凭借着求生的意志,艰难地向前爬行。手掌和膝盖被粗糙的金属边缘磨得生疼,
但她不敢停下。不知爬了多久,终于看到前方隐约的光亮和嘈杂的机器声。
是后厨或者后勤区域!她小心翼翼地推开出口的格栅,确认四下无人,才轻盈地跳了下去。
落脚点是一个堆放杂物的昏暗角落,空气中弥漫着食物残渣和清洁剂的味道。
按照手机地图(她白天强行记下了酒店大概结构)和指示牌的指引,她屏住呼吸,贴着墙根,
朝着后门垃圾清运通道的方向摸去。时间,九点五十八分。通道口光线昏暗,
只有一个巨大的绿色垃圾箱停在那里,散发着酸腐的气味。周围空无一人。
林晚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躲在一个废弃的货架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四周。十点整。
一个穿着酒店维修工制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低着头,快步从通道另一头走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工具箱的东西。是他吗?林晚星正要现身,却猛地顿住!
借着远处路灯微弱的光,她看到那个“维修工”抬起头,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瞬——那张脸,
她见过!是今天早上跟在管家身后,推餐车的其中一个女佣!虽然换了男装,
刻意压低了帽檐,但林晚星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绝不会认错!傅承聿的人?!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为了试探她是否真的“安分”?!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她中计了!几乎在同一时间,通道前后出口突然亮起刺眼的车灯!引擎轰鸣声响起,
几辆黑色的轿车如同幽灵般出现,堵死了所有去路!
强烈的光柱将林晚星藏身的角落照得无所遁形!她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车灯熄灭,
中间那辆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傅承聿修长冷峻的身影,缓缓从车上下来。
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
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骇人的光芒,直直地锁定了她。如同猎手,终于等到了自投罗网的猎物。
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晰而压迫的声响,在寂静的通道里回荡。最终,
他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从她沾满灰尘的衣服和狼狈的脸上扫过,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看来,”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
“我的星星,还是学不乖。”4林晚星浑身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傅承聿的眼神,
不再是昨晚那种混杂着痛苦与疯狂的复杂,而是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冰冷,
像在看一只徒劳挣扎的猎物。他早就料到了她会逃,甚至……亲手为她布下了这个陷阱!
那个手机,那条短信,根本就是他放的饵!“你……”林晚星嘴唇哆嗦着,
巨大的恐惧和被戏弄的屈辱感让她声音发颤,“你一直在试探我?”傅承聿没有回答,
只是迈步上前。他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后退,脊背却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退无可退。他伸手,不是碰她,而是从她运动服外套那沾满灰尘的兜帽边缘,
拈下一个米粒大小、闪着微弱金属光泽的东西。一个微型追踪器。林晚星瞳孔骤缩。
原来如此!难怪他总能精准地找到她!从机场到酒店,她自以为是的逃脱,
从头到尾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像个可悲的小丑!“玩够了吗?”傅承聿指尖微微用力,
将那枚追踪器碾碎,金属碎屑从他指缝簌簌落下。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玩够了,就该回家了。”家?那个金色的牢笼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混合着绝望,猛地冲垮了林晚星的理智。
她受够了这种被当成棋子、被随意掌控的感觉!“傅承聿!”她猛地抬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看清楚!我是林晚星!三个月前才出现在你面前的林晚星!什么三年?什么星星?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积压了一整天的恐惧、疑惑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你要找你的白月光,去找沈清漪!
放过我不行吗?!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替身,合约到期我拿钱走人,我们两清!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声嘶力竭,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灰尘,
狼狈不堪。傅承聿静静地看着她发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在她提到“替身”和“沈清漪”时,眸色骤然转深,掠过一丝极快的、近乎暴戾的寒意。
等她吼完,脱力地靠在墙上喘息时,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说完了?
”他上前一步,伸手,用指腹有些粗鲁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和污渍,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第一,”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沈清漪,
从来不是我的白月光。”林晚星愣住。“第二,”他的手指下滑,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
迫使她仰头看着他,“你,林晚星,也从来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那为什么……”林晚星混乱地摇头。傅承聿打断她,
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深沉情绪:“因为你就是你。三年前消失的那个人,就是你。
”“可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林晚星崩溃地喊道,“我只有最近三个月的记忆!
之前的全是空白!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这是她最大的疑点,
也是她无法理解这一切的关键。如果她真的和傅承聿有过深刻的过去,为什么她毫无印象?
这具身体的记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傅承聿的瞳孔猛地一缩,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
“失忆?”他低声重复,眼神锐利得像刀,仿佛要剖开她的头颅,看清她话里的真伪。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在寂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傅承聿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蹙,但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语速很快,
似乎在汇报什么紧急情况。傅承聿听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林晚星屏住呼吸,
隐隐感到一股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几秒后,傅承聿挂了电话,再看向林晚星时,
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冰冷锐利,甚至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怒?
他猛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风暴,“林晚星,
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给我‘惊喜’。”“什么?”林晚星被他眼里的骇人怒意吓到了,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冷汗直冒。傅承聿没有解释,只是粗暴地拽着她,朝着劳斯莱斯走去。
“开车!去机场!立刻!”他对保镖下令,声音冷得掉冰渣。林晚星被塞进车里,
傅承聿紧跟着坐进来,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她不敢再多问一句。车子如同离弦之箭,
朝着机场方向疾驰。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电话说了什么?为什么傅承聿会如此愤怒?
甚至要立刻带她离开曼谷?一路上,傅承聿始终沉默,侧脸线条绷得死紧,
下颌线如同刀削般凌厉。他拿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似乎在部署着什么。
林晚星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私人飞机早已在机场等候。
傅承聿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林晚星带上了飞机。机舱门关闭的瞬间,他松开她,转身,
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她。“告诉我,”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却比任何怒吼都令人心悸,“你和沈清漪,到底是什么关系?”林晚星彻底懵了:“我和她?
我能和她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认识她!”“不认识?”傅承聿冷笑一声,
将他的手机屏幕猛地递到她眼前。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
背景似乎是一个隐秘的咖啡厅角落,照片上的两个女人正在低声交谈。其中一个,
林晚星在傅承聿书房的照片里见过无数次,是那个气质清冷、我见犹怜的白月光——沈清漪。
而另一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侧脸清晰无比……赫然就是她,林晚星!
照片的拍摄时间,显示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她“穿越”过来,待在傅承聿身边两个月之后!
林晚星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可能?!
5林晚星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那张照片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认知上。一个月前?
她和沈清漪秘密会面?不!这绝不可能!她这三个月的生活轨迹清晰得可怕,